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朱策冷声道。
他的眼眸昭示着他的怒火,在他残忍的微笑里,宁绘雪的衣衫很快的就变成碎片,凌乱的堆在她的双臂与脚踝处。
她被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敞开在他的面前!
「不要!」空气的冰冷与在她身上游走的火热感,让宁绘雪感觉到邪恶的强大力量。
「真的不要吗?」朱策的眼里满是冰冷,「那么求我吧!」
宁绘雪忽然意识到、即使开口求饶,他仍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她停止徒劳的挣扎。
「认命了?」她的冷静令朱策觉得有趣,他刻意挑战她的承受极限,「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吧?毕竟你已不是孩子了。」
「强暴并不能令我屈服,更无法抹杀我爱子楚的事实。」她相信她不会是唯一遭受强暴的,更没道理成为第一个挨不过去的女人。
「作为惩罚,你不会享受到交欢的乐趣。」
对此,宁绘雪以倔强的沉默作为回答,她甚至拒绝睁开眼睛!
一阵窸窣的脱衣声后,她的身体接触到了一具炽热的男体。
尽管宁绘雪做了最坏的打算,可当他的巨大刺入她仍然干涩的体内时,她依旧忍不住尖叫出声。她知道他正贯彻着对她的惩罚,以至于他在她体内的每一次移动,都胜于这世上的任何酷刑。她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被打败。
「还想抗拒?」朱策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血顺着她咬破的嘴唇滴落下来,在他一次比一次更狂浪的冲击下,她终于痛晕过去。
她最后的意识是,地狱的烈火正炙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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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疯了!
他只想惩罚她的不驯,可当他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时,理智终于回到他的脑中。
这只是对她的惩罚而已,既然是惩罚,就不该有欢愉,可看着墙上毫无生气的女人,朱策惊讶的发觉自己竟然沉溺在与她肉体交欢的享乐之中!
一向善于自制的他居然放纵自己强要了她两次!事实上,即使到现在,看着她仍然赤裸的身子,他那本已平息的欲望竟然再次的蠢蠢欲动。
该死!他不该为她失控的。
事实上,他一向擅长自我控制,在遇见宁绘雪之前,他鲜少有失控的时候。
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到处浮现出点点的青红瘀伤,而她的嘴唇也被他咬伤了,正缓缓渗出血来。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不小心被弄坏了的布娃娃,天知道,他并不乐见自己变成野兽,可她却总是让他失控!
朱策蹲下身,试图解开那些环扣。不料,那些圆环因为挣扎而嵌入她的手腕、脚踝,粗糙的边缘更割伤了她细致的皮肤,以至于当他用力拉开那些圆环时,剧烈的疼痛唤回了宁绘雪的神志。
朱策以为会听见她的尖叫,可她只是睁开眼,沉默着不发一言。扣住四肢的圆环都被打开后,她的身子因失去支撑而软瘫在地上。
「不求饶吗?」朱策的薄唇微抿,一双利眼兀自打量着她。
「你履行了你的承诺,我也能履行我的。」她的身体仍在疼痛着,她甚至连开口也觉得疲惫,但她的精神却不曾倒下。
很少见到女人有如此坚强的,她这是恢复记忆了吗?朱策有点迷惑,不过,她的眼眸仍然清亮,一个杀手是不可能有如此单纯的眼眸。
「我尚未得到我想要的,在我得到前,你还不能离开。」虽然他才刚占有了她的身体,她的精神却始终不曾被他占有。他暗自发誓要折服她那颗坚强的心,就像在战场上结束敌人一样。
「我将继续被囚禁在这里,还是你觉得我该赤裸着离开?」宁绘雪笑得无力。
「赵简!」推开囚室大门,朱策烦躁的呼唤。
「王爷!」赵简领命靠近囚室。在他看来,如意王暴躁得有点可怕,而那个可怜的失忆杀手也引起了他的关注,毕竟不久前,她的痛苦尖叫差点扯破了他的耳膜。
「那个宁绘雪……」
「你似乎太过于关心囚犯了。」朱策的声音显得很冷淡。
赵简知道自己已惹得如意王不快了,当下赶紧闭嘴。
「外衫给我。」
赵简楞了一下,然后便明白了。
虽然她是刺杀如意王的女杀手,王爷怎样对她都不为过,可当他得知她被王爷强要了时,心里仍觉得沉甸甸的,充满了不忍。
「穿上!」一件仍散发着体温的衣衫抛入了她的怀里。
宁绘雪一直在发抖,是因为囚室的潮冷,也是因为心底的寒冷。可此刻,她只是抓着衣衫,呆呆的发怔。
「该死!」朱策忍不住诅咒。
可宁绘雪充耳不闻,她的神志似乎丢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回不来。
「活下去!」一个慈祥的声音在说。
是的,她要活下去!
然后,她回神了,这才发现朱策正粗鲁的为她套上那件男人的外衫。
「我——可以离开了吗?」眼前仍有些昏黑,可她仍扶着墙壁慢慢立起。
朱策点头表示同意。
迈开步伐时,双腿间的疼痛让她颠踬了一下,可她终于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向外面挪移。
朱策注意到她的两腿正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弯曲着,囚室的石壁上也仍有她背后的伤口迸裂所留下的血痕。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是他的处事方式,可此刻,他虽然冷酷却不残酷,只是这个叫宁绘雪的失忆杀手却不断的激出他性格中的黑暗面!
老天可鉴,他并不乐见自己成为野兽!
朱策的目光再次投向她,正好看见她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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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一个声音这么对她说。
可是她好冷、好苦!
「为什么……」她喃喃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苦还要她活下去?
宁绘雪的嘴唇因为高烧而干裂,她吐出的字句也低得近乎无声。可听在守候了三天,也担心了三天的丫鬟耳里,却不亚于仙旨,当下眉眼乐成一条线。
两个小丫鬟嘀咕了一阵,立刻决定由其中一人去报讯,另一个则留在这里服侍。
不久,宁绘雪终于睁开肿胀的眼睛。
「您可醒了!」留守的小丫鬟开心得叫起来,「这下我们有救了。」
事到如今,谁还能救得了谁呢?宁绘雪苦笑着想。「你是谁?」她的嗓音相当干涩。
「小璃,赵统领派我和芹儿姊姊一起服侍您。」小丫鬟乖巧的倒杯水给她。
喝了水后,她干涩的喉咙舒服不少,可她才刚挪移一下,就觉得晕眩。「我怎么了?」
「您已昏迷三天了。」
竟然已有三天了,宁绘雪隐约记起晕倒前的事了。她曾希望有一个温馨的家庭、一位知心的郎君,以及一群可爱的孩子,可此刻,一切都变得离她好远。
「您想做什么?」见她要下床,小璃惊惶万分的问。
「只是下床走走而已。」宁绘雪脚步虚浮的来到窗前,窗外一枝白梅正迎霜开着。
「夫人,您喜欢梅花吗?」小璃替她梳理起纷乱的长发。
「不要称呼我『夫人』,我承受不起。」宁绘雪淡淡的纠正。
「明明是……」小璃相当困惑,她记得如意王是这样交代的。
「就这样吧!」
如意王的夫人该是美艳绝伦且又柔媚入骨的尤物,就如那艳丽的如意,称她夫人,才不会误了这个好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