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吧?是我亲自设计的。”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疑问,他猖狂的说。
“你!”再抬首,发现他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自己的窘态,泪光悄然激荡上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
“我……我要告诉爷爷——”
“去啊,最好就穿这样去,”他笑的像匹邪恶的大野狼一样。“相信我,绝对很有说服力!”语罢,他的手指再次欺上她的身体。
他他他……他摸过的地方,就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又像是被烧炙的炭棒在上头滚过一般,好烫好烫!
现在他的指头正绕着她的肚脐眼儿画圈圈,挠得她全身酥痒,还不时戳刺、掏挖着她小小的肚脐,激发她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当他性感的唇瓣接近她的耳窝,贲发色情的热气时……
瞬间,有某种猛兽迅急的窜过她的下体,海茵立刻夹紧了双腿!
要不是因为她刚刚挨了一拳,痛得她自始至终紧咬着牙关,恐怕早就毫无廉耻的吟叫出声了!
她颤抖的闪避着,轻轻一扯,却发现她粉红色的乳蕾竟因此而跳出那该死的、节省到家的变态“礼服”胸前单单一小片花瓣的“保护”。
神父登时猛咳了起来,随即,袁誫也放声大笑起来。
满脸通红的海茵,则是羞愧的想一头撞死在圣坛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身后人群耳语声愈来愈大了,她满脸潮红的抬首瞪向袁誫,一滴倔强的泪珠滑下她娇嫩如花的俏脸。
“回答,”他笑着,口气却一点也没变,还是很冷,冷到海茵头皮发麻……“说你愿意。”
“愿……”他在玩什么?这是什么变态游戏!不可能真的是结婚吧?!“意什么?”
本以为她已经答应,便可立即结束这场闹剧的神父,在听到她的问句时,先重叹了一口气,而后愤怒的开口。
“袁誫、袁海茵,这是一场由数百位佳宾和上帝共同见证的盛重婚礼,婚姻不是儿戏,如果你们再这么嬉闹下去——”
闻言,袁誫收起了笑,换上肃穆非常的表情。“抱歉,请继续。”嘴里虽应声说着道歉,但那语气、神情,无一不是强制性的命令口吻。
半慑于袁誫的气势,神父重新开口。“袁海茵,你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尊重他、服从他,不论生老病死,仍然一本今日誓言地对待他?”
“……”海茵沉默不语,她着实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她再次检视自己身上丢人现眼的衣着、身旁俊美如白马王子的袁誫,和眼前显然耐性尽失的神父;回过头,她惊恐的看见十二位伴郎、伴娘,及数百位衣着光鲜的来宾、游泳池畔的管弦乐团……
这一切、到底是——
“是真的,”袁誫的唇附在海茵耳边。“这是你的婚礼,”吹拂着湿热的、诱惑的气息。“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海茵愣愣的看着他,感觉到他又湿、又热的舌头正轻描着她的耳骨。“可是……”
“说!”指腹同时磨抵着她的肚脐眼儿。“说你愿意。”
那性感的唇,张扬着罪恶的魔力,吞吐着她珍珠般的耳垂。“可是我……”像是要将她的灵魂吸进去一般。
迷失在他邪佞的热舌撩拨下,她似灵魂出壳般讷讷低语。“……我是你的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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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桃园国际机场
万里晴空,一朵朵白云,似软绵、可口的棉花糖飘游在天际,当装潢、配备足以媲美总统座机的圆城航空LCF专机飞抵台湾时,海茵的心情同时荡到谷底。
“过分、过分!凭什么一通电话,就要我立刻飞回来?”海茵气得直跺脚。
重新踏上台湾的土地,海茵心里的郁闷和不悦,不是因为近乡情怯,也不是因为她想起了婚礼当日暴病过世的爷爷。
更不是因为三个月前,她在那场事后被各家媒体以斗大标题命名为“豪门丑闻金童‘欲’女配”、“疑似乱伦恋的兄妹婚礼”的荒唐婚礼上,“大胆新潮”、“别树一格”的穿着和疯狂表现,所引发的嘲讽、讪笑、讨论、挞伐,和随之而来连续一整个月八卦周刊的狗仔队,日以继夜的跟监。
而是因为她必须回到她的“丈夫”袁誫身边!
她承认他是她的丈夫,完完全全是因为这是爷爷清楚注明在遗嘱上的交代;更因为律师伯伯说了,这是爷爷他老人家唯一的遗愿。
“哎……”海茵重重叹了一口气。
老实说,她一点也不明白爷爷为何会将她,连同袁家庞大的家产交给袁誫。
这个爷爷向来绝口不提的“袁家的耻辱”。
她很清楚,爷爷,或说他们子嗣单薄的袁氏家族,除了袁誫根本没有第二个继承人有能力统合整个袁家的产业。
“但是,把我嫁给袁誫?”有没有搞错啊?
这实在不像是爷爷会做下的决定。
她永远也忘不了袁誫是怎么离开袁家的——
父母早逝的海茵,每一年的生日宴会都由爷爷袁尚主持,不巧她十岁生日的晚宴,袁尚正好必须赴日参加一场重要商会,海茵终于有机会“强迫”袁誫出席她的舞会。
“我不管啦!我叫你来,你就来!”海茵双手插腰,十足的气势凌人。
“这个给你,你一定要来喔!”她毫不客气的扔出一套袁尚衣柜里的名牌西服,差点砸中了满脸不屑的袁誫。
海茵邀请袁誫,并没有羞辱他的意思,她只是想要袁誫正眼看她一次,也许当袁誫亲眼看见她穿上小礼服的样子,他就会像其他人一样赞美她、崇拜她,甚至是……喜欢她。
“走开,我不会去。”袁誫冷冷的拒绝她,看也不看海茵一眼。
“不准不来!”海茵跺跺脚,小脸上全是火气。“爷爷说,你什么都要听我的!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不!”
袁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发一语的迈步离开。
“你……你混蛋!你敢不来试试看,我我我、我一定会让你好看!”海茵气得踩踏着袁誫不屑一顾的白色西服。“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海茵决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是夜。“呼……呼……”海茵急喘着,累得手脚发麻。“没事住这么高干嘛,爬死人了!”她嘴里喃喃抱怨着。
夜很静,月色很美,她放着软床暖被不睡,偷偷跑到了袁誫的树屋来。
“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躲!”一整个晚上,海茵满脑子里只想着袁誫,她早就下了决定,要趁他睡着的时候,碰碰看、尝尝看那张红红、亮亮的嘴巴,是什么味道。
这是她要给袁誫的处罚,也是她要向他要的生日礼物。
说实在的,她真的很好奇为什么那些照顾她的阿姨、姐姐们,都喜欢吃他那张好好看、好好吃的嘴巴,她也想试试看嘛。
可,她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你这个杂碎、贱种!”放心不下孙女儿的袁尚提早回国,发现海茵竟在深夜里到了袁誫的房里,他怒不可遏的命人将袁誫五花大绑的押到大厅里受审。
“竟然敢动茵茵的歪脑筋?找死!”袁尚叫下人押着高大的袁誫跪下,一巴掌打上了那张邪魅的俊颜。
“我没碰过她。”袁誫不怒反笑,淡然瞥过一旁手足无措的海茵一眼,眸里满是讥讽。“这种小女孩,我没兴趣。”
“你这野种!”袁尚举起拐杖,狠狠击中袁誫。
“不要啊,爷爷!”海茵一辈子也忘不了,爷爷的拐杖是怎么一棍子打在他那写满了不驯、和燃烧着恨意的眼角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