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一点先去探探‘他’的口风。”石傲风指示着。
“没问题!”杜宾正想和这个小娃儿聊聊呢!
“你别一副太高兴的模样,小心被人轰出来。”石傲风冷静地评断,以他观察“他”那么久的时间里,他可以轻易看出一有机会“他”就会想逃走。
“噢,那正是我期待的,最近实在是太无聊了,有点挑战性的任务才可以显出我的实力。”
“随你,只要别让‘他’逃出房就可以了!”石傲风似笑非笑地看着好友,若是那个小男孩可以在杜宾旁逃离那个门,他对小鬼头的观点可得改变了。
“我不会那么轻敌的。”
石傲风点点头,和杜宾一起离开。
石傲风觉得他花太多时间观察他们的小俘虏,他该去处理一些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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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晓蕙看着夜色愈来愈暗,愈来愈担心这帮土匪会不会想饿死她,不然为何没人要送饭给她吃呢?
自他们给她解开绳子后,就再也没有人进来招呼她了,真是奇怪,一般的情节不是会有人来拷问她吗?但他们全当她是隐形人一样置之不理,除了她有被人监视的感觉,但那也只有一小段时间,之后就没有了!真的好奇怪,和上个星期前她被人跟踪的情况一比,这两个感觉不太一样……
她太专注地想着,突然一阵开门声,让她回过神来。一个长相斯文又白皙的高大男人进来,年龄不超过三十,他似乎正带着好笑的表情盯着自己。
“你是谁?”樊晓蕙想着她有权利这么问吧!
“在下杜宾。”他不在意地回答“他”,但心中知道现在正看着荧幕的石傲风一定会皱着眉,不悦他回答着小俘虏的话。
“你想干么?”她全身紧绷地看着他。
“我帮‘你’送晚餐来了!”
“不光是这么单纯吧!”樊晓蕙瞥了一眼看来很好吃的晚餐,虽然她饿了,但她不希望让他看轻自己。
“聪明的小孩!我的确不只是来送饭而已。”杜宾本能地欣赏樊晓蕙,一个处于这种状态的人还能这么镇定,实在很少,且还一脸无畏,敢用一副质询的口气问他。
“长话短说吧!”樊晓蕙不屑地撇撇嘴,不满这人的调侃表情。
“我是负责让‘你’招供的人!”他把餐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头,微笑地道。
“是吗?”樊晓蕙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他不像是不良组织的人,反倒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
杜宾知道“他”的想法,摇摇头。“别试‘你’的运气,没人会派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当拷问者。”
樊晓蕙看得出他很镇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和内敛,但她想试一下也无妨,不过得先得到一些她要的消息。“谁抓我来的?”
“抱歉,我不能回答‘你’,时间到‘你’就知道了!”杜宾双手一摊,表示无可奉告。
“你们有什么目的?”
“我们只想知道‘你’是谁?”
“我的名字你们不知道吗?”她看到林廷顺手拿了在房间里的行李,若是他们没发现到她的资料才怪!
“知道!只是我们更想知道‘你’为何来美国,为何会出现在山崖上?”
樊晓蕙本能地脱口而出。“你们知道,那表示你们和那白衣男子有关系,还是和想射他的人有关系呢?”
“白衣男子是谁?”杜宾好奇地问着,这个男孩不知道石傲风的名字吗?
“你若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呢?”杜宾佩服他的反应,樊晓蕙瞥了他一眼。“你是哪一边的人呢?”
“我?你猜猜看?”他微笑地反问。
“白衣男子。”樊晓蕙在杜宾没进来多久,隐约地察觉自己又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是他,这种感觉和她第一次在山崖上的感觉是相同的。
“‘你’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吗?”杜宾又问了一次。
“我为何会知道?我又不认识他!”
“那‘你’是那个狙击手的同伙?”
“不是,我根本都不认识他们。”她撇撇嘴,弄不清这个人怎么这么执拗、固执呢?
“不然,‘你’怎会出现在那里?”杜宾又问。
“我路过那里不行吗?”她没好气地回答。
杜宾摇摇头。“太巧了!”这个男孩一出现,那狙击手就开枪了!若不是石傲风反应快闪一旁去,不然一定中枪的!也就是因为如此,他们很难相信这个叫亚伦的男孩不是他们的敌手!
“你们就是因为这样才抓我来!太过分了,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我们现在还在调查,在我们调查到任何消息前,‘你’得一直待在这里。”
“别想!”樊晓蕙冲向门口,她刚才有注意看这个叫杜宾的人进来时,没用手推,门就自动关上来了,这足以证明门是自动感应的,但她冲过去时,门却一动也不动。
“‘你’别白费力气了,这是特殊构造的门,没有按钮在上头可以按,‘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
“我看它已自动关上门了呀!既然没有按钮可按,那等会儿,你怎么出去?”樊晓蕙佯作询问,欲套他的话。
“我自有我的办法!”杜宾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个秘密。
“放我走,你们没有理由这样绑我,这种行为是犯法的,我的朋友会去报警的,那时你们就完了!”杜宾听了大笑着。
樊晓蕙懊恼地叫着。“笑什么笑!”
“我说‘你’不笨,不过我们当然也不会那么笨留下任何线索让人来找我们!何况,我们把‘你’的行李拿走,也正是无言地告诉‘你’的朋友,‘你’人走了,那她怎会联想到‘你’是被人捉走的呢?”
“这……”对喔,她怎么没想到,但目前她只有赵婷这条线索的希望,如果她真的没办法逃掉的话……
“‘你’若愿意招供实情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你’美言几句,‘你’也不会死得太难看!”
“我什么事都不知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答案呢?不论我说是或不是,你们也不会相信我!”
“别人我不敢说,但我就不一定。”杜宾仍是一脸笑眯眯。
樊晓蕙摇摇头。“你是这里的头头吗?”
“不是,不过我的权力不小。”杜宾坦白地道。
“你的权力大到可以放我走吗?”她无力地问着。
“就差那么一点了!”
“无所谓,这样好了,我跟你挑战,你若输我,就得想办法让我走如何?”
“挑战?”杜宾闻言开怀大笑,在樊晓蕙看来杜宾这个人简直爱笑到极点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樊晓蕙横了他一眼。
“没有!抱歉,‘你’实在不能怪我,‘你’看来年纪轻轻,但想不到胆量却满大的!”
“你是怕输给我吗?”她打算采取激将法,激出这人的脾气。
“不,我刚才说过我会武功的,事实上还算不差!”杜宾饶富兴致地告诉“他”。
“我也不差,你要不要试试?”
杜宾瞧“他”一副认真的模样,开始思忖如果他点头了,石傲风事后会不会炮轰他呢?想必是会的,不过他很想看看这个男孩的身手。
“我愿意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你’万一不幸赢了我,会走得出去。”
“很难说。”既然杜宾说他的权力不小,代表他的地位满重要的,赢了他就算走不出去,至少可以拿他来当人质威胁人,这样也达到相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