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取那嘟起的唇瓣,耿烈深深地吮吻着,她只有在让他抱的时候,脸上才会出现不一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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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成了一桩京城最大的生意,耿烈心情愉悦地提早从商行回府。
他没有走进大厅,直接走向自己的房间,在走廊的转角处,就见恭小影一脸桀笑的从他房间里走出来,手上拿着他送给她的玉簪子。
那天她还一脸不在乎的说不要,甚至之前他几次的赠送,她不都是一脸冷漠的拒绝吗?耿烈微撇了撇嘴,难道是他没认清她的本性?
看着恭小影高兴的往前走着,她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这样的甜美笑魇,他很好奇她要去哪里,因此他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恭小影找到了正在做事的菊鹃。
“菊鹃,今日是你的生辰,这是我送给你的贺礼。”
菊鹃接过了恭小影给她的礼物。“哇,好漂亮的玉簪子,小影小姐,你真的要送给我吗?”
“怎么都过了这么久,你还改不了口,真是的!”恭小影啧骂着菊鹃,“这支玉簪子你喜欢就好。”“但这会不会太贵重了?”菊鹃小心翼翼地拿着玉簪子,“这是不是又是少爷他送……”
瞄到恭小影失了笑容的垂下了脸,菊鹃马上道歉着:“小影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
“瞧你紧张的,我没有生气。”
菊鹃很早就知道她和耿烈之间的事,因为一次她在她房间等着她,不见她回房,因此她四处地找着她,然后很担心的又回她的房间继续等着,却看见她衣衫不整的匆匆回到房间。
她坦白的跟菊鹃说了她和耿烈之间的事,因为就她而言,菊鹃一直像姐姐般的照顾着她,每每她有不愉快的事,菊鹃便是她倾吐的对象,她很高兴自己在耿府有着像菊鹃这么样的知交。
“这的确是他送给我的,但我一点也不喜欢!”保持自己的人格不受污辱,是现在她惟一可以自傲的一点,如果她真接下他送给她的东西,那么她就真真正正是他的女人了!
“小影小姐,你还是很讨厌少爷吗?”菊鹃会这样问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她发现小影小姐以前嘴上常挂的就是讨厌少爷,但最近一、二个月来,她似乎不曾再听过。
“我……”菊鹃的话让恭小影顿了下,同时也让在后方的耿烈一颗心揪紧着,他屏息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恭小影顿了下,眼睛闪烁着,抑下胸口那怪异的感觉,说道:“对,我讨厌他,所以我一点也不希罕他送东西给我!”
听到恭小影的回答,耿烈愉快的心情倏地让强劲的怒火给掩盖了,一双俊眉瞬间蹙得死紧。
他不知道原来她还是这么讨厌他,纵使她良服在他的身体下,她的心还是……讨厌他!
“这么讨厌我,不希罕我送给你的东西,我也不准你把它送给别人!”捺不住内心那怒火翻腾的情绪,耿烈冲上前,夺过菊鹃手上的玉簪子,怒不可遏地将它狠狠地摔到地L,玉簪子碎成好几段。
恭小影和菊鹃让眼前耿烈怒目相向的神情给吓住了。
“少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
“你滚,马上离开这里!”耿烈怒吼地将菊鹃给赶走。
见少爷这样勃然大怒,菊鹃只好领命的走开。
“你……”虽说见惯了耿烈生气的模样,但这次似乎远比以前都还要来得恐怖,特别是那一双带怒火且紧迫盯人的深幽黑眸,教她闷窒。
“叫我少爷,别忘了你的身份是我的丫环!”耿烈又是一声的爆吼。很好,她讨厌他,那么他不在意让她更讨厌他!
“……我知道了!”恭小影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的生气。
或许没有任何理由,反正就如他所言,她是他的丫环,那么他想生气骂她,他就能骂!
充斥怒照的深眸瞟到了她露在衣服外面的玉佩。与她欢爱多次,他知道那玉佩对她的重要性,猛地他伸手一扯,将她颈上的玉佩给扯下,握在他手上。
“不要,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你还给我!”恭小影急欲想要拿回娘的玉佩,却让耿烈给推至一旁。
“这玉佩我暂时替你保管,日后你胆敢再将我送给你的东西转送给下人,我就摔碎它!”
耿烈将恭小影的玉佩给放进了腰际间,狠狠地怒瞪她一眼后,悻悻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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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华在房间忧心忡忡的来回踱步。
几天前她见几个下女不做事,因此叫过来狠狠地骂了她们一顿,这才从她们那里知道,恭小影那个小狐狸精,现在每天晚上都睡在烈儿的房间!
她气急败坏的找儿子当面问清楚,结果他不但承认了,还跟她撂下狠话,如果她敢再乱动恭小影的主意,就别怪他不尊敬她老人家!
可恶!
她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不孝顺的儿子,高了一个小狐狸精,他居然威胁自己的娘,还说要把她给送出耿府!
“该死的小狐狸精!”
她就知道留下她,一定是个祸害,结果跟她眼一个样,大狐狸精拐老的,现在这只小狐狸精又拐上她儿子!
孟玉华有气无法消泄,让她心头一阵一阵的泛疼!
烈儿的脾气完全继承了他爹那种刚硬的坏样子,以前因为她打了那只小狐狸精,他说要让账房一个月不支给她银两,还有他不顾她有客人、不顾耿家的尊严,大闹客厅,这些在在都提醒了她,如果她再动那只小狐狸精,他一定会将她赶出耿府!
可是不赶走那只小狐狸精,烈儿再天天跟她一起睡,届时只怕会造成更大的错误……不,她绝不允许那只小狐狸精,成为他们耿府的一员,绝不!
“夫人,表小姐来探望你,现在正在大厅等你!”一名丫环前来禀告。
“雪琼来看我?”雪琼是她表亲的女儿,一年总是会来探望她一、两次,她虽说不讨厌这个侄女,但论起要做她的媳妇,康家只是小康人家,财力完全无法和耿家相比,再说雪琼那女孩儿脾气似乎过于骄纵,可是……
“我知道了!”孟玉华眼一垂,阴阴的笑着,她或许可借由雪琼来消消自己的怒气,就算届时出了什么事,烈儿也绝不能把责任怪到她身上!
康雪琼坐在耿府的大厅里,啜了口仆人送上的热茶,十月的京城,可比南方的天气要冷得多了。
她今天最打算把爹娘替她准备好的二件南方丝织大袄,送给表姨娘和表哥,好博取表姨娘对她的喜爱!
今年已经十七岁的她,打从十二年岁那年起,就经常和爹娘一同拜访耿府,当时的耿府在京城就已经是属一属二的富有人家的,但这一、二年来由烈表哥接手管理,据说变得更富有了!
康雪坏环视着耿家气派又贵气的大厅,她当然知道爹和娘这几年带她一同来拜访表姨娘,就是想让表姨娘选她当媳妇儿!
不只爹娘有着这样的期盼,连她自己也恨不得可以嫁进耿家。
不单是因为耿家的家财万贯,最重要的,烈表哥可说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了,虽说脾气怪了点,但这几年,他变得既成熟又充满魅力。
上一次来到耿家,是表姨丈出殡的时候,那都已经是半年多前的事了,虽说表姨丈过世还未满一年,烈表哥也不可能在这个期间谈婚事,但是她已经十七岁,明年就十八岁了,恐怕没有多余的时间继续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