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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页

 

  泪水又一次染红她的眼眶,银牙紧咬,她死也不肯再流下半滴泪,她受够他的嘲弄了,受够了!受够了!!受够了!!!

  对著她又哀又怒又愧的脸蛋,绰隼凝眸久久,说不清是欣赏还是厌烦了她的倔强,他终于出手点住她的穴道,让她定住。

  然后他从从容容地从水中站起来,再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后,他才解开她的穴道,同时搂紧她的纤腰,让两人没有一丝间隙,也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红著一双眼忿怨地瞪著他。

  “你的眼睛很美。”他哑著声道。

  没了刚才的怒气,一双能魅惑人的眼瞳深深地望入她眼底,让她霎时像著了魔般迷惑起来,同时也安静下来。

  他为什么总是说她的眼睛美呢?他真的如此喜欢她的眼睛吗?或者这是他制伏她的一种伎俩?

  她努力不让自己在那双深邃如浩瀚宇宙的黑眸中沉溺,她要的不是他,如果命中注定有一天她要爱上一个人的话,那也不会是他,她要的是一份平等的爱情,而非像奴隶般只能仰视著对方。

  “告诉我,你的眼睛在说些什么?在审判我吗?”他巡视著她的漆眸,轻声问道。

  “翎儿不敢。”她垂下头,不愿再与他魅人的注视相望。

  绰隼好笑。“你不要低估自己,在我认识的人当中,你是唯一一个敢的人。”

  “王爷言重了。”她淡淡的。

  “叫我隼,以后只有我们两个时,叫我名字。”他皱著眉,不知因何,每回听她叫王爷都觉得很碍耳。

  “不行,于礼不合。”在他盛怒的时候还叫他名字吗?他肯定更恼了,她才不干呢。

  “我要你叫就叫。”他专横地决定。

  她微叹口气。

  看吧,他这个样子还不是一副王爷样,叫名字又如何?自称词变为“我”又如何?如果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的话,就太可笑了,因为他骨子里仍然是名跋扈狂妄的王爷!

  唉……越想他的缺点越多,真不想留在他身边,不知何时才有机会逃脱呢?

  “你又失神了。”绰隼捧起她柔美动人的脸蛋细细看著,对她的失神不满道。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

  绰隼嗤笑。“听你说对不起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没好气地睇他一眼。“我收回。”

  绰隼吻吻她,这次的吻很轻很轻,像蜻蜒点水般,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结束。

  她下意识地抚抚唇,心底无端隐隐失落。

  “来吧,弹琴给我听听。”绰隼抱她到琴前,不让她再有沉思的机会。

  “王爷想听什么呢?”

  “叫我隼。”为何怎么教她都不听的?

  “……隼。”

  对于这个过分亲匿的称呼,她很不习惯,他们明明还是陌生人不是吗?但,他是王爷,她只是一介平民,顶多就是他的宠姬,是没资格置喙的。

  “想听什么呢?”

  “凤求凰。”

  不再多想,翎儿认真地为绰隼弹起琴,一遍又一遍,直到整个下午都被悠悠绵绵的琴音磨过去,直到雨已停,直到夜幕悄悄到来,她才停了手。

  “在这里吃晚膳吗?”

  她问出了口后才感到惊讶,她怎么会留他呢?她应该快快赶人走才对的,她发神经了吗?还是这份两人难得的安宁相处让她眷恋,所以暂时收起刺芒?

  “不了。”绰隼道,移身到她身边,从后抱住她,吸纳著自她身上散发的幽幽甜香。

  “哦。”她漫应,手指无意识地挑拨著琴弦。

  绰隼捉住她的纤纤素指,一根一根地吻遍。

  突然,他有丝惊觉。

  他几曾有过如此温柔的举动呢?为何唯独对著她,他总是愿意不停不停地沉溺于其中?他从不眷恋女色的,为何对著她,他就是放不开?就连只是想想若她离开他的情景,他就已经忍受不了?

  不行,不行,他的身分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他是王爷,甚至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他绝对不可以动真情,至少对她不能,她只是宠姬,只能是!

  蓦地,他抱起她往床上走去,然后像沉沉的山,像厚重的乌云,像翻滚的浪潮,像觅食的野兽一样,凶猛地掠夺她的所有。

  他要证明他对她只是玩弄,他向自己证明……

  第三章

  当那晚他犹如困兽一样将她彻彻底底蹂躏过后,他便像蒸发般,不再出现在她面前。

  日月如梭,一个月过去了,初夏又至,曾经只有莹绿的嫩叶缀于枝条间的槐树,已开始开花。一朵一朵,安安静静地绽于枝头,然后,风一过,又轻渺渺地跌落于地上。

  清香沁人的槐花最好用来绣作香囊,足以,翎儿便领著两名丫鬟,在庭院里把刚掉在地上的槐花小心拾起,冲清干净,再放到干燥的地方风干。

  “小姐,这真能用来作香囊吗?”皖儿不确定地问。

  翎儿抿嘴一笑。“当然。”

  “小姐,那玫瑰也能吗?”鸣儿好奇地问。

  “或许我们还可以试试能不能吃呢。”翎儿沉吟一会,浅笑道。

  “试吃?”鸣儿惊叫。

  翎儿斜睇她一眼。“我试就可以了,放心。”

  鸣儿的俏脸胀红了。“鸣儿不是这个意思……”

  翎儿打断她,淡淡一笑。“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怪你什么。”

  鸣儿赧然,却也不再多说话。

  翎儿看著她,久久后,突然问:“鸣儿,你是怎么进王府工作的?”

  鸣儿一怔,似乎从没想过她会有问她的一天。“嗯,因为……因为家里穷啊,没钱,家里就把鸣儿卖了。”

  翎儿狐疑地看她,又转头望向皖儿。“皖儿,你呢?”

  皖儿看看鸣儿,又看看翎儿,才道:“理由和鸣儿的一样。”

  翎儿浅浅一笑。“你们家里很穷很穷的吗?”她问得很温和。

  “是。”二人异口同声回道。

  “那你们怎么可能有如此好的功夫?你们懂点穴,懂轻功,那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得来的,而依绰隼的性格,他不会买你们来学武的吧?”

  轻轻的问句却带著迫人的威严,从没有时候像这一刻,她这么像是一个主子。

  两人俱是一吓,想不到翎儿这么敏锐,一下子就点出她们的破绽,两人都有点无措地伫立著,无言以对。

  “我早知道是他派你们来监视我,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真正身分是什么。”她微叹口气,语气又变得温和。

  鸣儿说:“我们其实是大内侍卫,职务是专门负责皇后和贵妃的安全的。一天,九王爷叫来我们二人说是要替他保护一名女子,我们就来了,后来的事,小姐也是知道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们的身手这么好,她就知道绰隼不会安什么好心,什么保护?监视就监视嘛。说得好听,哼!

  “小姐,你恼啦?”皖儿小心翼翼地问。

  翎儿摇头浅笑。“没有,这事我早猜到了,现在也只是向你们求证一下罢了,有什么好恼怒呢?就算要恼,也只能算到隼王头上。”

  反正她挂到他身上的罪名不少,也不差这一件。

  鸣儿和皖儿张口瞪目,似乎很惊讶。“小姐,他可是九王爷哪!”

  “就是因为他是王爷,我才生气。怎么,我恼谁还得你们批准吗?”眼眸一厉,吓得两人不再多嘴。击

  忙完一番,翎儿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后,便坐到琴前,准备开始每天必做的事项--操琴。

  凤求凰弹了一遍又一遍,却是怎样也弹不好,支离破碎,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她叹气,难道只与绰隼相处区区几回,就让他轻易左右自己的心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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