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只喜欢听到你的恭维与赞美。”他用牙齿拉低她的洋装,看到她的胸前贴着胸贴,便一口将它撕掉。
“喂!你轻点好吗?很痛耶!”心宁想用小手去护自己的胸。
“以后别贴这种鬼东西了,难看得要死。”他又像个霸主似的不准她东、不准她西的。
奇怪?他是不是忘了他只能囚禁她一天半的时间,而一天半的时间短得根本就构不上“以后”与“未来”这两个名词。
算了,她不想跟他在文字上做无谓的争执,所以,她选择闭上小嘴,一点也不反驳。
雷斯以为她不反驳就是答应,他甚至十分满意她这副小女人的模样。“我在等你的恭维跟赞美。”
心宁看着天花板,在心中努力的回想着留在她的记忆中,属于他的点点滴滴。
“还没。”他还肿胀着,根本没有将自己的欲望宜泄出来。
还没!她都快死了,而他却没完没了,想一直做下去。
“让我休息。”她才不要再来一次。
“嘘!”他用嘴封住她的抗议。
“听我的话,你会喜欢的。”他诱哄道。
“不要。”她好累,想睡了,她才不要再来一次。
所以,她苫着小脸跟他抗议。
他很想体贴她,但他知道他可以做得更好,可以给她更多,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甚至没让自己释放出他的欲望种子,她不能选在这个时候跟他说她想睡觉。
“乖,听话,我会让你休息,但得等我带你到更高的山巅去之后,好吗?”
他不断的诱惑着她。
拜托,他根本就是问假的嘛!因为,他甚至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就开始他的律动,而且,还不断的重复再重复……
而更奇怪的是,明明是千古不变的冲刺动作,却能带给她不同的快乐,心宁觉得头晕目眩,而那种快乐不断的交叠而上,最后,似乎化做夏日的闷雷,在她的脑中、体内,炸开令人眩目的火花——
第七章
虽说把我的真心给你,
但这也太超过了吧?
他竟真的遭她一颗心……
手机的铃声几乎是一响,雷斯便马上按下通话键。
“你一夜没睡,是不是?”伊曼觉得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电话响的声音,他就接起电话了。
“我等你的消息,怎么样?”雷斯急切的问。
“她的敌人比我们想像的来得多,不只是外边的人想铲除她,就连她家族里面的人,都有意除去她,好坐上总裁的位置。
“我手边的资料斗告诉我,这一次她为了跟另一个集团抢生意,几乎要跟她父亲绝裂。雷斯,她的敌人已经多到我无法去过滤到底谁才是对她真心的那一个。”伊曼不禁对这个女孩刮目相看了。
“你可以从除去她对谁有利,开始着手调查,另外,我只能绊住她—天半的时间,在三十六个小时之后,我要她的敌人一个都不剩。”雷斯以异常冷静的口吻释出命令。
伊曼闻言后,久久闷不作声。
“很难办到?”雷斯不禁蹙起眉,因为,如果由伊曼岭军的智囊团都办不到的事,那心宁的安危,他就有必要再重新判断。
伊曼老实的回答道:“一半一半。”
“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他追根究底。
“我只是觉得你像一只老鹰似的护着她,让她躲在你的羽冀下究竟是对还是错?雷斯,你知不知道你枕边的那个女人……”伊曼欲言又止。
“她有名有姓,叫做康心宁。”雷斯不喜欢伊曼老是用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称呼心宁。
“好,她、康心宁是个做事从来不肯瞻前顾后的女人,她极端的自负,以为世界都掌控在她的手下,只要她愿意,就连天上的星星都可以是她的。”老实说,伊曼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骄傲的女人。
“我喜欢这样的她。”雷斯就是被她这样的骄傲所吸引。
“你得让她遭到一两次的挫败,让她明白她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么强。”伊曼好心的提出建言。
“我说过,我喜欢她的自负。”雷斯再度重申他的话。
“既然你这么坚持了,那找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明天下午再给你电话。”伊曼无趣的切断通话。
雷斯关上手机,侧着头看着沉睡中的心宁。
伊曼说的没错,过度保护她,让她—直活在她的自负里,对心宁而言,不见得是个好主意,但——
他喜欢她做事果断,以及她那张充满自信的小脸。
他曾经拥有过的女人比心宁美得不知有多少倍,但她却是唯—一个想让他捧在掌心中呵护的—个
他知道她自负到就连老天都快要生气的地步,但他就是喜欢看她那张不畏天地的小脸啊!
当他第一眼看到她,他就发过誓,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她的日子就可以过得随心所欲,毋需畏惧任何人的道德批判。
伊曼说,心宁是个只肯相信自己的独裁女人,她认为只要她想要,就算是天上的星星都可以是她的!
他承认伊曼口中的心宁的确是那样,但伊曼忘了一件事,纵使心宁没办法取得天上的星星,只要她想要,那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她摘下来。
“你笑什么?”心宁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傻傻的望着她笑。
“我送你一颗星星,好不好?”他环抱住她的腰身,很罗曼蒂克的问。
“怎么送?”她才不信他的胡言乱语。
“全世界各地,每隔几年就会有流星雨殒落。”他很实际的告诉她。
“你想去捡那些殒石来送我?”她皱着脸,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想要一颗殒石?”她才不屑咧!
“我没想过你想要。”他说。
“而你却想送我一颗!”
“那是因为我想送你星星。”他老实说。
“殒石不是星星。”她很实事求是的况。
“它曾经是。”他很执着的说。
心宁怪异的昂起小脸看着他。“你今天很奇怪。”
“找只想讨好你。”他故意在她面前装可爱。
“你放我自由,就算是讨好我。”她提出条件。
“除此之外,什么都可以。”他立刻拒绝“放她自由”那个要求,当然其原因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倘若今天她的安全不用他顾虑,他甚至不忍心看她失望。
“我可以去上班吗?”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拚命的恳求他,让他心软。
“不可以。”他一口拒绝。
“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得解决。”她想使出苦肉汁。
“你囚禁我那—天半,我可是躺在床上,哪里都没去。”他很不客气的吐她的槽。
“我没有要软禁你,只是想让你待在这间屋子里。”他跟她说清楚、讲明白。
“把我关在这间屋子,不让我出去,这就是软禁。”心宁说翻脸就翻脸,一把推开他的胸膛,不让他抱她在怀。
“与其这样被你关着,你倒不如锁住我。”她赌气说道。
雷斯伸手又将她纳入怀里,欺上她的身子,压住她反抗的娇躯。
“你这只种马,你该不会是又想要了吧!”她哭丧着脸,全身抖瑟着,不是她不爱跟他上床,而是,她的双腿发软,四肢酸痛得要命,他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我没有要跟你做爱。”他安慰她。
“那你干嘛压着我?”她不开心的说。
“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地离开。听我说,心宁,我这辈子唯一不会伤害的人就是你,相信我好吗?”他深邃的眼眸固定在她流转个不停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