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将是最后一次谈起这段往事,以后,他绝口不再提及。
“为什么?”
“至今仍是个谜。”他无奈地笑了下。
“也许伯父其实是爱着伯母的。”
他摇头,“你太浪漫了,这是最不可能的原团。”
“不然呢?”她打了个呵欠。
他感性地说:“爱一个人不会不在乎那个人的感受;爱一个人不会以不忠来表示。”
“伯母好可怜。”她决睡着了。
他有种回到童年的错觉。
“我母亲还没嫁给我父亲之前是个温柔摘势的女人,后来生病,体重由四十八公斤胖到二百多公斤,是不是很骇人?”他问。
没有得到回应,仇法烈低首一瞧,程无依睡得正甜。
他笑开,抱起她轻盈的身子走上二楼主卧室,她动了一下,却没醒来。
“有我在,别怕。”
终曲
唱着恋人之歌的青鸟从风中飞来,
白云翩翩,穿街过巷。
红楼旁的风信子,
扬起裙摆,
爱过的人,正好路过。
“我们真的要结婚吗?”
程天依到今天还不敢相信。
仇法烈失笑道:“你已经问过一百次了。”
“我没信心嘛,你可不可以捏一捏我的脸颊?”她仰起芙面拜托。
仇法烈做做样子轻轻一提。
“用力一点嘛,根本不痛。”
她觉得自己有被虐待狂。
他出其不意的低头吻她,吻得天昏地暗,差点就地成就好事。
缠绵热吻之后,两人衣衫不整的相视一笑。
“要不是阿飒再过五分钟会到,你现在已经被我吃了。”
他住她颈子上轻轻一咬。
程无依叫了声:“好疼。”
“所以不是做梦。”
仇法烈取笑她。
“阿飒王子和珂珂通E-mall 耶,你觉得他们可不可能?”
她踮起脚尖,也想往他颈子上熔下印记。
“顺其自然。”
她跳上跳下,就是咬不到。
“让我咬一口。”
“我宁愿你咬我别的地方。”
他意味深长地说。
他抱住她,在她耳边吹气。“洞房花烛夜你就知道了,今天儿童不宜。”
“我不是儿童。”她抗议道。
“未经世事就是儿童。”他笑道。
程天依抿了抿嘴,“你好讨厌哦,一会儿阿飒来,我决定大吃大喝吓坏你。”
“我现在已经百毒不侵了。”
他已经训练得很好了。
她扮了个鬼脸,“从实招来,你的古龙水是不是月柔送的,呃?”
“八百年前的事了,你还问。”
“昨天打扫的阿姨不小心打翻你要丢弃的古龙水,害我打了三十个喷嚏。”她发了下牢骚。
“早就应该丢的东西。“他说。
“是不是月柔送的吗?”她退问道。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那个时候她是我的干妹妹。”
她酸溜溜地道:“现在呢?你们昨天才见面不是吗?”
程天依垮下脸。
“昨天是月桑生日,我们没见面,我只差了秘书送礼。”
“为什么不亲自送?”
“没必要。”
他想也没想地道。
“是不是因为怕我生气?”她挑了挑眉。
他拉起她的手,“真正该拿捏好分寸的人是你,小女孩。”
他又想吻她了。
“我又没怎样。”
程无依一脸无辜。
“温庭介常约你一道打网球不是吗?”他可是一清二楚。
她赖皮的笑道:“那才不是什么约会,只是活动活动筋骨罢了,爱忻也会去啊。”
“久了也会日久生情的。’他看多了。
她愣了下,“你很在意是吗?如果你很在意,我以后不去打网球就是了。”
“除非有我作陪。”仇法烈心软的说。
程无依便傻的问第一百零一次:“我们是不是真的要结婚了?”
她觉得像是在做梦。
“千真万确。”
“我爱你。”她第一次承认。
他轻吻她的耳垂,“我更爱你。”
她微笑。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