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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探望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请大夫过去,大娘也推说不用。

  「对了,淳杏有些不舒服,能请陈大夫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夏侯宁笑着说,「不过浩江是为妳来的,理当以妳为主呀。」

  那臭小子,不知为什么,一回来就给他跑得不见人影,当初要他帮忙,他可是义不容辞一口就答应了。

  现在要他帮忙看一下净海的小毛病,就给他推三阻四的,真是的。

  孙净海有些担心的说:「不知道他能不能治我,如果连他也没办法的话,那我……」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自己这怪病要拖一辈子的话,那绝不能害夏侯宁跟着受苦。

  「不会的。」他用坚定的口吻说:「我对浩江有信心,妳也要。」

  看着他的脸,她轻轻的点点头,「嗯。」

  这时候夏侯依依突然跑来,挥手喊着,「哥哥,原来你在这,我找你好久啦!」

  分离大作战已经展开,身为先锋的夏侯依依,第一波出击。

  「有什么事吗?」

  「可不得了啦。」她一脸惊慌的样子,「刚刚宋叔叔接到急报,京里的钱庄出事啦,你快到半闲书屋去。」

  孙净海听了直蹙眉,「出了什么事?要不要紧,我能帮忙吗?」

  夏侯宁镇定道:「还不晓得,一起过去看看吧。」

  「哥哥,你怎么这样呀!净海是客人,你好意思麻烦她,我可过意不去。再说,她奶奶才刚到,也该让她陪陪老人家吧!」

  听夏侯依依说的有道理,孙净海连忙说:「那你忙你的正事去,我去陪陪娘和奶奶。」

  计划成功,夏侯依依不由分说的直接把夏侯宁拉走。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道:「事情处理完了再过来跟妳说。」

  孙净海点头含笑回答,「好,快去忙吧!」

  见夏侯宁走远了,她缓缓准备走到奶奶暂住的客居,没想到却让丁缘君母女堵上了。

  「唷!瞧瞧这是谁呀!」丁缘君酸溜溜的说,「这不是未来的庄主夫人吗?怎么这么有空,在这里散步呀!不用去看着下人有没有偷懒吗?」

  孙净海自动忽略大娘话里的尖刺和酸意,对孙淳杏说道:「淳杏,妳身体好啦!吹风不要紧吗?」

  「吹风有什么要紧,又吹不死我。」孙淳杏横了她一眼,心里怎么想都有气。

  原本一切都是她的,可是净海却轻而易举的抢走一切。

  为什么老天总是站在净海那边、为什么是她中了情花毒?

  「是呀,我们淳杏天生命贱,过不了好日子,身体当然得强壮一点。」丁缘君哼道:「不像妳呀,大富大贵,身子骨却不怎么好,难怪人家说,一人一种命了啦,老天挺公平的不是?」

  「娘,妳别说了,要是净海误会妳在诅咒她,那可不好了,我们得罪不起穿岩山庄的。」

  「说的也是。还是妹妹有本事,不知道她怎么教女儿的,个个都有攀龙附凤的本领,三个姊妹,一个比一个还神通广大,什么门路都钻、什么方法都用,难怪每个人都抢着要娶。」

  「大娘、淳杏,我知道妳们心里气我,我也不怪妳们,可是不用把我娘和姊姊们都拉扯上了。」

  孙净海脸带不悦的说。她们母女俩,暗贬她三姊妹的人格,还连她娘一块骂上了,她哪里能忍耐。

  她就算脾气再怎么好,也没办法对她们的冷言冷语充耳不闻,且就算她对淳杏有点抱歉好了,也用不着拿她的尊严来赔罪吧!

  「我干么气妳呀?」丁缘君假笑着,「这都是命啦,能有什么办法,本以为夏侯庄主跟淳杏情投意合,谁知道他却中了什么怪毒,非妳不可。

  「唉!我们淳杏除了哭自己命苦之外,拿什么去跟妳拚呀?我的女婿呀,一个劲的向着妳,早忘了跟淳杏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

  听到这,孙淳杏立刻眼眶一红,眼泪扑簌簌而下,「娘,别说了,事已至此多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她幽怨的看着孙净海,「怪只怪命运弄人。」

  孙净海大吃一惊,「花前月下、山盟海誓?!」

  她终于知道了,那个让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了——

  如果夏侯宁跟淳杏没有婚约,淳杏怎会到穿岩山庄来?奶奶又怎么会上门来兴师问罪,说他同时向她们俩求亲,到底是何居心。

  夏侯宁说是误会,是淳杏自己弄错了,但是淳杏到穿岩山庄啦!如果他没点过头,她怎会来?

  「妳现在才知道吗?」丁缘君恨声说:「要是妳有点良心,就应该放了夏侯宁。净海,不是大娘心坏这么说,而是妳自己应该清楚得很,今天夏侯庄主心里的人,原本不是妳呀!

  「要是婆婆和妳娘知道了这事,她们可不会像妳这样,一点都不愧疚。妳良心怎么过得去,妳可是使毒抢了别人的丈夫呀。」她说得愤慨,唾沫都要喷到孙净海脸上去了。

  孙淳杏在一旁长吁短叹,频频拭泪,增加效果。

  「我没有!」孙净海觉得委屈。

  她并没有使毒,今天这个情况也不是她愿意的呀!

  她的理智总是被热烈的感情左右,每一天,她都在问自己这样好吗?可是夏侯宁的坚定,总是让她安心,不再忐忑。

  现在,看见淳杏的眼泪,她却没把握了。

  她能再不管事实,只顾跟着感觉走吗?她跟夏侯宁其实只是棋子,被情花控制的棋子而已。

  「净海,我不怪妳,等到毒解了之后,他就会恢复了。」

  「等到那时候,妳的丈夫已经变成净海的,一切都来不及了,要是她不是存心故意设计夏侯宁的话,现在就应该想办法补救才对。」丁缘君忿忿的说。

  「娘。」孙淳杏苦笑道:「能叫净海怎么办?她也没有解药吧!」

  「说不定她有,只是不拿出来。我看,她庄主夫人的位置是坐定了,要是我,我也不肯放过这大好机会。」

  孙净海听了又生气、又难过,「妳们不用一搭一唱的把我说得那么难听,穿岩山庄夫人的位置,对我还没那么重要,我不需要不择手段,只求坐上。」一转身,用衣袖捣着脸跑开,泪水忍不住一滴滴的坠落。

  第九章

  孙净海坐在江南堂里,心里一直想着孙淳杏的话,迟迟无法平静。

  狠狠的哭了一场之后,她知道不能再贪图夏侯宁的温柔,而忽视明摆在眼前的铁证——夏侯宁对她好,是因为情花的影响。

  她手腕上缠着一根红棉线,另一端捻在陈浩江手里,他正细心的为她诊脉,而夏侯宁、夏侯依依则是一脸关心的在旁边看着。

  好一会后,陈浩江双手一摊,叹了一口气,假装无奈的说:「说实在的,孙姑娘这病症我闻所未闻,哪里有医治的办法呀!」

  「是吗?怎么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夏侯宁记得他明明是说这病听来古怪,但其实容易,只要他施以药石,一定是药到病除。

  「那时候我还没见过孙姑娘呀.」陈浩江假装凝重的说:「我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仍是一脸狐疑,「我怎么觉得你有些言不由衷?」还有点阴谋的味道。

  夏侯依依连忙插话,「哥哥,你也真好笑,浩江是个大夫呢!这世上哪有大夫会见死不救的道理呀?」

  「对嘛!我要是有办法,怎么可能藏着不用,再怎么说,孙姑娘是你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我当然会尽力诊治。」

  「如果治不好,那就不要治了,不必替我伤脑筋啦。」孙净海淡淡的说:「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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