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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页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对他展开紧迫盯人的战术吗?怎么还能让他对外发展?”依方茵的性子,王进松死也别想在外面拈花惹草。

  “就是说嘛!人家保密防谍的功夫,可以说做到滴水不漏了,他还有本事找外面的女人,才叫人呕。一个酒家女痴!奶酥你说,我身家清白、无不良嗜好、精明能干,什么地方比不上一个陪酒女郎?”方茵义愤填膺、张牙舞爪的质问她。

  沉思片刻,康乃愫说出她的想法。

  “搞不好就是因为你太好,他才不敢接近你,你可以试着主动接近他嘛!”

  “你的意思是说……”康乃愫若有所指的话,让她燃起一线生机,眼瞪得特大,她寻求保证似的想要她把话再说明确点。

  有些事是不能明着说的,难道方茵不懂吗?朝天花板翻白眼,康乃愫索性把话挑明了讲。

  “你不是跟他一块儿生活好几年了吗?也许他早就爱你在心口难开也说不定。”讲讲,康乃愫顿起恶作剧的心,她坏坏的建议她。“不然你试着去勾引他吧!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不想要你也不行。”

  “你叫我跟他上床?”方茵震耳欲聋的叫声,让康乃愫忙将话筒拿开,对着杨笙固好奇的嘴脸,她嘟嘴弹了他挺直的鹰勾鼻一下,避开他想要拿过话筒的手,她压低声音轻叫:“别捣蛋。”

  “你跟她说什么,让她喊得这么大声?”

  就着口型问她,杨笙固垂涎地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看。这小女巫,逗得他心痒难耐还不自觉,真是太可恶了。

  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康乃愫匆匆对话筒说了句。“你记得到我家去看看,我再拨电话给你。”说着按掉电话,她促狭地看杨笙固,一面笑骂。

  “你一定要捣蛋才行吗?”

  “人家想知道你跟她建议什么,让她喊的这么大声嘛!”杨笙固撒娇着说。

  “没有呀!”女人家的秘密,她才不告诉他。

  康乃愫耸动鼻梁的俏模样,有说不出的慑人心。魄。杨笙固看了一会儿,佯装凶恶的恐吓她道:“你不说,我要亲你了唷。”

  “小梏在这,你正经点。”

  杨笙固哪甩她?

  一只厚掌盖住杨元梏的眼,另一手旋个方向,他轻而易举的把康乃愫斜放倒在他怀里,开始做起那夺人呼吸的事。

  康乃愫娇吟一声,无处搁置的手环上他的背,随着他的热情放纵自我、神游太虚。

  ☆☆☆

  “阿舅,打烊后我出去一下。”跳下床,方茵哼着歌跑出设在面摊后面的小休息室,看到她嘴里的“酒家女”,像只八爪鱼的攀着他,她大眼闪动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沮丧,甩甩头,故做天真的笑开来,轻快的告知王进松她要出门。

  “这么晚了,你上哪去?”攒起一对不怒而威的浓眉,王进松手叉腰,不甚赞同的瞪着她看。

  “奶酥请我上她家看看,我去去就回。”连珠炮的说完,她逃难似的抓起摩托车钥匙,发动后直接跳上去,卟地绝尘离去。

  “她在赶什么?”黛安蹙起两道人工眉,疑惑的问在旁边让她当墙靠、站得比化石还要僵硬的王进松。

  “我他妈的要是知道就好。”抓开她的手,王进松朝黑暗的一角,下达一连串命令。

  “小江,你送黛安回去,我去追那不知死活的丫头。”

  “是,大哥。”恭敬的允诺声,从暗处跟着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男子出现。

  王进松拍拍他的肩膀,颔首示意,跟着又怒又急的跳上他的哈雷,追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小丫头片子。

  “黛小姐,请。”摆出个“请”的手势,小江不带任何感情的说。

  “哼!”蹬着高跟鞋,她百般不愿的坐进停在路边的一辆积架,双手环胸,她万分高傲的说:“你告诉王进松,我们两个人吹了。”

  小江摇头低笑,不理会她的不断叫嚣,遵照命令,他直接打火上路。

  ☆☆☆

  仲夏夜的风扫在脸上,还真不是普通的痛。

  抚面的细砂不停的在他脸上肆虐,王进松却像没事人似的不关痛痒。

  风驰电掣的机车在柏油路面上,发出一长串因高速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听起来格外休目惊心,也让人为他这种不要命的飙车法,捏把冷汗。

  方茵明知道他最近不爱她单独行动,却偏偏一意孤行,究竟是什么意思?

  原本蛰伏已久的帮派斗争,因为黑道大老王虞文的猝然过世,而更趋明朗化。所有的人都把接班人的位子相准他,让他无疑地在平静的生活中,成为众路人马的活标靶。

  这是他不希望方茵乱跑的原因,除了自己,他谁也不信任。

  方茵只有在他看得见的范围,才最安全。

  小心翼翼地呵护她长大,看着她从挂着两管鼻梯的小丫头,成长到花样年华的豆蔻少女。王进松午夜梦回,才知道:原来她长得越大,他越是放不开她。

  夜晚替她盖被子的工作,变得比以往艰难。

  每每从她睡房出来,他都必须去洗一趟冷水澡;甚至找黛安来做幌子,气她,也让自己有个躲避的空间。

  想承认爱她,却又觉得他爱不起。

  而方茵呢?她却像是点不亮的蜡烛,完全无法体会他的苦心。处处跟他作对,看着他为她忙得团团转,她的笑容越甜美。

  她小小的“叛逆”,让他十分优心。

  他很怕,怕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因为他的一时疏忽,突然碎了。

  脸部线条闪过一道痛楚,王进松跟了半夭,拐个弯后,才猛然惊觉:他跟丢方茵了。正着慌,迎面而来的强光却让他张不开眼。

  以手肘挡开光线,失控的车头,飞快的滑过路肩,他整个人亦跟着往柏油路面跌去。

  轮胎兀自在一旁转动,骑士穿短袖的手臂擦破几处皮,所幸安然无恙。

  等他摇摇摆摆的站起身,已经有两个的彪形大汉,手持开山刀,站在他面前,恭候他大驾。

  “黑狐,好久不见,这几年可好?”嚼着槟榔的嘴,啧啧有声的说。

  “是你啊,野龙,托福,我好的很。”拿手背擦拭因跌倒而渗出嘴角的血丝,王进松冷峻扼要的说。

  “我老大很关心总舵主的位子接下来是不是由你坐,所以叫我来问候你一声。”晃动的刀柄,充满威胁的在其中一名大汉的手中摆动着。

  “告诉他,不劳他费心。”尾音未落,王进松一个侧旋踢,朝他劈去。

  他一时不察,手中的利器被他踢走,老羞成怒之徐,绰号野龙的黑道份子号召伙伴,暴吼。“给我打”。

  突然人数由两人暴增为二十人,王进松锐利的双眸扫了围堵他的人一眼,接着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他吹声口哨,旋即,在围堵他的人后面,多出另外一队人马来,反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样才公平!”耸肩摊手,王进松一派优闲的说。

  “给我打!”

  一场龙争虎斗于焉展开,气势之大,比几个月前计程车司机拿着铁棍开打的场面还要浩大……

  王进松打的火热,在康家大宅寻宝的方茵,可也不轻松呢。

  同一时间,她正学着飞贼,大做偷鸡摸狗的事。

  手往窗台上摸,找出康乃愫放在横沟里,备用的钥匙打开门,她蹑手蹑脚的进屋。

  伸手不见五指,看起来不像有人在的样子。

  方茵试着对黑压压的空气叫唤:“唷呵!有人在吗?康五哥,你要是在的话,答应我一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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