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笑文也迅速来到边沁身旁,蹲下身子,翻开边沁衣襟,只见胸口端端正正印着一个碧青色的掌印,不禁骇然变色。「掌上有毒!好厉害的‘阴风掌’!」
「再厉害也不能将边沁打死啊!」边沁打断他的话,定定地注视着南飘雪,柔声说:「傻丫头,边大哥又还没死,你哭些什么?」
南飘雪见他面白如纸,苍白中更带着灰败之色,点点滴滴珠泪,更是不住落下。「都、都是我莽莽撞撞,才会、才会害你受伤……」
「不关你的事,是边大哥自己不小心。」边沁强提真气护住心脉,脸上却仍是强颜欢笑。「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又不是男人,我、我偏要哭!」南飘雪看着边沁,一阵恐惧忽然袭上心头,紧紧地抱住他,泪水缓缓地流下面颊,滴在边沁脸上。
边沁伸衣袖替她拭去泪水,强笑道:「是边大哥说错了。不过你豪气不让须眉,是个巾帼丈夫,给人看见你哭花了脸,岂不是羞羞脸?」
「我才不要当什么巾帼丈夫,我、我只要当边大哥身旁的小女人。」南飘雪发现边沁的身子愈来愈冷,心里愈加害怕,不停地说:「边大哥,你不要死,小雪不准你死……」
「我怎么会死?以前杨天霸这么厉害的鞭子都没能抽死我,这区区一掌,跟搔痒没两样,怎么会要了天下扬名的边沁性命?」边沁只觉眼前一片模糊,自知离死不远,却不想让小雪伤心难过。
哥又还没死,你哭些什么?」
南飘雪见他面白如纸,苍白中更带着灰败之色,点点滴滴珠泪,更是不住落下。「都、都是我莽莽撞撞,才会、才会害你受伤……」
「不关你的事,是边大哥自己不小心。」边沁强提真气护住心脉,脸上却仍是强颜欢笑。「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又不是男人,我、我偏要哭!」南飘雪看着边沁,一阵恐惧忽然袭上心头,紧紧地抱住他,泪水缓缓地流下面颊,滴在边沁脸上。
边沁伸衣袖替她拭去泪水,强笑道:「是边大哥说错了。不过你豪气不让须眉,是个巾帼丈夫,给人看见你哭花了脸,岂不是羞羞脸?」
「我才不要当什么巾帼丈夫,我、我只要当边大哥身旁的小女人。」南飘雪发现边沁的身子愈来愈冷,心里愈加害怕,不停地说:「边大哥,你不要死,小雪不准你死……」
「我怎么会死?以前杨天霸这么厉害的鞭子都没能抽死我,这区区一掌,跟搔痒没两样,怎么会要了天下扬名的边沁性命?」边沁只觉眼前一片模糊,自知离死不远,却不想让小雪伤心难过。
南飘雪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是痴是怨。「你时时刻刻念着我,我很开心,可是,我不要你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边大哥真的没事。」边沁眼前已是一片漆黑,脸上却仍是那副懒洋洋的神情,淡淡地说。「我现在反而比较担心南军门,不知符世休向皇上进了什么谗言?你最好赶快动身回京城,在皇上跟前禀明真相!」
南飘雪见边沁已是气若游丝,却仍不愿让自己担心,痴痴地望着边沁。「我放心不下你……」
边沁语气突然变冷,「那就可以不顾南军们死活?」
南飘雪闻言彷徨无措,只是痴痴地看着边沁,忽然俯身吻上了他。
边沁发觉唇边一阵温热,惊慌地撇开脸。
小雪在他怀中虽然抖个不停,却仍是紧紧地抱着他,唇边逸出一声呢喃:「吻我……」
边沁轻叹一声,推开了小雪。
南飘雪凄然一笑,「原来你不喜欢我。」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那你为什么不吻我?」
边沁默然。
「你担心你死了,我会变成寡妇?」南飘雪涩然一笑。「你为什么不想想,你死了,我还能独活吗?」
边沁心旌一阵动摇,别过脸去,强抑胸口急欲涌出的鲜血。
「不管是你吻我还是我吻你,总之我们已有了肌肤之亲,如果你不要我,也没人肯要我了!」
「你何苦如此?在边大哥心中,早就认定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边沁心中有泪,面上却只能含笑。他从怀中拿出一支碧玉簪,交给小雪。「这是我娘惟一留给我的遗物,现在交给你保管,一个月后,等我养好伤,一定亲自造访南府提亲!」
南飘雪紧紧地握住碧玉簪,颤声问:「你、你会不会骗我?」
「你信不过我?」
「你若骗我,我一辈子不原谅你!」
「我也不会原谅自己。」边沁现在只希望能再见小雪一面,可是眼前却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南军门之事,刻不容缓,你早点动身吧!」
「我在京城等你,你一定要来!」南飘雪看了边沁最后一眼,含泪纵身上了一艘小船,缓缓地离去。
萧笑文垂泪道:「帮主你……」
「用不着难过!人生自古谁无死?」边沁笑得洒脱。
小蛮也已看出边沁命在旦夕,难过地说:「南姐姐痴心得很,边大爷不该骗她的。」
「边沁行侠江湖以来,从未说过一句谎言,没想到第一次骗人,竟是欺骗自己心爱的女人!」边沁笑得凄然,喃喃地说:「小雪,一个月后,边大哥只怕要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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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飘雪虽然担心边沁,却又挂念南云霁,一路上马不停蹄,这一日恰恰来到「风云渡口」。
「哈叔叔在这里养病,不知好些了没?」南飘雪牵着马走向哈赤儿养病的客栈,将马系在旁边的马厩,迈步进了客栈。
「姑娘要用饭还是住店?」店小二迎上前招呼。
「先替我将马喂饱,另外准备些饭菜,姑娘用完饭还要赶路。」
「是,姑娘先在这里歇一会儿,饭菜马上送上来。」
「慢着!我还要向你打听一件事情。」南飘雪递给他一锭银子。
「姑娘请说。」店小二喜形于色,笑着说:「小的是这里的包打听,想打听事情问我准没错。」
「约莫一个月前,是否有位哈大爷在这里住店养病?」
「的确有位哈大爷曾在这里养病,不过六七天前已经离开了。」
南飘雪大喜,「那位大爷的病好了?」
「没呢!那位大爷不是自己要走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前些天来了几位霸道的军爷,什么话都不说,架了那位大爷就走!」店小二回忆起当日情景,犹有余悸。「那几位军爷凶悍得很,要吃好酒好菜,却不肯给钱,还动手打人……」
南飘雪心中一寒,急问:「你有留意那些军爷是什么人吗?」
「姑娘问我就对了!」店小二得意洋洋地说,「我送酒送菜时,曾听到他们称呼其中一位大爷为符将军……」
「符世休!」南飘雪大急,脸色惨白,「你还听到些什么?」
店小二侧着头想了会儿,「我记得那几位军爷笑得很得意,那位什么‘符将军’的还说:‘这家伙落到我手上,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全让他背了!’」
南飘雪不再说话,奔出客栈,跨上坐骑,纵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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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飘雪昼夜不停地打马狂奔,累死了好几匹马,终于赶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