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完美姊夫爱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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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低下头,她心虚的不敢多看姊姊一眼,「我、我没想那么多,我只希望他能过他想过的生活,如果他想找回失去的记忆,我会帮助他。」

  不敢再多加逗留,她匆忙起身,拋下一句,「我回房睡了。」火速往房门的方向奔去,临去前又补充说:「我会找一天陪介之到医院去。」

  砰的关门声落下,卞姝琦对着化妆镜里的自己苦笑,忽地,手中的梳子骤然松落,狠狠的砸上她的脚背,痛得她无法忽视,眉眼一蹙,她伏在梳妆台上低低的啜泣起来,双肩剧烈的颤抖。

  为什么那么爱郑宇翔?为什么要爱他?明知他是个人格有瑕疵的男人,极度害怕婚姻的枷锁,宁可独占女人的心跟青春,也不愿回报一场婚礼、一张证书,而她却偏偏爱上这样的男人,是惩罚吗?老天惩罚她对成介之的无情。

  而从姊姊房里逃回自己房问的卞姝尹,一倒在床上就用棉被把自己蒙得满头大汗,然而这身汗有绝大多数是因为自己的心虚。

  震惊于姊姊的恋情转折,她连房门被打开都浑然不觉,直到她翻开被子不断的喘气时,床的另一边突然凹陷,黑暗中她惊骇的翻身想坐起,随即一只手密实的捂住她的嘴,阻止了她的尖叫。

  「妳去哪里了?我刚刚找不到妳。」成介之晶灿的眼珠在黑夜中特别清晰。

  是他,卞姝尹放松了警戒,顺手拉下嘴上的手,埋怨道:「你吓到我了,三更半夜不睡觉,偷偷跑到我房里做什么?」

  他一把抱住她,「我想妳,好想妳,我突然想要抱妳。」

  「你这傻瓜?」她无奈的低笑,随即脑中闪过姊姊方才的话,机警的推开他,「回去睡觉,已经很晚了,以后晚上不可以偷偷跑到我房里来?」

  「为什么?」他像个孩子似的问题特别多。

  「因为不可以。」

  「我不管?」他扑上去,将她推倒在床上,而他也顺势的抱着她。

  「介之?」她赶紧挣扎着想推开他。

  只见两个身躯不愿屈服的彼此扭动着,倏地,一记不寻常的抽气声发出,卞姝尹赶紧停下动作瞪着他。

  谁知他却趁隙抱紧她,「别乱动,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

  「成介之!」黑暗中,她仍感觉自己羞红了脸。

  「快睡,红苹果,要不然我们……」他威胁的逼她安静。

  一整晚,她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脑子又不断回想姊姊的话,身心遭受极大的折磨,倒是他,香甜的呼呼大睡,蹭得她腰酸背痛。

  第六章

  请托被姊姊当成了耳边风,卞姝尹对于成介之的转变束手无策,但反正近来他似乎也没怎么想起过往,她也就豁出去,当个尽责的好女友,也顺遂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暗恋。

  这几个月来,她真的是以成介之的女友自居,尽管不安,可是一对上与他之间的甜蜜,再多的不安都化整为零。

  鲍晔雯勾着她的手去逛街,一身叮叮咚咚的饰品,不是佛珠就是水晶,又是什么符、什么卦的,缀了她一身活像出土文物,衬着满满的战利品,更见辉煌。

  「晔雯,妳还是这么沉迷论命相街啊?」她甩甩酸疼的手。

  幸亏三月已过,要不然鲍晔雯那身打扮,真会让路人误会他们是打算参加三月迎妈祖民俗盛事的虔诚信女。

  「跟妳迷恋成介之是同样道理。」鲍晔雯回了一记揶揄,「怎么样,自从上回帮妳二度施法,妳好久没出现什么需要我解决的疑难杂症,是不是进行得很顺利?」鲍晔雯语气难掩对自己的赞许。

  卞姝尹苦笑一番,摇摇头。

  不是没有疑难杂症,而是她怕了鲍晔雯那半生不熟的法术,只要一施法,成介之就会倒霉,为了不让他英年早逝,她决定不再胡乱向她求救,免得一个不察,他一命呜呼归天去,那可得不偿失。

  「难得妳今天不用陪他,要不我都不知道要被晾在家里多久,没机会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

  「晔雯,不是我不找妳,而是妳醉心在妳的法术钻研,每回出门还看时辰,找方位,我这周休二日的小教师哪有多余的时间配合妳的黄道吉日,所以别窝到发霉还怪我。」

  「哟,会酸人啦?妳这张嘴巴几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说,谁教妳的?」鲍晔雯抗议的捏捏她的脸。

  「别捏,脸皮会松弛耶。」回捏她一记,卞姝尹淘气的奔向手扶梯,直上百货公司二楼。

  「说,是不是成介之带坏妳了?」鲍晔雯在她身后问。

  卞姝尹笑着摇摇头,一下子消失在乎扶梯上,剎那间,鲍晔雯被她沉浸在爱情里的美丽所震撼。

  记忆中的卞姝尹总是怯怯弱弱的像朵娇弱的花,今天她却是朝气争妍的充满活力,她又不像成介之得了失忆症,难道不单失忆,就连爱情也会让一个人的转变如此之大?

  「今天回去再帮她卜一卦,未雨绸缪,免得这朝气蓬勃的花哪天又凋谢了?」鲍晔雯一想到又有名堂测验自己的功力,即神清气爽的快步尾随上楼。

  一上楼,卞姝尹站在前方讲着手机,鲍晔雯走去拍了她肩膀一下。

  卞姝尹笑得无奈,用唇形说着成介之三个字。

  「妳在哪里?」成介之发酸的问。

  「百货公司,我跟晔雯出来逛逛。」

  「啊,妳竟然拋弃我出去溜达,妳这算哪门子的女朋友,我要到101顶楼去向全台北的市民放送妳的寡情寡义……」

  「你在加班,不是吗?」卞姝尹好笑的说。

  「对啊,我看计算机看到眼睛红肿,敲键盘敲到肌腱濒临断裂,脊椎僵直得快要断掉,双脚麻痹得近乎残废,而妳,竟然在快活逍遥,我真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呜呜……」成介之任性得像个小奶娃,拚命的装可怜,「妳该不会等着坐拥我的高额保险金吧?」

  「你乖嘛,我晚点带晚餐去给你吃,好不好?」

  「乖?我几时不乖?每天早睡早起,走路靠右边,开车不争先恐后,回家马上把臭袜子洗干净,不抽烟、喝酒、泡夜店、把妹,不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血压、体重、身高都控制在标准值,妳说我哪天不乖?」成介之变本加厉,「不好不好,晚一点来是想来收尸吗?那妳干脆把整团的五子哭墓、孝女白琴、牵亡魂……一并都请来还比较省事方便。」

  成介之叨叨絮絮的念了一大串,卞姝尹把手机稍稍拿离耳朵给耳膜一个喘息的空间,鲍晔雯好奇的凑了过去,一块聆听,没多久时间,身经百战的她都受不了他的长舌,闪到一旁猛掏耳朵。

  怎么有男人这么长舌的?鲍晔雯怀疑他从前的声带是发育不全,以至于老不说话,要不然就是声带被放到冷冻库储藏了,直到情人节那天的意外撞坏他的冷冻库,声带才顺便被拿出来解冻。

  「介之,别闹了,晚上我再陪你,行不行?」卞姝尹好声好气的安抚。

  一定得安抚,不安抚他,晚上倒霉的不单是她的耳朵,还有她全身上下,成介之一定会整得她求助无门、卑微讨饶,因为他是恶童的典范。

  「不要,我现在马上要见到妳,要不然我就会把妳掐得满头包,宰了妳沾哇沙米当作晚餐,让今天成为妳的忌日,而妳这俗辣有种就不要讨饶。至于那个鲍晔雯,我要把她钉在八卦图上,用力的三百六十度旋转,把她转到昏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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