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燕儿不敢。」怕得双脚无力的燕儿,当场矮了半截,屈膝跪在司马佾的面前,呐呐地求饶:「少爷,燕儿绝无此意,只是……」
「太羡慕冬阳的憨傻、耿直、不善与人计较,是吗?」司马佾接话接得顺理成章,语气同样不愠不火,「既然你这丫鬟如此羡慕冬阳,本少爷也乐得成全。只要一针,小小的一针,少爷我保证立即将你变得比冬阳还要痴愚、呆蠢。」他这话不只是对著跪在他面前的刁仆所说,连同另外两位也包括在内。
举手之劳,何必计较?既然有人一心一意想当个傻子,他司马佾又岂有不肯成全之理?
司马佾这一言,当场把三个丫鬟吓得差点没命,争相跪下开口求饶:「四少爷饶命、四少爷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再也不敢。」
「不敢?哼!」
司马佾悻然甩袖,正想拖著冬阳回房,岂知那蠢丫头竟开口反问他:
「四少爷,冬阳不懂。」既然看不懂又听不懂,她当然要问个清楚明白,「为何会有人想变得跟奴婢一般笨?还有少爷说什么只要一针,是什么针那么厉害,会把冬阳的好姊妹们当场吓得跪在少爷面前开口讨饶?」
此话一出,所有人全部绝倒。
司马佾一张俊脸怒染成黑,如玉咬紧牙就怕自己会当场笑出,而青莲与燕儿则是一脸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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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正是所有人好眠之际。
可躺在床上的司马佾却了无睡意,他翻来覆去脑中净想著今日晌午与父亲的一番对谈。
父子两人所谈的并非什么大事,话题中的人物也非什么重要角色,可偏偏就能惹得他心烦气躁,久久无法入眠。
没错!正如那三位丫鬟所说,娘亲确实有意要他纳冬阳为妾,而父亲之所以急著找他,同样也是为了这点小事。
双足才踏人正厅,司马佾就见自己的爹亲正优闲的品尝一盅好茶,看他老人家如此优闲,却要传话之人说得好似什么天大地大的重要事情即将发生似的,他还真有点哭笑不得。
「爹亲急著找孩儿来,不知所为何事?」看他老人家如此清闲,还真气煞了他这个疲于奔命的好儿子。
「我听说这几日你都不在府中,为的就是陪冬阳那丫头一起回家帮她娘治病是吗?」司马老爷平日虽少管束四个儿子,可该知道的,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别想瞒过他的双眼。
「是的。」救人乃是件好事,司马佾不觉得有隐瞒爹亲的必要。
「另外我还听说,你这次帮人医病的代价,就是多赚了一个终生服侍你的丫鬟,真有此事吗?」
这可就奇了!司马佾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的爹竟连这件事也能知晓。「没错,难道爹亲不赞同孩儿的作法吗?」爹当真是消息灵通,就不知这消息到底是谁透露给他老人家知情的?
「我是不赞同。」司马老爷也不忌讳,当真坦言的清楚俐落。
「为何?」救人本该索偿代价,他司马佾不觉得自己这作法有错。
「女人家的青春是有限的,你这样蛮横的要求人家伺候你一生一世,难道就不曾替冬阳那丫头想过她的终身大事吗?」这问题不只是司马夫人逼他代问,就连他也很想知道儿子心中的打算。
「冬阳既然已经跟孩儿签下终生契,她往后的日子自有孩儿替她安排,爹亲应该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孩儿起争执吧?」这话一落,司马佾当即决定要结束这等无聊的话题,双手一拱,身子一福,也不管老爹心里会怎么想,直接转身就走。
只是让司马佾想不到的是……冬阳竟也跟他面临同样的窘境。
司马佾不蠢也不呆,对母亲的心意也略知一二,说实话他并不排斥纳冬阳为妾的念头,只是有些事若说得太白,也就变得索然无味。
跟在玉面神医杜知秋身边多年的他,早看尽人生百态,知道有些事就是强求也求不来,所以他向来抱著一切随缘的想法。
唯独冬阳……对这丫头,他始终无法忘怀。
离家的这十年,他无时无刻不曾忘怀过她,时时想念著他们仅仅相处的那个夜晚,刻刻牢记她无意中教会他的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
怎知一回到府中,他方知这女人根本不曾挂念过他,甚至还把他们相处的那一夜,当成她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恐怖记忆,更可笑的是她只隐约记得一个可怕的大哥哥,根本不曾把他司马佾与那位可怕的大哥哥当成同一个人。
想至此,司马佾不由得恼怒的从床上爬起,踮著脚尖一步步的欺近那兀自鼾睡的蠢女人。
她睡得可真是熟啊!听,还会齁齁的打呼呢!
忍不住地想恶整她,司马佾蹲下身,调皮的掐住她的鼻子不放,倒要看看她是否能继续沉睡。
哪知那蠢女人根本不为所动,鼻子无法呼吸没关系,她倒也聪明的张开一张小嘴,继续发出齁齁的吵人声音。
「这样整她,她竟然还能继续鼾睡?」好啊!既然如此,他索性张口往她那张微张的小嘴一堵,全面封锁住她的气息,再看她会如何应付。
意外的,当他贴上那两片丰润鲜嫩的唇瓣时,一股沁心的芳香随即窜入他的呼吸之间,不只扰得他心魂一荡,甚且还让他忘了恶整人的念头,大大方方的品尝起蕴藏在她小嘴中的甜美滋味。
又香又滑的滋味让他尝起来真是爱不释手,为了更进一步的侵扰她,司马佾干脆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更邪肆的伸舌探索这坛醉人的芳泽。
睡得迷迷糊糊的冬阳,根本不知自己已然遭人轻薄,还兀自做著大享美食的甜梦。
宫保鸡丁、松子豆腐、栗子扒白菜、八宝元鱼……好多好多的菜肴,全部是她喜欢吃的耶!
好吃、好吃,她拼了命的吃,就怕被人给抢了般的狼吞虎咽,突然一道滑滑嫩嫩的口感席卷了她的味蕾,对这种东西她向来是退避三舍拒绝入食的,她很用力的想吐出那种恶心至极的食物,可恶的是她根本就吐不出来。
好啊!既然吐不出来,她干脆用力的一咬--
正吻得神魂颠倒的司马佾怎么也想不到这女人竟会咬了他一口,痛!他挣扎的想退出,无奈这依旧鼾睡的女人却怎么也不肯放「齿」,逼得他只得狠掴她一掌,才总算把她给吵醒,松开咬人的贝齿。
「啊!少爷,怎么是你?」没半点危机意识的冬阳,只单纯的搞不懂少爷为何半夜不睡,跑来压著她不放,「少爷现在正跟奴婢玩压人的游戏吗?」好不好玩,她是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佾少爷当真很重。「少爷,你能不能起来一下?你快把奴婢给压扁了啦!」
压人游戏?一听这词,司马佾差点怒得想再打人,只是当窗棂的月光照射在冬阳的身上时,他竟诡异的感到夜晚的她,变得更加迷人。
「真是女大十八变,没想到才几年没见,你这丫头倒变得更美了。」司马佾不退反进,更是亲匿的浅啄她脸上的五宫,仔细的品尝她脸上的每一部分。
「呃,少爷,你现在正在做些什么?」好奇怪的少爷,更奇怪的是她自己身子的反应。
每当少爷啄她一口,她心就多跳一次,一股让人无法弄懂的奇怪感受更是扰得她心悸不安。
「吃你啊!」她可真是一份意外的惊喜啊!没想到乎时看起来呆呆蠢蠢的她,身体的曲线竟是这般的完美,更令人喜爱的是她那香滑如脂的肤感,尝起来似蜜,摸起来似绸,逼得司马佾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热唇直往下滑,直至她胸口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