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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夜店一向都是全台湾夜晚最热闹的地方,男男女女在这里能够尽情跳舞,尽情欢乐,解除这一天的疲惫,一个晚上不以流动人数计算的话,一家夜店也能挤进上百人在里头狂欢。
白立书一踏进口DISCO便已被里头的摄影机锁定。
他快步走过狭窄的走道,步上二楼往下眺望,偌大的舞池里挤满了人潮,他努力在四周寻找陈老大的人。
「三少,我们老大已经等你很久了。」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在白立书转身之际,出其不意地以电击棒攻击他。
一心担心方如意安危的白立书一时不察便被男子手中的电击棒击中腰间的伤口,全身失去力量地昏倒在男子身上,男子拉起他的手让他靠在他身上,扶着他离开口DISCO。
「立书……立书你醒醒……立书……」
白立书在隐隐约约间听见有人在叫他,而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他用尽力气想睁开眼,但腰上一阵灼热感却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声,他眨眨双眼想将眼前一片雾白眨去。
「立书,你终于醒了。」方如意开心不已,音调明显放松不少。
当他的双眼能看清楚眼前景物时,他才发现身处于一处仓库中,而他的双手正被人反绑在身后,坐在他面前的正是这几天以来一直影响他情绪的方如意。
「过来。」他忍不住生起气来。
方如意没有迟疑,将身子偎靠在他的胸膛上,几个小时的担心害怕全化为涓滴的泪水。
「我以为你能照顾好自己,你既然不能照顾好自己为什么还要离开我身边?」他生气,气极了!
他只要一想到陈老大会对她做出什么事,身体不禁打起冷颤。
他该清楚,就算他一再挑选强壮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为的是不想让自己分心,担忧,可一旦他爱上了这个女人,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什么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了。
「我……我也不想啊。」她委屈地抽抽噎噎。
见她哭,他竟只能无可奈何地以下巴顶在她头上安慰她。
「别哭了。」妈的!他一定要陈老大死得很难看!
「怎么办,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
白立书环顾四周发现这座仓库非常大,应该是一般保存大型物品的仓库,而这种仓库当然不可能建在邻近都会区的地方,大都是往较偏僻的山区或海港兴建,因为山上的地普遍较便宜,而临近海港有利于搬运。
「帮我把手上的结咬开。」他背过身去将被绑的双手面向她。
「哦。」方如意低下头以牙齿咬嚼麻绳,但麻绳太粗,她再怎么努力都只能咬断麻绳外围。
「真是恩爱啊。」陈老大从另一头走进来,身后跟着不少小弟,他讽刺地鼓掌。「三少,没想到您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单枪匹马地出现,我小陈可真要向您好好学习、学习。」
「陈老大,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不需要对一个女人动手,这样只会让人更不屑你而已。」
「不屑我?」陈老大大笑数声,
「不屑我?三少,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吗?你现在是在我的手上,要生要死我只要下个命令,你这条命就像蚂蚁一样脆弱,你不屑我?哈哈哈……」
陈老大从一旁小弟的腰上取下手枪瞄准白立书,方如意见状忍不住大叫一声。
「不要。」
陈老大的小弟突然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些话,只见陈老大笑得更开心。
「陈老大,不要耍贱招,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自立书一见陈老大和小弟耳语,心里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要说我太不怜香惜玉,美丽的女人,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第一条,你让我的小弟们爽一下,我就放了你和你的男人,第二条,你代替他死,二选一吧!」
方如意脸色惨白。
「任何一条你都不准选。」白立书语调低沉,显然内心已经压抑太多愤怒。方如意!你敢选任何一条我都不会放过你!」
泪水模糊了方如意的视线,大颖的泪珠蓄在眼眶里,让人看了不免心疼,白立书咬紧牙关。
「立书……」她眨了下眼睛,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倾身吻住他的唇办,久久才离开。
这样的吻像是在诀别,白立书心里一阵慌乱。
「方如意……」他再度警告。
方如意移到他身前面对陈老大。
「我代替他死。」死和被污辱,她宁愿选择前者,至少她会觉得自己是干净的,并没有对不起他。
为了他死,他一定会一辈子都记住她,不会忘了曾经有个女人为了他死。
「方如意!」白立书快气炸了。
「很好、很好,果真是为了爱连命都可以不要了。」陈老大示意小弟动手。
小弟举枪瞄准她,白立书愤怒地朝陈老大声嘶力竭地咆哮。
「陈老大!」
方如意陡然转过身以身体挡在白立书面前,怕陈老大出尔反尔射中他。她以唇封吻住他的,若不是他现在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真的很想狠狠、用力地打她一顿屁股。
在陈老大的小弟即将要扣下扳机的那一刹那,仓库的玻璃突然爆破,一颗烟雾弹由外丢人,顿时间整座仓库充满了雾白的烟幕,陈老大一群人慌乱地一边用手挥去眼前的烟雾,一边还得克制泪水不听使唤地流出来,想看清楚眼前发生什么事了。
「给我开枪!」不管三七二十一,陈老大命令小弟随意开枪,因为他有预感是五行的人到了。
陈老大一边对着小弟下令扫射,一边蹲低身子打算乘机溜走,他好不容易找到出口离开烟雾迷蒙的仓库,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外头的新鲜空气,而里头枪响声四起。
喀——
一声拉开保险的声音在他脑后响起,他吓得一身冷汗,动都不敢动一下。
「饶、饶命。」
「你知道和五行作对的代价是什么吗?」金冷笑着摇头,手中的枪管再往前一寸,抵在陈老大的后脑勺上。
「你知道绑架五行的三少代价又是什么吗?」
「饶,饶命……我,我是受人之事……」
「那……如果把那个人供出来,我金可以饶你一命。」
「我说、我说!」陈老大一听高兴不已,「是印度尼西亚帮的人要我这么做的!」
金摇摇头,「NO、NO、NO!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是御集团的黑永年要我这么做的!」陈老大双腿一软便跪在地上。「求求你铙了我!」
「饶了你可以,可是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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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方如意一身冷汗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惊慌地四处搜寻白立书的身影,当她看见趴在床边小憩的自立书,心情一放松眼泪便狂掉。
「别哭了。」他可是被她凄惨的哭声吵醒的。
自立书擦拭她颊上的泪水,「真惨,哭成这样脸都花了。」
「你没事就好了。」
「傻瓜。」他搂住她。天啊!当她以诀别的神情吻他,然后用身体挡在他身前想替他挡去子弹时,他就知道这一生自己都不可能放开她了。
「不要找吉祥的麻烦好不好?」她陡然冒出这句话。
「为什么?」他推开她,冷冷地睨着她。
方如意咬住唇办,有些无辜。「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弟啊,看在我能替你死的份上就饶了他,我想他也快回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