“那么你能不能过去帮我将车子开过来呢?”故意装出因为脚踝太痛而走不动的朱圣奸,将手中那串钥匙交给阿标的同时,为了制造他的错觉,她还“不小心”地以中指轻轻划过他的手掌心。浑身因酥麻而打了个抖的阿标,被朱圣妤暧昧的表情逗得心痒难耐,频频紧抓着自己的衣角拧扯着。
“我……我……这就去将车子开过来。”完全不疑有诈,被电得飘飘然的他,一脸醉小梦死的表情为即将与他共度一夜的美少妇开车过来。
只不过,他无论怎么试,还是无法打开乍门,待他一回头欲询问时,才发现自己上当了!美少妇和老板的名贵轿车——凯迪拉克,早巳不见踪影,
两眼一翻,受不了刺激的阿标,身子突然一软,整个人便像一团烂泥似地昏倒在地。
T T T
钥匙……钥匙……钥匙……呢?
奇怪了,她明明放在皮包中的,怎么这会儿不见了呢?不相信钥匙长脚飞走的朱圣妤,不死心地再东翻西找了一遍后,才突然想起什么地大叫一声。
“啊——”难怪她找不到那串钥匙,原来刚刚在Disco PUB时,早就把它丢给那个情窦初开的阿标丁。
“哦!我的天啊!”泄气的将皮包一甩后,全身像无元气般地往座椅靠了下去,揉子揉发疼的太阳穴,她觉得自己好象喝醉了,有点茫茫然又醉醺醺的感觉。
这个混账凋酒师居然欺骗她!说什么旭日东升喝不醉人的,是以柳橙原汁为主的水果酒,结果呢?地头隐隐晕痛起来了。
“该死!”她不是粗枝大叶型的女人,但是,这会儿她的确粗心大意地将大门、房门和车钥匙全给了那个叫阿标的了。
忍不住地,她又咒骂自己——声。真是吃饱没事于,为了挽救一名陌生男人的名节声誉,自己竟然再度将备用的钥匙给搞丢了。瞧现在几点了?十一点丰子,看样子今晚得睡旅馆了,明儿个再请锁匠来将门
“喂,你醒醒啊!”朱圣妤半倾着身至后车座摇了摇昏迷中的男人,企图想叫醒他,见他一动也不动,她有点紧张地摇得更大力,但他仍是叫不醒。
这下惨了!她皮包里的钱只够一个人住宿。
气馁地轻叹了声,她有点头人地看着自己招惹来的麻烦,只因一念之差解救将掉入狼爪中的他,结果却害自己今晚得陪着他睡车子,真是有够教人抓狂啊!
气呼呼地转回身去,突地,朱圣妤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她迅速地丰倾着身趴向男人,胡乱地逡巡他身上一番后,终于在西装外套内侧口袋中掏出一只黑色皮夹,打开——看,两眼蓦然燃起欣喜光彩,她简直高兴得差点欢呼起来。
一大叠千元大钞!不用算,光是掂掂手上钞票的重量,少说也有十来万,这么说来,今晚自己不用委屈睡在车子里头了。
朱圣妤心情立刻快乐起来,理所当然地将那一叠不算薄的千元大钞顺手地放进自己的口袋中。
这一点钱……就算是他报答她挽救他名节的酬劳吧!
将车子停进旅馆专用地下停车场放好后,她订了两间普通的客房,由于昏睡中的男人既高又重,不是她柔弱女子所扶得动的,她遂又花了两千块请两名服务生帮忙将昏睡中的男人挽扶进房间。
“谢谢,太太。”服务生按过千元大钞后,礼貌性地道谢着,并将手中另一把钥匙交给她,“这是隔壁间三O一室的房间钥匙。”
“谢谢。”一接过钥匙,朱圣妤暂时先将它搁置在床头柜旁,她自口袋中掏出那叠花去住宿费、小费的钞票后,她犹豫了一下,最后,不贪财的地又将自己皮包中仅剩的两千块叠上去,放置在醒目的床头柜上。
“水……”呈大字横躺在床上的男人,浯意不清地发出声响后,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一把扯掉领带,还连同将胸前的衬衫扣子也扯坏一半。
“什么?”拿起挂着软皮写着三O一房间钥匙正要走出去的朱圣妤,一听见男人又讲着令人听不懂的话时,她不予以理会,然而就在拉开房门欲走出去的同时,地像看到鬼魅般似的惨白着脸,迅速地退了回来将房门关上。
是温芷蝶和龙祥建设的周董!天啊!她运气居然背到这种程度,连在这种不高级又普通的旅馆,也会碰到敌对头温芷蝶?幸好没被瞧见,要不然自己的名节和声誉准会被温芷蝶当喜事般地大肆渲染,一夕之间给毁之殆尽的。
“水……”由轻微蠕动转为剧烈摇晃的男人,因某种痛苦的因素而在床上翻滚着。“给我……水……”
“水?”被男人前后相差相当大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的朱圣妤,一听清楚他的话后,立即从冰箱内拿出一瓶矿泉水来。
“我……我好……”男人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着,只见他呼吸急促像快窒息般地紧扯着胸前的衣服不放。
“你很渴是不是?好,水来了,你不用急。”男人难过的模样吓傻了朱圣奸,不敢再发愣的她,连忙打开瓶盖欲喂男人喝水,不料男人左右摇晃得太厉害,以至于她没拿稳,将水洒在男人的脸上。
冰凉的矿泉水当头浇下,男人突然愣了一下,静止不动一会儿后,紧闭的双眸突地缓缓睁开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为男人锐利的眼神倾的那一刻,男人拦腰一把抱起她。
“啊!”脚突然离地的朱圣妤,吓了一跳的尖叫一声,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搂在怀里时,更是顾不了矜持的奋力挣扎着,“放开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还冒着生命危险从老山羊手中救了你,你不知报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欺负我……”
“我……怎么会在这里?”拉近彼此间的距离,男人轻柔的浯气非但没有减缓她的紧张,反而增添她的恐惧。
“你不知道?”讶异的望着眸中充满困惑且迷惘的男人,朱圣妤不敢置信他竟然不晓得自己遭人下药,及如何昏迷过去的。
“我没有印象。”无论再怎么思索,男人就是记不起在PUB所发生的事。
“你被一只色迷迷的老山羊下了迷药,记得吗?就在你抽的香烟里。”企图唤起他记忆的朱圣妤,努力将所看到、听到、知道的全告诉他,只求他能放子女也。
像发现到什么的男人,突然将脸凑近到睁开纯真大眼迷惑看着他的朱圣奸眼前。
她很美!美艳绝伦的娇容有股清丽脱俗的气质,不自主地散发一股吸引人的魅力,轻易撩起他灼热的欲火。男人呼吸渐渐转为急促,喉头一阵干涩,体内某种不知名的骚动窜起,深邃的眼眸忽地混浊暗沉,托起她的俏脸,在她微愕之际,滚烫撩人的唇舌便覆盖住她的小嘴,
惊埠失措顿时傻住的朱圣妤,瞠目地任男人予取予求,直到男人双手不安分地探进她衣内时,迅速恢复意识的她,才开始反抗奋力扭动身躯挣扎着。
“住手!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不敌男人力气的朱圣妤,根本挣脱不了他的魔掌。
又惊又慌的她,转动着头四处找寻着可攻击性的东西,然而被困在男人怀中的她根本就勾不到右侧的灯架。
已不知在何时被男人解开上半身衣扣,裸露出白皙细腻双肩的朱圣奸,吃惊地尖叫一声后,便挣扎着往左侧挪去。就在失去自我、有着激烈无比原始冲动的男人欲褪下她的长窄裙时,她抄起矮柜上的电话就朝男人后脑勺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