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这么好吃的食物,不多吃一点,多浪费呀!
咏心津津有味地尝着梵奇夹进她碗里的菜肴,忽然间,她觉得小腿有些痒。
奇怪,餐厅里会有蚊子吗?
她悄悄地把手伸到桌下挥了挥,希望能赶走讨厌的蚊子。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痒了!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桌巾的一小角,探了下,发现有只腿或轻或重的挨着她的小腿摩蹭着。
她倒抽一口气,不期然对上王彦的眼睛。
王彦表面上虽然好像在倾听女伴说话,但一双眼却不时瞟着她。
他的眼神好邪恶,直直地盯着她瞧,仿佛在暗示着某些可怕的事情,让咏心不寒而栗。
这一心慌,她竟站了起来。
“咏心?”梵奇关切地看着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她咬了咬下唇,根本不敢说出这种事,“没什么,我去一下化妆室。”
说完,她根本连看一眼梵奇的勇气都没有,匆匆跑进女洗手间。
“好可怕……”她背靠着门,闭着眼睛真,心跳剧烈。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竟然不管有那么多人在场,就在桌下骚扰她。
虽然今晚的菜肴很好吃,可是想到那个男人在场,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令她害怕,只要看见他她就好想躲起来。
但是她离开会场那么久,若不赶紧回去,阎大哥一定会觉得奇怪吧
咏心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还是得回去;只要她谨慎一些,别给他任何机会,他应该不至于对她怎么样吧?
做好心理建设后,她推开女化妆室的门,却没想到王彦竟然就站在门外。
“啊!”她低呼一声,下意识就要把门关上,但王彦的力气到底是比她大,一下就拉开门板了进来。
“你……你想做什么?”咏心频频后退,怕得又开始结巴。
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想大叫,但门又关着,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她该怎么办?
“你不要紧张,我只是对你感到好奇而已。”王彦嘿嘿笑道:“你是阎梵奇的新欢吗?这可难得了,那家伙一向宝贝他的未婚妻,碰都不许人家碰一下,不管出席什么场合都是带着她,怎么今天的宴会是带你出席?”
咏心强自镇定地斥责他:“你不要乱讲话,我只是他的助理秘书。”
“哦?助理秘书?”他吹了声口哨,表情更加暧昧,“那就更奇怪了,怎么不是秘书陪他出席,而是你这小小的助理呢?”
“我想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所有问题,失陪了!”咏心急急绕过他,就要出去。
可没想到王彦竟一把扯住她,拉向自己怀里。
“这位先生,请你自重!”咏心用力地推他,觉得他碰触她的感觉好恶心!
“这里没有别人,贞节烈女那一套就省省吧!像你这种女人一定是贪图富贵,所以才会巴上像阎梵奇那种富家子吧?”王彦冷笑着,“我们王氏企业也是台湾十大企业之一,怎么样,你跟完他之后,要不要跟我?像阎梵奇那种正经八百的人,你一定觉得很无趣吧?我和他可不一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会玩的碰上会玩的,这样才有乐趣——啊,该死!”
这女人竟踢他的……他的……
咏心一逮到机会,立刻拔腿就跑,她以为这次一定会成功,但是她错估了王彦的报复心。
“该死的,你别想跑!”王彦扯住她,将她压在洗手台上,他的表情是被激怒后的狰狞。“臭婊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整治你!”
说完,王彦开始扯她的衣裳,想要给她一点惩罚。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惊惧的泪水漫出咏心的眼眶,她虽拚命抵抗,但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王彦扬起手来,重重的给她一耳光。
“给我安静点!”他怒红了眼,把对阎梵奇的怨恨,全发泄在咏心身上。 咏心的耳朵嗡嗡作响,她觉得自己的脸颊如火烧般疼痛。
她听见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但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再也无力反抗,也许今天她会被王彦给……
正当她做了最坏的打算时,她听见门被重重踢开的声音。
“你……怎么会……啊!”王彦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咏心感到自己身上一轻,仿佛再也没有东西压着她。
“咏心!”阎梵奇将咏心扶起,望着她的表情满是忧心。
看见阎梵奇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但在同一时刻,她的眼泪也再度决堤。
“阎大哥……”她哽咽着,对于方才发生的事情,除了颤抖以外,什么也说不出来。
被踹倒在地上的王彦唉唉叫,他的声音引来了许多人在门外围观,惶恐的饭店经理挤了进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呃……阎先生、王先生,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
经理看见这一幕,以为这是一场争风吃醋的戏码,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毕竟这两个男主角,都是饭店得罪不起的大客户啊!
面对经理的疑问,阎梵奇根本不想回答。
他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王彦,吐出一句:“你很快会知道激怒我的下场。”
王彦脸色一白,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阎梵奇,别这样,这只是一场误会,是你的女人勾引我……”
王彦话未说完,阎梵奇一拳击中他的腹部,将他打飞出去,撞在厕所的隔间板上。 .
众人皆发出惊呼,没想到一向优雅的阎梵奇竟会公然动粗!
“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诬蔑她一个字!否则我会立刻毁掉王氏!”
王彦知道阎梵奇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男人,自然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没事了,我先送你回去。”
他脱下昂贵的西服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下抱着她离去。
也就是在这一刻,咏心发现自己的心已深深沦陷,再也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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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验伤。
“还痛吗?”阎梵奇皱起眉,注视着咏心一路上一直用手遮住的左颊。
“已经不痛了。”咏心对他微笑,不想看见他这么担心的样子。
“把手拿开,我看看。”
“不用了。”
“乖,听话。”
他好奸诈!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她怎么舍得违逆他?
咏心只好把手拿开,让他看见那肿得像面包的脸颊。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把凤妈都吓了一跳,“肿成这样还叫没事?你的唇角都裂开了!凤妈,把药箱拿来!”
“马上来。”风妈不敢迟疑,急忙取来药箱。
“消毒水是哪一瓶?”梵奇挽起袖子,要替咏心亲自上药。
“阎大哥,我自己擦药就可以了……”
“你自己看不见,怎么擦?”梵奇当场否决她的要求。
咏心很想说:我可以对着镜子上药啊!但是当她看见梵奇那愠怒的表情时,她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梵奇表情很严肃地替咏心上完嘴角的伤,又道:“凤妈,拿一袋冰块和毛巾过来!”
凤妈立刻把他要的东西取来,梵奇用毛巾包住那袋冰块,然后直接贴上咏心的小脸。
那冰凉的感觉使咏心头皮发麻,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敢反抗,乖乖地任由梵奇帮她冰敷。
看着咏心脸颊上红肿又瘀青的伤,使阎梵奇有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去年他与兰音刚交往时,王彦也曾轻薄兰音,他知道后,毫不客气的对王氏施压,直到王董事亲自来赔罪说情,他才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