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一黯,她竟说她爱上了别的男人,怒气像火山爆发似的在他身体狂野的点燃。
「妳是我的!」他无法接受的低吼。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爱上他,我好恨自己,我不该来找姜昫彦,我竟然爱上他……我错了。」凌灵用手掩唇,就怕自己会在他的面前崩溃。
听到她的话,他的心受到极大的震撼,她爱上了姜昫彦?
「妳必须为妳的蠢行为付出代价。」男人放开她柔弱的下巴,改抓住她的手臂,强势的把她拥在怀里离开热闹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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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凌灵带到一座陌生的宅邸;凌灵并没有反抗他。
就着淡淡的月光,她隐约可看出这里的布置非凡不俗。
他并没有打开灯,而是直接带着她上楼,进入二楼的一间卧房。
他该不是想……凌灵紧张得双手紧握,他在沙漠的霸道行为,一一跃回她的脑海中。
「妳说,该怎么惩罚妳,才能补偿我的损失?」他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走到一张单人沙发坐下睇视着手足无措的凌灵。
「如果当初你没有在我的饮料里下药,一声不响的把我丢在家里,也许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凌灵喃喃自语。
他将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得清清楚楚,但没有回应。
「你知道夹在你和他之间我有多痛苦,为什么你要我却又放我走?看我这么痛苦,你开心、高兴了?」凌灵彷佛有无限委屈的大吼,把她的压力来源全归罪到他身上。
放在沙发上的手掌,略略收紧,他闭了闭眼,他也不知道事情会演变至此,竟把她折磨成这样,真的是他的错吗?
「对不起。」
低柔的嗓音在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响起。
是她听错了吗?他居然承认是他的错。凌灵惊愕得忘了哭泣。
「也许就像妳说的,一切是我自作孽。」他的语气听来就像一头身负重伤的雄狮。
「我愿意跟你回沙漠,我不想再留在台湾了。」凌灵下定决心,唯有这样,她才能专心一意的跟在他身边。
「妳真的愿意?跟着我没权没势,还得忍受沙漠的寒风酷热。」他提醒她。
「餐餐温饱就够了。」
「妳不是爱上姜昫彦,妳舍得离开他?」
「他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不想当第三者,我相信你能给我幸福。」
「妳这么爱他,为何不去争取?」该死,听她说着爱上姜昫彦,他居然见鬼的心里微微泛酸,他干啥要吃姜昫彦的醋?
「我必须遵守与你的约定,我不能一错再错。」
她的话,令他动容;而今天这荒唐局面,是他一手导演的。
「妳不后悔?」他起身走上前,手指轻滑过她的泪颜。
「不是有人说,要嫁给爱自己的男人,姜昫彦太狂太傲,我不是适合他的人,太爱他反而成为一种致命伤,就让他成为过去、成为回忆吧。」
听见她这么真诚的表白,他真的高兴不起来。
「妳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给妳全世界最大的幸福。」他稳重的许下诺言。
「这就够了。」凌灵偎向他伟岸的臂膀,她终于有一个停泊的港口了。
他拦腰抱起她。
「你想做什么?」凌灵才平抚的心,又因他的动作而急遽乱跳。
「我想要妳。」声音变得低沉,他想要她很久了,为免将来又出错,他必须让她彻底成为他的。
「这么快,我的婚礼呢?」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啊!
「我会举办一场隆重盛大的婚礼,妳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子。」他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深情的凝视她。
就着些微月光的反射,她看着他脸上的面具,心里不踏实极了。
「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妳说。」他的大手温柔的在她的脸上游移,沿着细嫩的脖子而下。
凌灵却因他简单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把面具拿下。」她可不想象惊悚片的女主角一样,有特殊的癖好。
他沉吟一会儿,而后起身。
「你要去哪里?」他这样就放弃了!凌灵拉拉微乱的衣裳。
「别急,在床上等我。」他说得极暧昧。
凌灵害羞得全身泛红,幸亏没开灯,不然就糗毙了。
他来到窗前,拉上窗帘,卧室变得漆黑无比。
凌灵感到不安,她彷佛听到硬物与木桌碰触的声音,他把面具拿下了,但她仍无法知道他到底长得怎样。
接着,身旁的大床一沉,她知道他回来了,她紧张得想后退。
「妳还好吗?」他的手准确的抓住她想溜的身躯。
「这样我看不见你。」很没安全感耶,好歹今天是她的第一次。
「我是为妳好。」他怕她惊吓过度,良宵就毁了。
「是吗?」她很怀疑。
「放松,把自己交给我,我会让妳知道我是多么的渴望妳、多么的爱妳。」
他刻意压低声音说话,最后两个字,她听得不很真切。
他温柔的吻住她的唇,轻轻啃咬。
再次与他相吻,熟悉的感觉唤醒她的感官刺激,一片漆黑中,她感受到他的热情。
他缓慢有节奏的挑起她内在的欲望,让她此刻能感受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除去她的眼罩,轻柔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脸上。
「嗯……」凌灵轻吟一声。
他的唇沿着锁骨而下,在她柔嫩的脖子旁流连,很快的,他的双手加入战局,剥除她身上的衣物。
「不……」凉意侵袭,凌灵轻颤悸动。
「别怕。」他轻声安抚,用吻化去她的不安。
他徐缓的诱引她,让她为他绽放娇艳与美丽,他要藉这次的欢爱让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免将来她会气得错手杀了他。
「啊……」暧昧的呻吟让凌灵羞得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我想听妳的声音,继续。」虽在黑暗中,他却知道她的一切举动,温柔的拉开她的双手,不让天籁般的呻吟被阻绝。
「你……你别再往下。」凌灵的声音因他双手的探索而高亢,想要阻止他,却全身虚软无力。
「别害羞,只要感觉它。噢,妳真热情,我的小东西。」情话不断由他口中说出。
凌灵则是羞得想拿块布把他的嘴给塞住,省得她会羞愧至死。
「别说了,好难为情。」
「这是专属于我们两人的甜蜜,为我敞开妳的热情。」能让他爱的女人愉悦,是做男人最大的幸福。
他很满意自己对她造成的影响。
「我的爱。」他准备邀她进行另一场战事。
火热的夜晚,现在才正要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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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的欢爱,榨干了凌灵所有的力气,她佣懒的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痛。
她拥着被单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想洗去身上不属于她的狂狷气息。
脱下被单的那一刻,她自己都被吓住了,大小不一的深浅吻印,清晰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说有多羞人就有多羞人。
他昨天是没吃饭吗?把她当宵夜。
凌灵进入浴缸,让按摩水柱为她冲去疲惫,难怪人家都说沙漠民族特别剽悍,她总算是亲身体验到了。
小小的打了个瞌睡,她在水温未冷却前走出浴室。
她捡起被丢得满地的衣裳换上,梳梳头发,镜中一个翻动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对了,他还在床上。
看着凌乱的被单和一丝不挂的男体,虽然他趴着,她还是难以自制的想看看他,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