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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就?你嫁给他后不就成了事务所的所长夫人,那不就是最好的成就了!你们都已经住在一起了,你怎么可以任他予取予求?说什么都要弄张结婚证书作为保障呀!更何况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挺着个大肚子结婚可不好看呢!”贺姨口沫横飞地想说服刘韵如与巴萨祺早日步入礼堂。

  刘韵如脸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天啊!这个贺姨想到哪里去了?予取予求?连孩子都提到了!这贺姨的思路肯定是跳跃式的。

  “傻女孩,都已经住在一起了,还羞成这样!”瞧,她脸红成那样,肯定是让她说中了。贺姨高兴地想着。

  “没……”刘韵如想要辩解,不过正好有人开门,她只好暂时打消念头。

  “小如,你有朋友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贺姨刚刚讲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我改天再来看你。”贺姨起身,和张嫂一起离开。

  进来的人是邹诗琦。她看了看刘韵如,“你今天觉得怎样?”

  “比昨天好多了。”刘韵如一见是邹诗琦,心情放松许多。

  “你怎么一脸刚从断头台下来的表情?刚才那是谁啊?”邹诗琦看她吁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大感怪异。

  “巴萨祺的继母。”贺姨那种跳跃式的思考模式真是太可怕了。

  “连他妈都来了,我就说嘛!你们俩一定有古怪。”邹诗琦盯着刘韵如,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看得她浑身不对劲。

  “古怪?我跟他会有什么好古怪的。”难道是委托的事情被阿诗看出来了?难道他们演得那么不像吗?

  “没有才怪!你都没看到昨晚阿祺有多紧张你,他看到你被陈丽虹刺伤,摆平她后,立刻抱着你,和方丹妮一路飞车送你到医院,后来在手术房外他也是紧张兮兮的。最重要的是,他还救了你一命呢!”从认识巴萨祺以来,她真的没看过他为谁或为了什么事那么紧张过,昨天真让她大感意外了。原先她还认为阿祺的感觉神经有问题,对外界事物浑然无觉呢!

  “救了我一命?怎么说?”救她的不是医生吗?跟他有啥关系?

  “他输血给你啊!护士出来问我们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站了出来。”事实上,她的血型也是A型,不过既然当时阿祺已抢先站出去,她也就不跟他争了。让他英雄救美嘛!“你说,你们俩之间是不是另有隐情?”如果有,她一定是举双手赞成的。看到自己的死党也遇到了个好男人,她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会有什么隐情?他也说了,他只是怕我不能完成他委托的案子,所以才做那些事的。”虽然他没说得那么明,但从他的口气听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只是他为何没提到他捐血给她的事呢?

  “他委托你案子?什么案子?”邹诗琦可好奇了。以前常听小如说阿祺是如何专制、如何跋扈,什么案子都不让她接,怎么这会儿他会有案子委托她?这可是天下第一奇闻呢!

  在邹诗琦的威胁利诱下,刘韵如将巴萨祺委托她的案子一五一十地告诉邹诗琦,并千叮咛万嘱咐她千万别讲出去。 

  “你真的别告诉别人!”刘韵如不放心地再次提醒。

  “知道啦!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哕嗦了?”邹诗琦摆摆手,受不了地说。

  “向鸿宇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呀,去上班了。”一提到向鸿宇,邹诗琦的脸上立刻漾开满足的笑容。

  “恶——瞧你笑成那什么样子,害我鸡皮疙瘩掉满地。”她可得好好地糗糗阿诗才行。

  “笑犯法呀?更何况你现在讲的人是我老公耶,我笑不行吗?”邹诗琦笑得更开心了。

  “老公?叫得这么亲热呀?”

  “那是当然哕!他现在可是我法律上的老公耶!我们今天早上公证结婚过了。”邹诗琦亮出婚戒。

  “哇,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步入坟墓啦!”他们的动作还真快。

  “有他陪,我是墓地也敢去呀!”邹诗琦露出幸福小女人的笑容,甜甜地说。

  “肉麻当有趣!”刘韵如假装打了好几个哆嗦。

  “不服气的话,你也找一个嘛!”邹诗琦笑着反驳。

  “谢了。”她白了邹诗琦一眼。找一个?谈何容易。

  邹诗琦看着刘韵如若有所思的样子,神秘地一笑。

  恋爱中的男女最爱放羊了!老是口是心非,这小如和阿祺恐怕正是放羊队的代表人物。不止她一个人这么觉得,连她亲爱的老公都有同感呢!

  “对了,我受伤的事你没告诉我哥吧?”刘韵如回过神来,紧张地问。要是让她老哥知道,她免不了又是挨一顿骂,说不定还被绑回、去跟他一起住呢!

  “没有你的同意,我哪敢啊!”

  虽然平常都是她在欺负刘毅明,不过遇到这种非常情况,她可是会被刘毅明骂到臭头的。

  “没有就好!”

  邹诗琦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我亲爱的老公约我吃饭,不陪你啦!改天再来看你,拜拜。”

  “嗯,拜拜。”目送邹诗琦离开后,刘韵如又陷入了沉思中。

  真正爱一个人,而且也被爱的感觉,真的那么美好吗?因为爱上向鸿字,所以阿诗改变了。她变得更快乐,而且像个幸福小女人般妩媚动人。这就是爱的魔力吗?

  第六章

  吃过医院里那实在不怎么可口的营养午餐后,刘韵如百般无聊地翻阅着邹诗琦带给她的杂志。

  待在医院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她就觉得快闷死了。再住下去,她就要疯了。而且,她好想吃冰淇淋喔!咕咕呢?昨天把它放在公寓里,不知道它会不会想她?想到自己一个人被关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吃,她就觉得好无辜。最惨的是,她弄丢了巴萨祺的爷爷送给她的首饰中的一只珍珠耳环,她怎么赔得起啊?她心中一酸,就这么哭了起来。

  虽然听到门开启的声音,但她仍未抬头,只是一个劲儿地落泪,发泄自己郁闷的心情。

  “你又怎么了?”巴萨祺拎着刘韵如的背包走了进来,他一进门便见刘韵如捂着脸在哭,以为她伤口又痛了。

  听到巴萨祺的问话,刘韵如哭得更凄惨。“我要出院,我不要住在这里啦!”她像个孩子似的吵着。

  “你伤又还没好,怎么能出院?”不是伤口痛,他就放心多了。

  “我不管,在这里又没人陪我,东西又不好吃,我要回家啦!”刘韵如任性地说。

  “别胡闹了,再哭,当心伤口裂开。”她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咕咕不在这里,又不能吃冰淇淋,而且……而且我还弄丢了一个珍珠耳环……”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咕咕在这里,冰淇淋要过几天才能吃,珍珠耳环丢了就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现在你可以不哭了吗?”巴萨祺打开背包,让咕咕出来。

  看到咕咕的刘韵如,泪水果真立刻打住。“咕咕,我好想你喔!”她抱着咕咕猛亲。

  巴萨祺摇摇头,心想没见过比她还善变的人。

  “摇什么头啊?”她不满地说。刚才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全让他看到了,他一定又要取笑她一番。

  “你伤口没事了吧?”巴萨祺不答反问。他知道若告诉她自己摇头的原因,两人免不了又要斗上一阵。

  “看到你,没事也变成有事。”刘韵如没好气地说。她也不明白,为何每次一看见他就会不自觉地与他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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