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也爱你吧?”
“如果能这样自是最好。”
换而言之,要是没有这样,她也不强求就是——她向来是乐天知命的,该她的,跑不掉;不该她的,求也求不来。
“我之前说过,”他沉声道:“如果你要我也爱你,那么,你最好做些能取悦我的事不过,你显然忘了我们曾有过的这番谈话。”
她没忘。只是,她认为那太麻烦了——麻烦的事,她懒得去做,就算他真的不爱她?
嗯,好吧,她心里头是会满难过的,可是她想,那难过的感觉应该过几天就会自己好了,也不必太在意。
在他的注视下,原本想打混过关的她,咬了咬下唇,很是不情愿的说着。
“我没忘。”
唉,该记的记不起来,应该忘的却没忘掉……她这脑袋是怎么了呢?该不会是摔下马时给摔坏了吧?
“很好。”他只说了这两个,便不再出声。
低着头的红儿觉得奇怪,正要抬头一探究竟时,檀口却突然教他那强硬的唇给封住。
他这全然没有预警的动作,让她吓了好一大跳,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禁脔,完全动弹不得。
李缘在心底下定了主意,这次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再让她自他手下逃开了。
他要将自己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版上!
???
红儿睁着眼,看着李缘那张突然放大好几倍的俊脸。当她的唇被他霸道、不由分说的给吻上时,她的心里浮现了这几日唐瑛常在她耳边叨念的话。
“不……”唐瑛说,她若是再让李缘给“轻薄”去了,那她的贞节就岌岌可危了。“我们……不可以。”
她人弱力微自是敌不过李缘那健壮有力的身躯,他那一双铁铸似的双臂,紧紧地缠绕着在她的腰间,让她再怎么挣扎、再怎么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使两人紧贴的身躯稍稍的分开。
她的抵抗让原本已经打定主意要拥有她的李缘相当的恼怒。
那日在书房的她,虽是十足的青涩、或许有些儿个被动,但是她的反应却是无比真实、甜美,教他无法抗拒她的甜美。
但是,现在的她,承认爱上他的她,居然兴起反抗他的念头?,
他不必想也知道是谁在她耳边乱嚼舌根,但是他现在没兴趣将祸首给纠出来,好好的警告“他和她”,他现在想要的是将她给压在身上,做出礼教绝对不容的事。
她的反应虽然青涩,但是她的回应却足以教任何一个自喻圣人的男人发疯!
老天,她绝对是个可以将一个好脾气的男人气死的女人,但同时的,她却也是一个男人最渴望拥有的女人。
她的肌肤、她的气味、她的体态,天生合该是为了他而打造的。
既然她对于自己所属为何弄不清楚,那么他就要帮助她看清楚事实。
只有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不论在她的心里、脑海里,他都要成为她唯一而独特的存在。
“谁说不可以的!”李缘霸道的说,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
他的气息沉重,双臂更加的收紧,紧到他可以透过那轻柔的布料,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
“是瑛姐姐……”他男人的气味将她整个给围绕住,让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性,而她的抗拒亦不像方才那般的激烈。
她只是被动的让他给拥着,利用他的身躯,支持着自个儿的重量。
其实,她也弄不懂唐瑛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她,绝对不能再与李缘有“肌肤之亲”。
贞节?真有那么重要吗?!好像没有吧。
她记得以前邻村有个经年守寡的妇人,整天愁眉苦脸的,好像每天都有什么不得了的惨事发生似的,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爹告诉她,因为那妇人在为她死去的丈夫守住贞节。
可是在她住的村里,有个也是死了丈夫的妇人,在丈夫死了不到半年后,又嫁了个新丈夫,她看那妇人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怪了,为死去的丈夫守住贞节的人,生活得很痛苦;而没为丈夫守住贞节的人,却过得很快乐?
这笨蛋也知道,守不守贞节根本不重要啊。
既然如此,那么瑛姐姐为什么又要她守住贞节咧?
她不觉得李缘正在对她做的事,有哪里不对劲啊?嗯,除了他吻着她时,她觉得下腹有种陌生的热流一直在身体里乱窜;当他摸着她的身体时,她就好像得病似的,全身软弱的非得靠着他才能站稳……
除了这些,她不觉得有哪里不好啊?
“别理她。”李缘下了最后的结论。“这是我们两人的事,与她无关。”
不让她有回话的机会,他强硬且专制的再度以唇覆上她的,同时捧起她的臀部,让她的双脚可以勾在他的腰间,做为支撑。
他就这么的抱着她,走向内房。
当他开始走动时,两人的私密处无可避免的会隔着衣物相互摩擦。
这感觉教她又羞、又怯,可又没法子将身子给移开。因为此时她的双脚环着他的腰,而他的手又稳稳的放在她的臀上,她若是移开,他便强硬的将她给移回来……
这样的结果,只是使两人的私密处有着更多的接触空间而已。
当李缘终于将红儿给放倒在床上时,两人已经因为这般的接触而喘息不已。
红儿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全然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只能无助、无依的躺在他身下,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李公子……”在这个极端亲密的时刻,她仍然唤他作李公子。
倒是李缘听到她这么唤他后,起了极大的反感。
他眉头紧皱、眼神锐利,仿佛方才的热情只是短暂的幻影。
“你叫我什么?”
“李公子啊。”她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惹他生气了?怎么他的样子,又好像平常时候,他说她惹他生气时一样了。
李缘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只是以平常的称谓来叫他,并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不知怎么着,这声李公子听在他耳里,却格外的刺耳。
“叫我缘。”这般亲昵的称呼,似乎只有在情人间才听得见,但是此刻的李缘却丝毫没有这样的自觉。
“缘。”虽然觉得他这般的要求有些奇怪,但她仍是从善如流的答应了下来。
她那软甜如吴语呢哝般的声音,让他原本几近纠结的眉头奇异似的舒展了开来。
“再叫一次。”他覆在她身上,在她耳畔轻声要求着。
耳畔的气息让她顿时身子一软,不由自主的蠕动了起来,像是受着他的蛊惑似的。
“缘……”她的气息轻浅,胸口也不住起伏,而身子更有如火在烧似的,热得让她难受。
软玉温香在怀,再加上可人儿的轻语呢喃,简直是种连达圣人也无法抵挡的诱惑。
此刻的李缘,已然忘却他当初的目的,现下他只想在红儿那几近无瑕的身子上驰骋,品尝她这特有的馨香与甜蜜。
理智不复存在,剩余的只有纯然的欲念,以及那无止尽的狂烈热火!
他用力一扯,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也在此时应声而破,这时她如同初生般的婴儿般的赤裸,柔嫩的肌肤因为顿时接触在空气而起颤。
李缘俯下身子,轻舐她白净优雅的颈子,同时利用牙齿轻轻啮咬着,仿佛在他双唇间是上等美食。让他几乎忍不住要直接占有她,但是,这才是刚开始而已。他绝对要让她因渴求而呻吟、因欲望而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