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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页

 

  冷不防,杀手的车趁隙追了上来,且掏出手枪,边控制方向盘,边朝他们瞄准。

  一声枪声响起,慕容慈本能地猛踩煞车躲过子弹攻击,稍候又不容迟疑地加速超前飞进。

  “爹地,你一定要撑下去,我们就快到医院了。”过度的惊吓,使慕容慈忘了什么是害怕;此刻的她,浑身是胆。十足展现出身为慕容家一份子的胆识。

  疯狂刺激的追逐战,在蜿蜒的山路上展开;在这处处是要人命的险境里,只要稍有不慎或疏忽,都有可能会撞壁坠崖,车毁人亡。

  你来我往的追逐竞速里,时而传来几声夺命的枪响。

  慕容慈出奇冷静地操控方向盘,心头惦的全是她生命垂危的爹地;她告诫自己,不容许自己稍有不慎而造成终生遗憾。

  “砰!”又是个枪响,子弹穿透保时捷的车窗玻璃,“咻——”的从她眼前划过,惊得她显些晕了过去。

  偏在这节骨眼上,前方竟是一处大转弯,慕容慈没了主张地打死方向盘……

  ×  ×  ×

  山脚下,彭廷伦阴沉的身影,在这幽暗、诡异的暗夜里,像是勾魂的鬼魅。

  两盏车灯极快逼近,且在他身旁嘎然而止。

  是那个冷面杀手!

  “如何?”彭廷伦冷冷地问。

  “干净利落,而且还免费附送一个。”

  “附送一个?”彭廷伦疑惑。

  “应该是他的女儿吧!”

  彭廷伦震愕。“慈儿?你——我不是告诉过你只要解决慕容仇那家伙的性命就好,其他慕容家的人,你都不能伤害……”

  “没办法,是她自己找死!她开车将慕容仇救走。怪只怪她技术不好,连人带车冲进山崖里,想活命都难了。”杀手不想再与他哕嗦,伸手要钱。

  彭廷伦恼恨地将支票递给他,那杀手只是冷笑,驾车扬长而去。

  这绝非是他想要的结果,但却出乎意料地令他愕然!他的如意算盘里,要的是人财两得呀!

  ×  ×  ×

  车子摇摇欲坠地悬挂在两棵粗壮的树干上,若不是这树干足以撑住整部车子的重量,恐怕早已车毁人亡了。可是就这么悬荡着,还不是普通的惊心动魄,稍有晃动,可能下场也不怎么好看。

  慕容慈自痛楚中缓缓醒来,心头惦的仍是身旁昏迷不醒的父亲。

  “爹地,爹——”车子立刻摇动起来,吓得她噤声不敢乱动,连口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妈呀!她的车子居然悬荡在半空中,这令她花容失色,一颗惊惶不知所措的心早掉进了谷底。

  “慈儿……慈儿……”慕容仇虚弱地唤着。

  “爹地!”若不是怕车子直坠谷底,她真想拥着父亲痛哭一场。“人家真怕你……”

  “爹地没事,还撑得住。”

  摔落在座椅下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险些吓昏了慕容慈;她小心谨慎,却又那么迫不及待,费了好大劲才掏出电话,喜极而泣正想求援,讯号竟该死地断掉。

  “求援”自然是闪进她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她急切拨号。

  “你想找谁?”慕容仇费力地问。

  “报警,还有联络廷伦或公司的人来救我们。”

  慕容仇无力回话,只是痛苦地摇头。

  “为什么?”慕容慈纳闷。

  “要我的命的人是最亲近我的人,现在凡是我身边的人都不可靠,而且绝对不能报警;一旦报了警,我们坠崖没死的消息定会曝光,那么对方肯定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

  “那……那该怎么办?”

  “想办法求救,然后秘密地将我送到陈医生那儿。”他痛苦地挤出一抹笑容。“傻丫头,这点伤还要不了爹地的命,我一定要活着查出是谁要我的命。千万记住。别让廷伦知道我没死。”

  为什么?她困惑想问的同时,惊喜地发现从皮包内掉落至仪表板上的一张官家宝的名片……

  ×  ×  ×

  是撞见姚芳瑜公然与公子哥在他的地盘上卿卿我我,无视他的存在,才恍觉自己只不过是她的附属品?还是慕容慈的适时出现,使他突然醒悟过来,那才是他所喜欢的女孩子?官家宝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和姚芳瑜打冷战,还是慕容慈的出现真的扰乱了他的心湖?

  “经理,这是客户的保单。”官家宝冷漠地将保单书摆上桌,便想走人。

  “官家宝——”姚芳瑜依然是那女强人的姿态。“你这是什么态度?有问题就摆明地说,你知道我最讨厌畏畏缩缩的男孩子。”

  官家宝不是畏缩,而是累了,累得不想再与她争执,更不想与她多说一句话。

  姚芳瑜眼尖发现,官家宝身上的衣着并非她为他打理的服饰,而且还是她最讨厌的米白色系。

  她不会不明白这是种宣战,不悦地问:“以前替你搭配的衣服,怎么不穿了?”

  “没为什么,只是我觉得这样穿比较舒服,轻松又自在。”官家宝冷漠地回答。

  姚芳瑜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未曾用这种态度对她说话过。“你吃错了什么药?心里若不高兴就直说好了。”

  “这里是公司,你是我的上司,在工作上,我没有什么不愉快的。”

  姚芳瑜两眼冒火,极力想保持在公司里的形象,绷着脸,忍怒地说:“那就是说,在私事上你对我不满喽?”

  他自嘲地哼笑。“你真在乎我对你有什么不满吗?”

  姚芳瑜情绪沸腾至最高点,深怕会失态,拉下百叶窗,怒嚷:“好,你有什么不满的,你就直说吧!从你进公司到现在,哪件事不是我在替你打理的,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很感谢经理对我的特别照顾。”

  “经理?”姚芳瑜啼笑皆非。“我们不是在谈私事吗?你居然还叫我经理?不要再逃避了。”

  他静默半晌,道:“对,我是在逃避,在你面前,我向来就是无能、懦弱的,逃避不正符合我这样的个性吗?”

  “我警告你,不要再用这种态度、这种语气跟我谈问题,我最讨厌这种没有理性的谈论。”她依然趾高气昂。

  姚芳瑜并没有警觉到,当官家宝见到她与别的男人拥吻的那一幕后,他便开始建设自己怯懦的心理,并做好心理准备要迎接这场理性绝裂的谈判,他不想再做爱情的影子了。

  “你爱过我吗?”官家宝的眼神充满困惑。

  这问题来得太突然、太直接,甚至尖锐到她得难以招架,无辞以对。

  爱?天哪!她不以为官家宝会有胆量问这么直接的问题;或者该说,她压根没考过她与官家宝之间是否存有爱与不爱的问题,似乎——似乎官家宝是那么理所当然地属于她。

  官家宝自嘲的笑意,有着悲哀的无奈。

  爱与不爱,是那么难以回答吗?爱是坦然、直接,不能有所犹豫的。

  “你并没有真正爱过我,不是吗?”

  天哪!非得逼她摊牌不成吗?“我要是不关心你,会费那么多心思改变你的造型吗?你浑身上下能找出什么优点来让我爱你?要不是因为你忠厚老实,我会愿意和你在一起吗?凭我的条件,要什么有钱的公子哥没有?”

  他咽下了这令他难堪的污辱,笑容不再是悲哀。“你还是说不出到底爱不爱我。”他已经给了自己答案。“你需要我,但并不爱我;你需要我,只是因为想利用我的无能与怯懦来突显你的过人能力及强势作风,其实——你并不是非要我不可,以你现在的职位,外面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可以满足你想拥有的权势与虚荣心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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