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筠没听他的话,也不理他羞红的脸、慌乱的情绪,她飞扑进他怀里,紧抱不放,口中喃喃念着:“叙恒,别拒绝我,不要拒绝我,求求你,好好爱我一次,只要一次就足够了。我知道你只爱井修柔,也知道我永远得不到你,可是,我好爱好呀!我保证我不会破坏你和修柔,只要你让我拥有你一次,一次就好……”
“巧筠,别闹了,快出去,不要这个样子,你都快结婚了,巧一筠。”他极力挣脱她紧抱的手。
忽地,她松开了手,将洋装拉链一拉,衣服迅速落地,白净丰腴的胴体在叙恒眼前展现无遗。
叙恒转过身紧闭着眼睛,满头冷汗,绝情地说:“巧筠,你别太过分,我真的要生气了。”
“叙恒,我只爱你,我今生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拥有你的爱。可是,我明白那是档可能实现的,所以我死心了,将自己嫁给一个我不爱的老土,为的就是要阻止自己再对你抱有幻想。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我希望在婚前能达成一个愿望,就是拥有你一次,只要一次;我不愿将我的第一次献给那土呆子,我不甘心!我要将它给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爱的人。只要你帮我达成这心愿,我保证从此自动消失在你面前,就当它是一场梦,没人会知道的,你仍可以去爱你的修柔,我无犯无尤。”巧筠由背后紧紧的抱住叙恒。
叙恒打了个冷颤,她的肌肤完全密贴着他,他霍地跳开,再也抑制不住的咆哮:“出去!沈巧筠,你想做这种违背道德的羞耻事,你自己去做,恕我不奉陪!要我背叛修柔,我做不到!”
叙恒抓起巧筠的衣服丢还给她,粗鲁地情的将她推出房门,并迅速上锁。
巧筠哭着拍打房门,“开门,开门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爱你错了吗?你从来不能我机会,你总是无情的拒绝我。蓝叙恒,你开门,你要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开门说话,别像缩头乌龟似的躲在房里。”
“巧筠,你现在根本失去了理智了,我不能开门。
你在外面好好想清楚,有话晚点再谈。冰箱里有微波食品,肚子饿了自己弄着吃,如果累了……只好委屈你睡在沙发了。这么晚了别到处乱跑,我会打电话告诉你家人你在这儿的……嗯,我叫时军来接你好了。”叙恒拿起话筒就直播时军的电话。
不一会儿,时军便赶来了,他敲着叙恒的房门。
“叙恒,开门,巧筠呢?”
叙恒开启深锁的房门,和时军在二十坪大的房内搜寻巧筠,却不见她的踪影。看了看门口的置鞋处,他们才发现巧筠的鞋已不在了。
“她……跑出去了?”叙恒抱歉的看着时军。
“她几点出去的呢?”时军开始有点紧张。
“我若是知道,也犯不着在屋里找半天了吧!”叙恒夸张的形容,内心燃起一股不安。
“会不会回有了?”时军往好的方面猜想。
“如果是平安回家就好,可是……我家附近有传闻……”
“传闻什么?”时军紧张的追问。
“有色狼呀!”
“什么?”时军大惊。
“咱们快去找吧!”
两人飞奔出公寓,几乎将整个社区翻过来找。
找得几近疲惫乏力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女孩的哭泣声,他们细听一会儿,是由一栋大楼的楼梯口传来。
两人不安的的互看一眼,冲了进去,发现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扭缠一起,但显然不是偷情的爱侣;由于灯光实在太暗,一下子也看不清面貌。
那男人发现有人出现,粗俗的斥骂:“干!看什么?没看过人偷情呀?我跟我老婆快乐,你们看个什么屁劲?”
“不,我不是他的老婆,快救我!”
叙恒和时军一听,大为吃惊,天啊!那是巧筠的声音。两人冲了过去,将男的拉起,探看了那女人,果真是巧筠,两人气愤地将那色狼抓起狠打。
“妈的,你这色鬼,竟敢如此下流碰我老妹,我要你死!”时军眼中充满怒火,抓起色狼就猛踢他的下部。
那色狼痛苦的呻吟求饶,但仍止不住时军愤怒的狠拳狠脚。“操!你他妈有本事玩弄女人,老子就看你有多强壮,我打烂你。”
“住手,时军,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咱们把他送警察局严办,别再打了。”叙恒劝阻时军别闯下祸根,企图拉开他。
时军忿忿的甩开叙恒的手,怒视着他。“放开手!不要管我。都是你,若不是你拒她于门外,她就不会跑出去,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你算什么男人?女人主动献身你躲什么?你不愿意就算了,为什么将她拒于门外?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她吃了你呀?你走,我恨你。
你走开,让我打死这下流胚子。”
“哥,不要。哥,别打了,别打了。”巧筠曲着身子,缩瑟的坐在角落哭喊着,抱着自己及一身碎破的衣服,满脸凄怆、狼狈,泪水与泥土弄糊了她的脸。
时军这才放手,飞奔至巧筠身旁,脱下外套盖住她,并将她扶起。“哥带你回家。”
巧筠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时军将她紧搂在臂弯里。
叙恒望着他们离去,才将已快休克的色狼送至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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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巧筠这件事,时军便再也没找过叙恒;叙恒几度心情低落也无从诉苦,频频打电话至高雄打修柔,但不是碰上修柔不在,便是修柔已经累得无法谈天了。
叙恒感觉孤独紧紧包围着他,从前不乏呵护的他,身旁永远不缺好友的关爱与帮助;而今,最爱他的修柔离开了,最关心他的时军也撇下他,他终于尝到孤独难耐的滋味是如此的令人痛苦。
消沉了一阵,时军终于再度伸出友谊之手迎向他。
“巧筠……结婚了。”时军望着夕阳,站在露天餐厅的阳台上;吹着风的他,眼里多了几许落寂。
“是吗?”叙恒歉疚得不知该讲些什么。
时军苦笑了一声,皱着眉差头说:“是不是不知道应该说恭喜或说什么才恰当?”
叙恒跟着他无奈的苦笑。
“那男人知道我老妹被强暴的事了。”时军突然开口。
叙恒惊愕的看着他。
“很庆幸的是,他一点也不介意那件事,反而毫不考虑的马上要娶我妹过门。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爱巧筠;我家也没什么让他图的,反而,我们还等于高攀了人家呢!”时军感慨的说着。
“别这么说,巧筠是个好女孩,能娶到她的人才是有福气呢!”叙恒安慰的说。
“哼,一点也不!巧筠爱的是对方的家世、财产,她的心早就给别的男人了;她根本是一开始就背判了她的丈夫。我为那男人感到难过,被我妹当成一个傻凯子。还好,现在我妹清醒了,明白什么才是真爱;他在她遇难后仍痴心的一面感动了她。我想,巧筠今生一定会好好报答那男人的,不会再游戏爱情之间,我也终于能够放心了。她要我告诉你,她一点也不怪你,也许这是老天爷点醒她的方法;她不会怨恨,因为若不这样,也可能她一辈子都活在梦中,一辈子都要伤害真正爱她的人。她现在很快乐,我从她的眼神中、言语间体到了;而且,她也成长了。他人……喔,我该称我妹婿了,他带她移民到加拿大了,说是让她重新生活,真够体贴的了。我老爷也感动得流泪,直说我妹是前世修得的好福气呢!好啦,说了这么多,你是否对我那远在加拿大的老妹说声恭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