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楚威同样也盯着她修长美好的身材瞧,她成熟妩媚的女性躯体,不时飘来一股清沁的玫瑰花香,让他忍不住深吸~口空气,并发现以前那个青涩的她已不复见。
“你还想装作不认识我多久?”倚楚威不打算绕圈子说话,他等得够久了,也给过她大多机会,只是她完全漠视,逼得他不得不用这种方法。
屠纤净只是坐在沙发上两眼随处看,不发一语,好似他不是在和她说话。
最后,他被她这副冷漠无情的外表给刺伤,他不禁大声恐吓她:“还是你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他是不排斥,只是怕她不能承受舆论的压力。
倚楚威的话使得她惊醒,不安的目光定在他脸上。“不,你不能这么做!”亮而大的眼眸中闪着害怕。
她不再属于谁,而那些可怕的过去让她无法承受,十年来她刻意遗忘,十年后也不会例外。
“终于肯承认了是不是?肯想起那段过去了是不是?”应是刻意的吧,她额头处的伤痕在头发的遮掩下并不明显,不过那是证明他们过去的证据。
“如果你不是要议公事的话,那我先出去了。”过去就像是一道疤,而他是伤她最重的人,她永远不会忘记。
她习惯地伸手触摸额头,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
站起身,她打算离开他的办公室。
“慢着!”眼见她就要离开,倚楚威马上冲上前,大手拉住她的手腕,不许她离开。
冷漠,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倚楚成气得快发狂,而她却仍冷得沉静,眼中全然没有一丝热度。
“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还带着他的孩子离开!\" 那没什么好说的。“她轻动手腕,试图拉回自己的手,却让他握得更紧,并且故意拉近她的身子。
“你似乎忘了一点,在你无故离去时,你的肚子里还怀有我的孩子,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屠纤净蓦地转过身,对上他深沉阴骛的眼,这是十年后相遇,她第一次正视他的眼。
“没有孩子,我拿掉了。”就算要承受他的怒火,她还是认了,反正他迟早会查清楚,倒不如先告诉他。
那个孩子与她无缘,在还来不及见他一面时就被母亲知道,母亲要医生硬生生地拿掉孩子,连给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她哭了,哭得死去活来,一切却都挽回不了,而今十年已过去,她不想再去回忆。
\" 对不起,我还有事,“不再多说什么,这次她很成功缩回手,毅然离去。转身的刹那,她忍耐着不让泪水掉落,她不能哭。
她走后,独留倚楚威一人愣在原地。
她说什么,孩子拿掉了?她竟敢将他的孩子拿掉?倚楚威发狂了,将桌上所有文件及东西扫到地上,让办公室里发出极大的声响,却仍消除不了他的愤怒。
最后,他靠坐在皮椅上陷入沉思,冷得发寒的眼神使人不敢正视,眼里正诉说着他的计划。
他要索回属于他的一切,而孩子他会再向她讨回,是她种的因就要承受那份果,她早该明自的,惹怒他实在是不智啊!
当天,一直到下班,屠纤净的心一直都还处在警备状态,生怕他会突然冲到她眼前。
回到家后,她还是无法定下心来,拼命地借由打扫家里来让自己冷静。
但不管她怎么做,心口处就像有个东西卡在那里一样,好难过。
她专注地做家事,就连有人在按门铃也不晓得,更没听到有人进到屋里。
“纤净?”
“啊……”她吓得大叫,拼命朝那个闯入者拍打,直到那人制住她的手。
“纤净,是我,汉森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的情绪方冷静下来。
“怎么了?我接了门铃你没来应门,叫你又这么大反应。”文汉森关心地扶她坐下,并按住她还有些颤抖的身子轻抚。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她很想靠在表哥的怀里倾吐一切,但她不敢,那段过去没有人知道,她怕再提起又揭开伤口。
文汉森了解她,看她不想说明也只好耐心等待,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告诉他的。
过了一会儿,屠纤净才问他:“今天怎么来了了”表哥很难得一个月内会连来两次以上,这个月他已是第五次造访她了,这让她感到很奇怪。
表哥上次来时在门口等她等好久,为了怕表哥又遇上同样情形,她干脆将家里的备份钥匙给他,让他可以自由进出。
“哇,你在干嘛?”文汉森睁大双眼瞧着屋内,“小姐,你是容不下一粒尘埃吗?”她打扫的程度,令他啧啧称奇,“嘿,别这样,下次我真的不敢来了。”大干净的地方会让男人很拘束,往往令他们受不了。
“我只是很无聊,打发时间。”她可不想说是为了要平复心情。
经过上次的谈话,令屠纤净每天都在惊惧的情况下办公,他的举动教她猜不出,但也引起她更深的骇意,她不以为倚楚威会这么就算了,他绝不会!
突然,桌上的内线响起——
(进来一下。)声音的主人正是她最不想见的人。
“我有事要走了。”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今天她约表哥一同晚餐。
(还是你想要我亲自开门拖你进来?)说完,他马上挂上电话,摆明不给她选择。
放下电话,看看办公室的其他同事,她实在抵抗不了他的胁迫,只得乖乖地走进他的办公室。
“约人?男的?还是女的?”一进到办公室,他马上表现出独占者的姿态,似乎他是她的什么人。
“这是我的私事。”
“男的?女的?\"
她被倚楚威拉抵在墙及他之间,而此时他的愤怒显而易见。
在他骇人的瞪视下,她回避着他的炯炯目光。“男的,”接着,她低下头想挣脱他的掌控,却不能如愿。
“我的时间快来不及了。”她提醒他。
但倚楚威就像没听到似的紧盯着她瞧,一团怒火跃上他眼中,“他是谁?”他粗暴地问。
如果他真让她跟别的男人出去,那才真有鬼!
“这不干你的事,请你放手。”
她的回避让倚楚威的怒意爆发了,他的脸愈靠愈近,逼得她不得不将脸往一旁偏去,避免他的碰触。
“不准去!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屠纤净水想开口反驳他的话,便马上被他给吻住,他的吻来势凶猛,一点也不留余地。
“你……你太过分了!”好不容易等他的后离开她时,她想也不想便甩他一巴掌,同时也很顺利地挣脱他的掌控。
气喘吁吁的屠纤净脸上怖满红潮,不过那并不是因害羞而起,而是因怒火上扬所致。
“你没权利说这种话!我不是你的!”
当年那个倚楚威又出现了,在她眼前的人是一个全然熟悉的男人,一个想要得到她的男人。
她的心意因这份认知而悸动不已。
倚楚威忽而又拉住她的手腕,阴沉的脸教她不敢直视。“该死!”这是她第二次给他巴掌受,而她该明白那代价会是什么。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你要干什么?”
倚楚威拉着屠纤净走进他的专属电梯下楼,因为已下班,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遇上其他人。
倚楚威只是冷笑着,眼里有一抹狂乱,“你在乎吗?”
当电梯门打开,倚楚威拉着她走向他的车,并打开车门要她进去。
“不要!我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你放手!”心中莫名的恐惧节节上升,十年面的记忆再度浮现,倚楚威强硬占有她的那一幕记忆被唤醒,急得她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