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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把你的身体当做报恩的工具好了。”他还是满腔怒火,一想到他的小青葱竟然一心挂念她的傲文哥哥,他就无法按捺波涛汹涌的愤懑。

  他身体一翻,将她牢牢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由于过度惊诧,童善善把眼子睁得圆圆大大,她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暴龙的眼睛也睁得狠狠的,逼视着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亳的柔情。

  此刻的他只想让她明白只要他想成为她生命中的主宰,她只有承受恩泽的份,不容抗拒!

  立即的,他吻封住她的两瓣唇片。

  仿佛是存心蹂躏,他的舌尖钻进她口里,和她的舌尖缓卷缠绵。

  被他紧紧压在身体下方的童善善,直觉地想反抗他愤怒的惩罚,然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使他饶过她的唇舌。

  他的大手探进她衣内,一把扯下她的贴身胸衣。

  隔着薄薄的衣裳,他轻轻啃咬起她青涩的小乳尖。

  童善善冷抽了一口气,未经人事的她因为自己身体的酥软麻颤而觉得羞耻不安。

  他正惩罚她呢,她怎么可以不由自主地想索取他更多的怜爱?!可恨的他又怎么可以任意亵弄她的身体?!即使她对他有一些些的喜欢他也不能这样呀。

  她开始反抗他的肆意妄为。

  然而她企图挣脱的身体摆动,却使得暴龙怒火转变成欲求不满的痛若煎熬。

  “魔女!”他吼道。

  撩起她的上衣,他激情地握住她的一方浑圆。

  手掌下温软滑嫩的触感使他的黑眼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深潭。

  他左手包复住她的右边乳房,另一边的乳房他也不放过地含住她微颤的粉红色乳尖。

  童善善像是待宰的羔羊,无助地承受他狂野的爱抚。

  他的舌尖以绕圈圈的方式舔舐她的乳晕边缘,当童善善不自禁地轻吟出声,他便以更霸悍的姿态攻占她乳房的每一寸肌肤。

  咬住下唇,她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淫秽的声音。

  可是她的头发胀、发麻,她觉得自己快要晕死了。她的身体发热、发烫,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硕壮的背脊,不识云雨滋味的她害怕得想哭。

  但是暴龙在激情难耐的紧要关头却突地离开她甜嫩的身子。

  她的身子令他眷恋不舍,他多想把她压进他的身体里面,但是他不能!

  他必须忍耐、必须忍耐!

  他一拳打在船板上。

  童善善又惊又慌,她晓得他生气了,可不晓得他为什么气得咬牙切齿。

  她的身子都让他摸了、亲了,欺负人的是他呀,他生什么气呢?

  “还不把衣服穿好!”他大声吼她。

  “嗯。”垂下头,她双手微颤地将掉落在旁的胸衣穿上,并且拢好衣裳。

  “就喜欢对人家凶!”她低低咕哝。

  是他强硬扯下她的胸衣,是他把她的衣裳弄得皱巴巴的,他竟然还责怪她衣衫不整?哼,讨厌的臭暴龙。

  “你嘴巴叨念什么?”他的口气依然像是吃了十斤炸药似的火爆。

  “没有。”她微恼地嘟噘起嘴。

  可是她还是要跟他说声谢谢,虽然他总是爱把她当做他自己所有物似的任意玩弄,但是他保留住了她的童贞。

  “谢谢你没有侵犯到我。”她真心地感激他。

  “没有破你的身是因为我不想被你赖上。反正女人多的是,燕瘦环肥随我挑选,我可不想‘要’你。”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奇异感令他颇不舒服。

  口是心非令他狠狠的猛吸气。

  难道他想要她?笑话,他一定是精力太过旺盛,旺盛到控制不了自己情欲的渴望。

  她只是一个十七岁,全身上下没多少肉的小青葱,她既没有使人血脉愤张的火爆身段,也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在承欢雨露的同时使男人销魂蚀骨。

  但是他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她激狂?

  “你怎么了?”童善善关心地问道。他的浓眉、眼睛、鼻子、嘴巴、脸塑见然扭曲成一团?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他怒火冲冲地瞪视她。

  她直率地答道:“我关心你呀。”

  “闭嘴!我明天就把你赶出风暴号。”

  “我脸上的伤痕还没好……”她呆怔住了。

  “我已经收留好这个小丑女很久了,你还要赖住我?”他口不择言地狠心打击她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心底乱七八糟的心动情悸。

  “我哪有要赖住你。”童善善委屈极了,“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不等我脸上的伤痕好就要把我赶走?”

  “你是最麻烦、最令人讨厌的丑女,明天我就启动风暴号,把你送回你那个豪门贵宅,你们童家的佣仆不是多得数不完,我的风暴号可没有供人使唤的奴才可以伺候你这个富贵千金女。”

  “你可恶!”她霍地起身,含泪跑回她的舱房。

  童善善好伤心、好生气,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力捶打棉被。

  “臭暴龙、死暴龙、坏暴龙!”

  那么可恶的男人本来就是应该远远躲避,而且他的人粗鲁无礼,总是摆出一张凶恶的脸色给她看。

  能够离开贼船她应该要高兴才对,可是她的心底怎么好像很痛、很痛?

  “我要有骨气,不能让他瞧不起,以为我喜欢赖着他。”

  “童小姐?!”打从舱房门口经过的阿义看见童善善掉泪的伤心模样,他忧心地大胆问道。

  “我没事。”她抹掉泪珠。

  “要不要我去禀告掌堂,请掌堂出来一趟?”童小姐会不会是脸上的伤痕发炎、发痛所以在哭?阿义忖道。

  “不要!”她拔尖了声音。

  “掌堂很关心童小姐的……”

  “他会关心我才怪!”他巴不得她离开他呢。

  “童小姐你真的不要紧吗?”阿义考虑着究竟要不要告诉暴龙说童善善躲在舱房里掉眼泪的事情。

  “你手上拿的是酒?”童善善的眼眼直盯住阿义拿在手上的酒瓶子。

  “是玉山高粱酒。底层的储藏室有好几十箱的高粱酒,因为兄弟们常出海,海上的气温很低,需要酒精暖热体温。”

  “可不可以给我一瓶?”

  “童小姐你……”阿义犹豫着。

  “我也怕冷呀。”她的舱房里随时都点着煤球火炉所以一点也不冷,可是她现在很想把自己弄醉,她需要酒精来麻痹心里的疼痛。

  “高粱酒的酒精浓度有四十几……”

  “我只喝一些些就好。”

  “容我询问掌堂的意思好吗?阿义不敢擅作主张。”

  童善善走到阿义的身边,抢过他手中的酒,她的唇角往上微勾,漾起一抹孩子气的笑,“你别跟他讲,他是小气鬼、讨厌鬼。你放心,我喝了酒以后就睡了,他不会晓得我抢你的酒,而且我在家里的时候也常常喝香槟酒、水果酒呀。”

  “但是我不敢……”

  “我只是借喝一下而已啦。”她索性把阿义推向门外,将他的啰哩巴唆也关在门外。

  挣扎许久的阿义终于鼓起勇气向他的掌堂老大请罪。

  “这是多久的事了?”暴龙冷着声音问。

  “半个小时。”阿义低头垂肩,准备接受暴龙的严厉处罚。

  “你退下。”暴龙没心思把时间耗在处罚阿义的身上,他现在想痛揍一顿的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葱。

  他火速走到童善善的舱房外,门内传出的歌唱声使他蹙眉。

  他一脚踢开被锁住的舱房门板。

  “嗨。”童善善盘腿坐在床上,甜甜地对他猛挥双手。

  暴龙的眼神飘到床边已经空空如也的高粱酒瓶,他眼中的不悦仿佛是燃烧着火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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