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要——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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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急急地跑过回廊,往自己的房里冲去。
她真的吓到了,原来将军早就知道了一切,她从前总是对将军府为何安排她住在“枫居”感到疑惑,不过,今天她完全明白了,将军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咄罗家的人,所以才待她有如贵宾一般。
她冲入房中,掩上房门,心还是飞快地跳动着。
“喜儿,你怎么了,怎么跑得那么喘?”
是迄平律,他果然如将军所说在房中等她,喜儿一颗心跳得更快了。
“迄平律……将军他……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你的逃妻——咄罗喜,没想到他一直都知道……”喜儿气喘吁吁地说,她没想到这“赤发罗刹”竟是如此厉害。
“原来如此……他真不愧是我大辽的将军,一切事情都逃不过他的双眼。”迄平律眼中露出了敬佩之色。
“既然将军已经知道我是谁,那我就没脸待在这里了,所以我决定——离开。”喜儿鼓起勇气,当着迄平律的面说出这些话来,她知道自己迟早要和他摊牌的,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
“你要走?”迄平律微挑高眉,语中带着一丝疑问。
“嗯,没错,我要离开这将军府。”
“到哪里?”迄平律继续追问下去。
“一个没有你的地方。”
喜儿不安地绞动着身上的衣服,她不想和迄平律闹翻,可是问题一天不解决,她就一天无法心安,她不晓得要怎么做才算最好,三年多前的“那件事”已经彻底地毁灭了她对他的信心,但是在她内心深处她还是爱着他,并且是矢志不渝。
就让她一个人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默默地去疗伤吧,到一个没有迄平律的地方去慢慢地度过她剩余的日子,把她对他的这份真心完全藏匿在她内心的最深处。
“你为什么又要离开?”迄平律十分的生气,和平时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基于什么原因我相信你应该十分的清楚才是,所以请你不要再阻止我离开。”喜儿激动地说,现在她对迄平律已经别无所求,只求他能放过她而已。
迄平律的脸反常地板了起来,他现在十分的震怒,他从没碰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他是她的丈夫,理所当然地要阻止她离开,而且甚至他不知道她是基于什么理由要离开的。
三年多来他疯狂地寻找她,如今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而她又急着离去,这到底是什么道理?他不管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今后她都别想再离开。
“我不会让你再次离开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三年前的旧事再度重演,绝对绝对不会。”迄平律坚定地说。
“你没有资格挽留我的,迄平律,三年多前你背叛我的事实令我无法再和你朝夕相处,是你先背叛我的,你没有资格要我留下来,你已经违背了你提亲时对我爹的诺言——你今生今世对我咄罗喜绝不有二心!”喜儿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这就是你三年多前逃婚的原因?”迄平律终于抓到了些头绪。
“没错,就是这个原因。”喜儿肯定地说。
迄平律这下子感到十分疑惑了,他打小就喜欢喜儿,别的女人他甚至连正眼都未瞧过一眼,又怎么可能背叛她呢?看来他们之间似乎有很深的误会存在,而且必须马上就解决才行。
“喜儿,我根本没沾过其他女人,我根本不可能背叛你。”迄平律决定向她解释清楚,免得日后麻烦。
“是的,你从没和除了我以外的女子对话超过三句,这点我打小就十分明白,但是……男人呢?你对每个男人都老显得无比热情,甚至还——”
“男人?”迄平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喜儿相信他和别的女人没什么关系,却坚定地认为他和别的“男人”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你不要再瞒我了,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有‘断袖之癖’,这是我亲眼目睹的事,你既然对别的男人有兴趣的话,又何必来娶我呢?”喜儿激动地说,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决堤崩溃,一发不可收拾。
断灿之癖?
她在说什么啊!她居然说他有“断袖之癖”?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告而别的,她到底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他非把那个散布谣言的人给宰了,不对,等等,她说她“亲眼目睹”,那么并没有人散布谣言,可是他真的没有断袖之癖,她又是如何目睹“事实”呢?
“喜儿,我没有——”
“你不用再瞒我了,我在订亲那天瞧见你和我三哥在一起丁。”
“我根本就没有断袖之癖,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相信我?”迄平律有股冲动想把这个不明事理的小女人劈成两半,他都已经解释得那么清楚了,她居然还不相信。
“你胡说,你和我订亲的那晚,我明明看见你死抱着我三哥不放,还说你好爱‘他’,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喜儿仰起头看着迄平律,看看他要如何反驳。
订亲的那晚,我和咄罗极思搂搂抱抱?耶——好像没这一回事嘛!迄平律苦思却又不得其解,他努力地回想那晚的情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那晚的事情真地什么也记不得了,他只记得那晚他十分高兴,开怀畅饮,好像醉了,之后的记忆就跳到隔天清晨了。
“怎么,没话说了吧?”
“喜儿,我那晚酒醉,我真的什么也记不清了!”迄平律努力地辩解着。
“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已经看清你了,迄平律,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求你能放过我就好了。”
“不!你休想,你是我迄平律的妻子,你一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迄平律嘶吼着。
等等……他似乎记起了们么来,那天早上咄罗极思笑眯眯地坐在他床边,直说他妹妹没有选错人,说他连酒醉时口中还喃喃念着喜儿的名字,莫非,他把咄罗极思当成了喜儿?所以才对他搂搂抱抱,而这种情景又恰巧被喜儿看见了,所以才会……
原来如此啊!
迄平律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换了一张脸,心情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特大转变。
她居然在乎他耶!
这简直令迄平律欣喜若狂,喜儿就是因为过于在乎他才会不告而别,他的喜儿居然会在乎他耶!
迄平律不顾喜儿感受地拉她人怀,洒下无数有如雨滴般的亲吻。
喜儿呆呆地愣在那里,他的反应完全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以为他应该会大发雷霆才是。
“迄平律,你是怎么了,你不是有断袖之癖,怎么还……”喜儿疑惑地问他,他不是应该对女人没有兴趣才是吗?
“喜儿,我最后一次向你申明,我没有断袖之癖,我——迄平律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马上证明,那晚我是把咄罗极思当成了你,我和他根本没什么,你不信的话可以自个儿去问他。”语毕,迄平律又狠狠地吻了她一下。
“你真的不是……”喜儿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没想到一切都是她自己胡乱瞎想的,那她这三年多来的躲躲藏藏全都是自己自作聪明的结果?
“你如果要是再不相信的话,我可以马上证明给你看,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迄平律邪邪地看着她,手已经滑到她胸前的扣子前,准备开始“证明”。
“你不要乱来,我……我相信你啦!”喜儿急急地说,她连忙抓住胸前的那只不安分的手,并且狠狠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