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给我多一点时间嘛~~”不知撒娇有用吗?至少得试试看。
他偏偏不吃这套,断然拒绝,“不给!”
“你……”她的脾气也升上来了,“反正我说不嫁就不嫁!”
“你不怕我绑架你?”反正他们家在山上有道场,抓她去住一阵子也不错。
谁知她吼得比他更大声,“随便你!”
她的反应让他一愣,从未看过她这么生气,为什么一谈到结婚就翻脸,女人心也未免太难猜了!然而,不管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看她皱眉。
气氛僵硬,他咳嗽几声,“娘子,你笑一个好不好?”
“不要!”她还对他冷哼。
“那……我扮鬼脸给你看。”他从未做过这种蠢事,但为博得佳人一笑,无所谓。
看他挤眉弄眼、故作滑稽,没半点武林高手的威严,她不禁一阵感动,他真的对她很好,好到让她心疼。
“难看死了,正经点!”她捏捏他的脸颊,这是以前她绝对不敢做的事,现在却变得自然而然,因为她明白在他冷漠外表下,有一颗怎样火热纯情的心。
气氛终于好转,两人又恢复恩爱甜蜜,但在白牧南心中已播下一颗坚定的种子,他势必要娶奶油面包为妻,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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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既然三处男都已“转大人”,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然要大大庆贺一番。地点选在余家别墅,怎么狂欢都没问题。
这回他们不只喝茶,更要喝酒助兴,趁著酒酣耳热之际,余战不经意提出结婚的消息,顺便邀请两位好友当伴郎。
排名最后的章浩然一脸铁青,仿佛医生刚宣布他得了癌症,因为他作梦也想不到,原本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余战,竟会是第一个娶到老婆的人!
“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章浩然的口气像个有洁癖的法官。
余战双手一摆,“只要有爱,奇迹就会发生。”
“少恶了!你以为你在写爱情小说?”章浩然恨恨的喝了好几杯酒,想到自己虽然脱离处男之身,却没人跟他真心相爱,不禁自艾自怜起来,“什么爱与正羲?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魔法!”
余战和白牧南比划了几套拳法,不管章浩然在旁又喝又叫,反正没多久他就会呼呼大睡,这家伙的酒量最差了。
果然,章浩然一下就入梦了,于是他俩展开棋局,一边闲聊一边较量。
“恭喜。”白牧南这时才恭贺道,他打从心底为老友高兴。
“谢谢。”余战勾起嘴角,有股难掩的兴奋,原本最没希望的他,不只第一个脱离处男,也是第一个结婚,未来还会第一个生子。
不只情场得意,棋局也一路顺风,余战一连赢了三盘,让白牧南皱起眉头,“运气这么好?有没有搞错?”
“抱歉。”余战微笑得很斯文,也很暗爽。
“唉──”白牧南极少叹气,这时却忍不住,“真希望我有你的一半幸运”。
“怎么了?你们不是进展得很顺利?”
白牧南双手交握,关节霹雳响亮,“我们确实是在一起了,可是一谈到结婚的事,她就闪得远远的,好像我身上有病毒。”
“可能是你求婚的方式不对,要浪漫一点才行。”余战可以想像,小白的方式绝非求婚,而是逼婚。
“这么麻烦?不是我爱她,她也爱我就行了?”
“她说过爱你?”多幸福的男人!余战都还没听雨棠说过呢!
“没,可我知道。”白牧南对此深信不疑。
余战相当佩服好友的自信,“那就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发现没有你活不下去,除了嫁给你没更好的办法。”
“本来就是了!女人真的都很笨!”白牧南实在不懂,干么浪费那么多时间?
“呃……”余战差点笑出来,“应该说女人和男人是不同星球的生物,所以你不妨一松一紧,欲擒故纵。”
“有道理。”白牧南决定照办,却不禁要抱怨,“你知道吗?她居然还会发脾气,简直无理取闹。”
余战吹了声口哨,颇感兴趣,“哦?这么大胆?那你怎么办?”那个软绵绵、柔细细的奶油面包,竟敢对咱们白大师发火?
“我能怎么办?只好扮鬼脸逗她笑了,困难度很高耶!”
“哈哈~~”余战无法忍住大笑,想不到白牧南也有这天,果真是老天有眼呀!
“少在那边幸灾乐祸,快教我几招让女人开心的方法,我发现我毫无天分,再有下次我就没辙了。”
“是、是!”余战擦去眼角泪滴,认真思考起来,“我想除了扮鬼脸之外,你可以说说笑话,就算不好笑,她也会明白你的用心。”
白牧南做出嫌恶表情,“我又不是卖笑的,我有我的尊严。”
“到底想不想学?一句话,干脆点!”
“算我倒楣,认了!”
两个难兄难弟就在这静夜中,深入研究各大笑话网站,不时作笔记、抄重点,并反覆练习、增强笑果。
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叫他做什么都无怨无悔,只要那女人对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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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六点,白牧南都会准时向“女友”报到,替她扫地、擦窗、准备开店,只要求一顿早餐,以及送走小锋后的温存。
有劳师父亲自叫起床,小锋再也不迟到了,精神焕发的背起书包,“妈、师父,我去上学啰!”
“路上小心。”温婉玉对儿子挥挥手,并叮咛道:“记得……”
白牧南抢在她面前,说出那句耳熟能详的话,“记得便当要吃光光,不准挑食、不准有剩菜,想长高就要多吃点!”
“是~~”小锋高声应答,还对师父眨了眨眼,祝他好运!
等儿子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婉玉才回头问他,“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台词?”
“小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他也是我的。”
“哦!”她眯起眼问:“请问他是你的谁?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故作神秘,“不告诉你,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
“不说拉倒。”她转身进屋,懒得理他。
他可不愿浪费这宝贵时间,从背后拥住她,凑在她耳畔,“对了,昨天蟑螂跟我说一个笑话,你有没有听过阿猫和阿狗的故事?”
婉玉一边听一边点头,心想他最近怎么老说些冷笑话?非常不好笑,但她还是得笑,以报答他这份用心。
“你这是什么反应?快笑一个呀!”
“哈。”她照做了,只是有点敷衍。
“然后呢?没别的话要说?”他将她转过身来,搜寻她脸上每一丝表情。
看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让她不禁低低笑了。
“笑什么?你在笑我?”他再笨也分辨得出来,她并非因为笑话而笑。
“呵呵……”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这股冲动。
“你这可恶的女人……”他咬牙切齿的,“就会取笑我!”
哎呀~~说得这么严重?她正想解释一番,却被他狠狠堵住了双唇。
这吻,带著一点狼狈、一点惩罚,却有著更深更浓的渴求,除却一开始粗鲁地探进她口中,他还是那么缠绵不休、那么辗转火热,把她的理性、聪明、清醒那一类的东西都吻掉了,剩下的,当然只有不理性、不聪明、不清醒了。
“作我的娘子!作我的娘子!”他在她耳畔沙哑命令,大手撩起她的裙摆,探索裙内粉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