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洛碞走过来,一脸客气地代她解决所有麻烦,不过脸色不是太好就是了。「我在曼哈顿住所的电话,你们可以在我那里找到她。」死紧地搂着她腰的手勒疼了她,让她确实地感受到他的愤怒。
苏容子当然是美丽的,否则不会教洛碞一眼相中。尤其在他巧手下蜕变为优雅天使、性感佳人,因此会惹来一堆苍蝇也不足为奇。但那画面就是让他心情很糟。
众人一听,马上明暸个中端倪,纷纷打退堂鼓,不敢得罪洛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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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一语的闷声回到住所,车子一停下,他立即绕到另一头拉她下车,飞奔上楼。
「你抓痛我了!」她大叫。
甩门后,没有任何前兆,又是一场暴风雨。
苏容子死命的要推开他,不敢想象这疯子会对她做什么!但洛碞的蛮力根本不将她蚂蚁般的气力看在眼里,啪地,干脆撕开她的白色礼服,直对美妙双峰搓揉。
「不要!」
她方才在众多男人中巧笑倩兮的模样,就像春药般刺激了他某处神经,亢奋的只想攫取、奋力的捍卫,而最好的方武就是要她没法儿分心想其它男人,只能专注感受他给予她的一切。
从没反抗过他的她,不知为什么在今晚卯足劲地就是不肯顺从。
而因她挣扎拒绝的行为,更使他教愤怒给蒙蔽了理智,想用男性的优越体型压迫她迎合。
直到一丝微弱的啜泣声传来,他惊愕的停下动作。
只见她皓齿死咬着唇,泪眼迷蒙,一身衣饰破败,肩颈、胸前、手臂布满他的蛮劲,让他产生怜惜,张嘴却是粗哑的责问:「妳哭什么哭?!」
她不想哭出声的,死命的要自己不准示弱求饶,可是听他一问,不自禁地眼泪就直直飘落。
「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这样……」
他轻手、但粗鲁的将她搂进怀里,不自觉像摇宝宝安睡的姿势,晃摇着闷声不吭的她。
「不哭了,我已经没弄痛妳……」他安慰着莫名其妙的话,虽然笨拙,她直听得好笑,望着瘀青的手,触碰仍痛,心却不难过了。
娇嗔地,「怎么不痛?你让我捏捏看痛不痛?!」一出口,她愣住,他也瞧痴了。
她为什么向他撒娇呢?
她惹人爱怜的模样是他从没见过的,心里彷佛有一处无人曾碰及的秘密花园飘出花香,溢出暖流。
他盯着她,双眼进出异样的神采,缓缓吻住她。
这一夜,充满了温柔。
但夜一向短暂易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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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的几天,洛碞都忙于公事,不再有闲暇带她外出。
苏容子拿出观光手册,大部分时间流连在大都会博物馆和形形色色的当代艺术大家美术馆,颇能自得其乐。洋洋洒洒的画本已快速累积不少作品--有孩童老人欢乐的素描,也有大都会阴暗贫穷的一面,但全是真实的情感。
在大街上、马路旁,处处充斥着自由表演艺术者,其中一位甚至还对她的作品流露出兴趣,好好指教了一番。而后领着她浏览当地人才能深刻体会的几个景点,包括经历过恐怖份子攻击的双子星大厦重建工程地址。
等她回到曼哈顿住所,洛碞松口气后,又急又怒的咆哮:「妳该死的一个人跑到哪里了?!」
她有些委屈的,「我随便到处逛逛。」
「走到现在?」该死的她,知不知道这里是犯罪率最高的都会!单身女子还敢独自逛到天色都暗了许久。
「我又不是小孩子,就算迷路也找得到路回来。」
「妳还有话说!万一碰到什么事情,就算是呼天唤地后悔也来不及。」
她这才知道他是在关心她的安危,也就不计较他的坏口气了。
嘴角衔挂着一朵神秘的笑,「我知道了。你吃过了吗,我肚子好饿。」
「哼,妳别想轻轻松松就转移话题,」数落一阵后……「待会儿就有个社交宴会得参加,暂时先饶过妳。」
才安下心来,就听到他要她一起赴约。
「我逛了一整天好累,可不可以……」
他直接否定,「不可以。」别人可巴不得有这机会多接触名流,偏她一点都不领情,「给妳二十分钟着装打扮,礼服我已经选好挂在衣柜,去换上。」
她惨叫连连的声音,可真大大平衡他方才坐立不安等门的焦虑心情。活该!
洛碞带她前去参加的是一位知名女艺术家的画展盛会。
一进门,就见一道香影飞奔而来,扑进洛碞怀里,热吻一番。
被推到一旁的苏容子,看他们难分难舍的热烈,紧握着手,连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都感觉不到。
直到一阵热烈掌声才分开他们,众人纷纷打笑,「这回妮可真的破了金氏的长吻纪录了。」
「那当然!谁叫他这次这么久才来纽约。」妮可丝毫不扭捏,大方的偎在洛碞身旁,紧勾着他臂弯不放。
「好吧,我们该有成人之美,就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久别重逢,更胜新婚了。」知趣退开的人各自欣赏画廊的画作。
远远望着他和那女人亲密的模样,苏容子心里浮上又苦又涩的滋味。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竟可以随时让女人暗怀希望,一转眼却将那颗心伤得彻底。
眼见洛碞突然想起她,张望着寻找,发现她的位置后随意勾勾手指头,要她过去。
她刻意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拒绝当个没有思想、只能逢迎的女人。
纵然心底不舒服,至少这里展出的画作教人耳目一新,笔画细腻中又带着豪迈,不过不是她喜欢的画风,总觉得这画当中显现出一股画者颓败又带着深层黑暗的心机。
绕过一圈,没等到他来找她,暗自吐口气,有些茫然。
有人拍拍她肩膀。
「嗨,人生真是处处有缘。」原来是白天那位艺术家。
「罗伯,好高兴你也在这儿!」至少可以确定她不会一直落单。
「妳一个人来吗?」
「有个朋友带我来的。」
罗伯好眼力,看出了她眼底隐藏的黯然,鼓舞的逗弄她,「像这种会丢下妳的差劲男伴,不要也没无所谓,就让我负责带妳开心玩个过瘾。」
没一会儿工夫,她已经让他领得团团转,介绍些听说或没听说过的许多名流;太多的面孔闪过,没能留下太深印象,她头昏得求饶。
直到罗伯又介绍道:「来、来,这位是远从台湾来的洛总裁,妳的同乡喔,」她身子一僵,脸上挂着的笑容也随之隐去。「他旁边这位可人儿呢,正是这个画展的画家妮可,也是这位鼎鼎有名画家的赞助金主……」
苏容子讶然的和那个女人再度面对面。
妮可打断罗伯的话头,抢着自我介绍:「我是他的情人!」
「妳好。」苏容子看向他几秒,眼光又木然飘回艳光四射的妮可身上。
刚才那段时间,显而易见,他们两人并不曾分开过,即使现在,他仍旧选择握着妮可的手。
罗伯好奇的注视着一下子又变回哑巴的苏容子,而后将怀疑对象转往一表人才又多金的洛总裁。
倒是妮可丝毫不觉气氛僵滞,「这位小姐是你带进来的?」一点都不记得把人家小姐刚刚推开。因为在妮可眼里,只要洛碞一出现,就再也看不到别人,这是纽约名人尽所皆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