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想了想,唤来一直跟在身边的亲信女宫,交代她办事。
“姨娘,都已经知道傅风雅是舞娘了,为什么您还要派人再查一次?”姜金秀不解的问道。
“就因为她是舞娘,更要仔细查,别说为后,就算入宫当宫女,都需要清白无瑕的家世人品,有一丝污点都不行。”
所以只要傅风雅行为曾有一点点的争议,就没资格待在宫里,要被扫地出门。
太后算计一笑,她不会轻易认输,当家作主的可是她呢。
第六章
两名骑士在林间竞速,在坐骑有著差不多的脚力,骑士的骑术也相同出色下,一时间只见两匹马互有快慢,难分轩轾。
傅风雅眼角瞥见只落后一个马头的宇紫天,又将再度赶上,急急再催促坐骑骐骥,不愿输掉这场比赛。
宇紫天脸上含笑,骐骥和骅骝虽然同为西极名驹,可是骅骝是公马,爆发力肯定赢过母马骐骥,所以他赢定了。
发现宇紫天慢慢超前了,而终点就在不远处,傅风雅心急之下灵机一动。
“貂儿,去。”她手一使劲,肩上的雪貂便顺主人之意,轻灵跃起,扑向主人所指的方向。
雪貂稳然落在骅骝背上,再弹跳起跃上宇紫天的肩头,它锋锐的指爪滑过骅骝的皮肤,虽没抓伤马儿,但突来的刺激仍让骅骝分神甩了下马尾,便失了先机。
傅风雅就利用这一点,以些微之差赢了。
“赢了!我们赢了!”她搂著马脖子欢欣而笑。
“用这种方法似乎赢得不光彩。”宇紫天微挑眉,转头看了眼舒服趴在自己肩上的雪貂。
有灵性的动物会挑主人,现在雪貂除了认傅风雅为主外,宇紫天也成了它另一个主人。
“兵不厌诈啊。”傅风雅巧言辩驳,神情得意,笑容灿烂。
很少看到她笑得这么甜美,像阳光下盛开的花儿,宇紫天也笑了,输掉场比赛却换得绝色笑靥,也是值得。
傅风雅见他直看著自己,忙敛起笑,“你笑什么?”
“你笑,朕就不能笑吗?”
“哼!”她娇斥一声,身形倏起,从马背飞至树上。
宇紫天也随著而起,但脚还没碰到枝叶,一阵拳风扫来,他急忙翻身后跃,退到另一株树上,不过攻击却没有停止。
他朗声一笑,“你想玩,朕奉陪。”
两道人影就在枝叶间凌厉过招。
清楚他的武功不下于自己,傅风雅出手没有保留,只求尽兴。
宇紫天满足她,也乘机动动筋骨,两人一来一往,打得不亦乐乎。
在树上交手比在地上来得困难,既要应敌,也要注意脚下所踩的地方,否则一不小心,就直接摔下地了。
傅风雅贪得多出一招,回身时脚无著落,她飞快抛出纱巾,卷住树枝,没有喘息时间,飞身再攻向他,又是绝招相对。
怎料到树枝禁不住如此的拉扯,应声而断,这时她正接下宇紫天的回击,无暇分心,等发觉时,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得咬牙准备忍痛承受撞击。
宇紫天如大鹏鸟般飞身窜下,先一步搂她入怀再一起坠地,两人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有他的身体当护垫,傅风雅没受到任何的伤害,她急忙压下脑里的晕眩,抬头看著他。
他仰躺在地上,蹙眉闭著眼,似乎很不舒服。
“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她关心的问道。
宇紫天抬手揉揉额头低吟。
“我去找御医来。”傅风雅忙要起身,这里是宫里的练马场,他的随身侍卫就在树林外,只要告诉侍卫们,便能在最短时间里找来御医。
宇紫天拉住她,“别忙,这样一来会引起骚动的,你帮朕按摩一会儿就好。”
“怎么按摩?”
“你躺下。”
“你还在开玩笑。”
“相信朕。”
傅风雅看他剑眉依然拧著,半信半疑的在他身旁躺下,接著他身躯一翻,整个人半压在她身上。
“你──”
宇紫天抢下话,“你帮朕的后脑和背部按摩揉揉,让朕能舒服些。”
她犹豫了下才依他的话动作,按揉著他的头。
“这样可以吗?”
“嗯。”他低应一声,把脸更加埋入她圆润的双峰间。
傅风雅脸微红,从两人有肌肤之亲的那晚起,他老喜欢把她的胸口当枕头,怎连现在也这么要求,难道他在捉弄她?
“你不会是故意在戏耍我吧?”
宇紫天懒洋洋回应,“朕救了你,你就当是回报,为朕服务一次,而且今日天气很好,躺在这里看蓝天、吹吹风,不是很惬意吗?”
傅风雅从他话里听出了端倪,又气又想笑,“你不是国事繁忙?”
“朕喜欢忙里偷闲。”
“上行下效,小心文武百官都会学你偷懒。”
“他们想要升官进爵,不敢怠情。”
这话换得了傅风雅一声冷哼。
“怎么了?”
“为你一句升宫进爵,有人打起了献女入宫求荣的主意。”
“哦?”宇紫天俊脸带笑,有些兴味的问:“是谁?”
“谢敬山,长冶县县令。”
“朕听过谢县令,他将长冶县治理的不错,是名有能力的地方官。”
“却是私德极差,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雅儿,你似乎对他深恶痛绝,难道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他想进献美女的对象就是我和我妹妹,为此,我们姊妹不得不离家。”傅风雅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既是美人,自然容易惹人觊觎了。”
他云淡风清的模样令傅风雅不高兴,“你觉得这是不要紧的事?”
“谢敬山有这个念头是不对,不过他还没有违法的行为,朕也无法因这理由就将他治罪。”
“难道就放任他胡来,这就是你的治国之道?”她还以为他真是个明君呢。
“入宫伴朕是这么可怕可恶的事吗?”
“别岔开话题。”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
宇紫天撑起身躯看著她,“先回答朕,你现在还想离开朕吗?”
傅风雅迟疑了,答案该冲口而出的,但是来到舌尖却莫名的无法说出口。
她的反应让宇紫天眸里浮起了笑,飞扬的神情让本就出色的脸孔更加俊逸潇洒。
一抹红云爬上傅风雅雪白双颊,她回神硬声冷道:“当然想……唔……”
突来的吻打断她的话,这个吻温柔似水,似要将她淹没般。
“朕不听谎话。”他微笑的将她紧紧抱住。
傅风雅唇角往上扬,心早已笑开了,不过还很不甘心。
“我有一个心愿,虽然不能治谢敬山的罪,但我要他远调别县。”
“调哪里?”
“关阳县。”
宇紫天大笑,“那是最偏远的县境,此举无异是贬谪。”
“你调不调?”她难得的骄纵蛮横。
“求朕时,能用这种语气吗?”
“我没有求你,你若做不到就算了。”使娇毕竟不是她的专长,一遇上阻碍就溃散了。
宇紫天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这样就放弃吗?你只要再努力一些,朕就会答应哦。”
他的手溜入她衣里,抚摸著她滑细的肌肤,给她最明白的暗示。
“你……别胡来。”傅风雅急急拍去他不规矩的手,光天化日的,这男人太大胆了。
“那就换另一样。”他的唇来到她小巧耳垂,轻啃著,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啊,不行……不可以的……”
娇喘和低笑交互响起。
这一天,宇紫天偷懒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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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傅风雅陪宇紫天用了早膳,他上朝后,她便来到浅坡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