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那特有的馨香教他着迷,原本只要对她略施“薄惩”而已,却没想到越来越难以收拾,她挑起了他所有的欲望,使他心醉神迷。
“你真美……”
他的唇移向她白皙无瑕的颈子,大手也不规矩地抚上她玲珑有致的娇躯,那滑嫩犹如凝脂般的触感更是教他心猿意马,无法自持。
谌隨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一股灼热随着他的动作焚烧着她的身躯,令她头晕目眩,还被阵阵难以形容的狂喜席卷而淹没。
“嗯……”她浑身火热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娇柔的吟哦细语,令他体内那股热切的骚动更加难以控制地流窜,但在最危险的边缘时,他终于还是抓住了那残存的一丝理智,用力的将身边的人推开,别过头去努力深呼吸,镇定自己被迷惑的心魂。
谌隨虹也像如梦初醒般看着自己被拉下的外衣,那白雪般的肌肤上印着他的吻痕,着实在告诉她这并非一场梦境。
“对不起,我真的太冲动了。”他哑着声音背对着她道。
她满脸酡红,拉整自己半露的衣裳,不解的问:“我不懂,你为什么要道歉?”
闻言,心魂还没归位的刁凛夜差点昏倒,他知道她爹娶了五房妻妾,难道都没有人教过她这层道理吗?
“那告诉我,你刚刚想什么?”
“想……什么也想不起来。”她老实道。
愣愣的俏脸是那么的纯真无邪,就像是朵被呵护在温室里的花朵,娇俏得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那你喜欢那种感觉吗?”刁凛夜干脆大胆的问。
“喜欢,很喜欢。”她猛点头,张大好奇的双眸问:“那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该怎么跟她解释呢?刁凛夜斟酌着,“我亲吻了你。”
“亲吻?”她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点点头大声嚷道:“我知道,我看过。”
“你看过?”刁凛夜让她的答案给吓了一跳。
“是啊!我看过慧五娘那样对我爹,原来那就是亲吻。”
不会吧!她家也未免太过豪放了,这种事还能当众表演?刁凛夜实在难以置信。
谌隨虹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她半倾着头,对他道:“原来亲吻的感觉那么好,不如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刁凛夜让她的提议吓到,他从来就没遇过这么主动又大胆的女子,但愿她懂得自己在说什么才好。
“喂!你在想什么?到底好不好嘛?”她催促着。
“这……当然……不行……”他蓦然说话严重结巴,连看都不敢再多看她一眼,便逃也似地离去。
“凛夜大哥,凛夜大哥……”被抛在后头的谌隨虹嘟着朱唇,“真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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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烈弈堡后,原本谌隨虹还不死心地想缠着刁凛夜再试一次的,只可惜半路就让青氛给拦截住了。
“小姐,老爷有请。”
“我爹?”谌隨虹疑惑地问:“你知道他找我什么事吗?”
“这……”青氛也搞不清楚。
“莫非是我受到狙杀的事情泄漏了?”她曾经下令所有人噤口的,有人那么大胆敢泄漏出去?
“我想不是。”青氛分析道:“如果是老爷知道你受狙杀的事,我想烈弈堡里大概已无安宁的日子可过了,这点你大可放心。”
她绝不是开玩笑的,谌堰对于这宝贝女儿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若他知道了狙杀之事,恐怕不只烈弈堡的人没好日子过,就连整座烈弈城铁定也是满城风雨。
“那还有什么事?”既然不是跟狙杀有关,谌隨虹就放心了,她可不希望谌堰替她烦忧。
“我想这件事跟五夫人有关吧!”
“五姨娘?什么意思?”
青氛看了她一眼道:反正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吧!”谌隨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住了。
“小姐,你怎么不走……”青氛突然发现小姐的脸朝她凑的越来越近,吓得连忙躲开,“你做什么?”
“亲吻你啊!”既然刁凛夜那么小气,她干脆找青氛试试。
“亲……亲吻……我?”青氛差点昏倒,哇哇大叫道:“我们两个都是女的耶!”
“都是女的就不能亲吻吗?”她满心疑惑。
青氛连忙点头如捣蒜,心里还升起了一股警觉,“小姐,难道有人冒犯过你?”
“冒犯”瞧瞧这词儿多严重,她摇头着:“没有啊!”
“没有?”可是她嘴唇那明显的微肿又是怎么一回事?
青氛发觉事情好像有点严重,连忙劝诫着,“小姐,我告诉你,你要千万不能让人太过亲近你,尤其是男人,那是种冒犯,你明白吗?”
谌隨虹不怎么明白,明明亲吻就是一件令人很愉悦的事情,青氛为什么要说成是冒犯呢?奇怪!
“明白了没有?”青氛看她愣愣的模样,实在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我明白。”大概是两个人的感觉不相同吧!谌隨虹懒得跟她解释了。
“小姐……”青氛不放心的还想再说。
“我爹不是在找我吗?动作还不快点。”谌隨虹不想再听她唠叨,连忙转移话题。
“是。”青氛不得不遵从她。
不过,她却轻易地从谌隨虹脸上,看出来她的敷衍之色。事有蹊跷,看样子她得找机会好好的给她来个再教育,以免单纯的大小姐被骗了。
第五章
一踏进萼香楼,谌隨虹就察觉到气氛有些奇怪,连丫环们的表情都有些诡异,令她心里的疑惑更增添了一层。
“呵呵!虹儿,你来了,快先这边坐。”慧五娘一看见她立刻勤快地招呼。
谌隨虹瞄了她一眼,基本上她对她爹所娶的这几房姨太都没什么好感。
“爹,你找我什么事?”她直接来到她爹面前问道。
“呵呵!虹儿,先这边坐,别站着说话。”谌堰的心情看来好极了,可见宝贝女儿遭到狙杀的事情他一点也不知道。
“这么神秘?难道爹又派人给我买了好玩的不成?”她依言坐到她爹身边,娇滴滴地撒着娇。
“好玩的?”谌堰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虹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担心的是比玩更重要的事。”
“比玩更重要的事?”谌隨虹的脑袋里立即浮现刁凛夜的形影,哄他承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是她目前觉得最重要的大事。
瞧她思考出神的愣愣模样,一旁的慧五娘显然比她爹更着急。
“就是亲事啊!我的大姑娘。”她连忙说道。
“亲事?”闻言,谌隨虹反射性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是啊!你今年也已经十八了,该是论及婚嫁的年纪了。”谌堰嘴里说得轻松,但表情也难免浮现不舍。
“不,我不嫁、我不嫁……”她着急地勾住她爹的手臂娇声道:“爹,人家要一辈子留在你身边。”边说,她一双生动的眸子还边瞪慧五娘。
她在烈弈城里可算是恶名昭彰,所有城里的人无不将她比喻成母夜叉那么的可怕,再加上她出外总是蒙上一层面纱,所以这个说法就更加令人深信不疑了。
因此,从她十五岁及笄以来,城里的媒婆从来没有人踏足过,更没有人敢亲自登门来提亲了。
倒是她这些吃饱没事做的姨娘们,总是打着疼她的理由,硬逼迫他们的亲朋好友之子上门来求亲,不过结局都是一样,来求亲的没有一个逃得过她的魔掌伺候,都让她修理得惨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