蓨荠大吼一声:“我没有,我才不是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该死的,什么小人与女子难缠,她就觉得眼前这个可恶的、杀千刀都不足惜的臭男人,比她这个小女子还令人咬牙切齿,想必当年孔子一定没有遇上像他这样可恶的人,才会说那句话。对,一定就是这样!
“那就对了,你的身体我订下了,除了我,谁也不能碰触它,知道吗?”他的唇前一秒还在她眼前跟她说话,下一秒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住她的红唇。
蓨荠左右摆动着螓首,意图闪避他的嘴唇,双手想要推开他,无奈被高高地钳制头顶,双脚又被他颀长的双腿给压住,只能扭动身躯反抗。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
谁理他啊!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方才他温柔的抚触,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不曾被采掘过的灵魂,在如醇酒般的爱抚下,她险些迷失了自己,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他还是跟十年前一样那么的可恶!
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答应他的提议由他来训练自己当个淑女,只怕到时候她淑女还没当成,就已经被他这个恶魔吃的一点渣都不剩了。
“想要赖?”他霸肆的舌又探入她檀口强行撬开贝齿,吻的她毫无招架之力。
人,言而无信,不知岂可?这是孔老夫子说的话,从小老师就不斯的告诉她,想不记清楚都难。
“我才没有要耍赖。”被吻的虚软无力的蓨荠,硬撑着最后残存的力气生气的顶了回去。
无奈很快的她的力气和抗议,在他强势的亲吻下宣告瓦解,结果还是抗议无效。
封泽淏满意的点点头。“那好,我今天就暂时先放过你。”缓缓的,他唇边勾勒起设计的弧线。“不过,这个报酬我可是随时会要回来的喔。”
蓨荠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我倒楣,早就该知道你不是个善男信女。”
虎落平阳被犬欺,活该自己当时没有思虑周密,只不过这协议只是他单方面的意愿,她可没答应呢!她可也不是省油的灯,想得到她,等着吧,她岂是这么容易就会献上自己身体的女人?以后她会多加小心,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摸进房间。
“来,香一个,我就起来。”封泽淏带着邪气狂肆地笑着,笑的令人咬牙切齿。
果然,恶魔就是恶魔,多念了几年的经也不会化去一身的邪气,更不可能脱胎换骨成仙成佛。
蓨荠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我不要。”
哼!想吻她就自己来,要她主动,他以为他是谁啊?张学友?还是布莱德彼特?不过说真的,她还真有点怀念他的吻,很甜美呢。
封泽淏松开她,拍拍她的大腿说:“算了,再吻下去也没意思,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还是你想这样出门,我也不反对啦。”只不过他会砍人而已。
“去哪儿?”蓨荠瞪着眼质问。
“参加宴会啊。”泽淏坐到沙发上,随意地翻阅着她买回来的杂志。
“为什么要去参加宴会?我不要。”免费当他的女伴?他以为她是谁,路边随手招一招就上车的援交妹吗?
“不要?”泽淏嘲讽的说:“你不去参加上流阶层的宴会,怎么知道人家千金小姐、名门淑女和贵妇人,是怎么应对进退的?难不成你真以为看看那些无聊的书,就真的能够当一个进的了房出的了门的淑女?”
“你……我又没有这么说……”蓨荠觉得自己好冤枉,他根本就没有事先告诉她参加宴会的目的,心头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那就把衣服穿好,还是你希望我帮你穿?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我会不会来个饿虎扑羊。”就再给她一些时间吧,否则太过躁进只怕会吓坏她了,泽淏一再告诫自己。
不过不管怎样,他都得先去冲个冷水澡,否则滚烫的身体只怕就要撑不住的爆裂开来。
“啊!坏人。“一声尖叫,蓨荠赶忙将忘了整好的裙摆拉下。
“哼,我如果是坏人,你早就给我吃了,哪还能活到现在。”缓缓移动着身子的泽淏喑哑着嗓音说。
“滚!”她气吼着。
他本来就要走了。泽淏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举步维艰的离开蓨荠的卧室。
唉!君子有时候还不是这么好当的,至少他现在就想当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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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找人订作这件礼服是个严重的错误。
才刚解决生理的亢奋,封泽淏看见穿戴整齐的蓨荠下楼后,心中就不停嘀咕着。
该死的设计师!
他抱怨服装设计师把礼服的领口做的太低,抱怨设计师不该让背部露的那么多,抱怨设计师不该将礼服做的这么贴身,让蓨荠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一连串的抱怨,没停止地一句接一句。
天知道,她的美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她的身体也只能他一个人欣赏。泽淏开始后悔带她去参加宴会,发觉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你不高兴带我去就早说嘛,干嘛摆个脸给我看。”她又没有强迫他带她去,她也没要他帮她买礼服,他实在用不着臭着一张脸。
他低吼着:“闭嘴。”
气死他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不把他气死不高兴喔?
好凶喔!看见他眼底凝聚的风暴,蓨荠乖乖的闭了嘴,并将身子从驾驶座旁的位置悄悄的往门边移了移。
没办法,开车的人最大,还是不要和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的好。
封泽淏气归气,看着前方的眼睛却没有忽略蓨荠,他立刻发现了她悄悄往车门移动的身子。
“你再给我坐过去靠门边试试看,你以为车子都这么安全,门不会突然松开吗?小心摔的你血肉模糊。”
蓨荠一听到封泽淏的低吼,浑身一僵,马上将身子坐正,双手摆在大腿上,规规矩矩的模样活像正在听师长训话的学生。
“你干嘛?被点了穴啊?”看见蓨荠僵硬、严肃的表情,泽淏又有意见了。
不理他也不是,理他他又气呼呼的,委屈自己已经够久的蓨荠终于忍不住抗议:“你到底要我怎样?”
打从她一下楼他就看她不顺眼,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也不该是这样吧。
啊!欲求不满!?天啊!他该不是因为刚刚没有得到发泄,所以脾气才会这么大吧?
那天欢欢和小优无意间聊起,据说男人如果性欲勃发的时候,没有得到适当的宣泄与排解,情绪会变得很不稳定,难不成他现在就是?
蓨荠偷偷用眼尾瞄了瞄他,更加深信心中的揣测是对的。
完蛋了,这会儿该怎么办?原本就已经坐立难安的蓨荠,这下子一颗心、整个人、全部的神经全都绷的更紧了。
“你在想什么?一个人傻傻笨笨的。”泽淏别过头看了低头不停搓揉着手指的蓨荠一眼,只怕他再不制止,任由她一再地搓下去,手指头都要被她折断了。
该死的女人,不是一天到晚的顶嘴,要不就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有多欺负她呢。
她驳斥:“我才不笨。”
人家她大学联考,可是以高分进入第一志愿的,虽然现在是大学了,可是她的成绩也始终保持在班上前三名,这样优秀的人哪有可能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