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孟俞也赏了花岗秀子一个耳光。
汪海蓝捡起地上的帐单,“孟俞,我们走。”
“再见,两位最失败的女人。”花岗秀子对着她们两人的背影大喊, “汪海蓝,你到死,风野也不会爱上你这泼妇!”
“海蓝。”孟俞追上她的步伐。
“孟俞,你不用安慰我。”汪海蓝把自己的车钥匙丢给孟俞,随手招了辆计程车,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第九章
汪海蓝回到家后,完全不理会公婆的招呼,低着头奔进二楼的房间,锁上门后才任泪水滑落脸颊。
她并非为花岗秀子的恶毒话所伤,也非为自己成为众人笑柄而哭,她的心为对赤岩风野真心的爱所伤,她的泪水为自己的傻气而流。
当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待在房间苦等他回家后,还全心伺候从情妇身边回来的他更衣、洗澡,甚至上床。当她为讨好他,咽下自尊与骄傲任他父母欺陵时,他却带着情妇四处招遥。
她信誓旦旦要爱他时,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她,而她还以为他所做的一切改变骄傲,只怕他还在他情妇的怀里笑她傻。
一想到她可能还和别的女人共享丈夫,便令她恶心的想吐。
噢!她怎么会这么傻,错得这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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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岩风野回到家后,在听了父母对妻子苍白脸色的担忧后,心里不禁一阵忐忑。难道她知道了?连忙跟管家拿了房间的钥匙开门。
甫关上门,一把水果刀倏地飞过他的头顶插在身边的门上,他笑了。所有女人的反应都一样,只不过她的准头准多了。
“你舍得回来了!”看见他的笑脸,汪海蓝更加生气。
“别像个泼妇,我以为你的脾气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稍有改进。”赤岩风野嘻皮笑脸的说。反正海蓝也不可能要求离婚,逗逗她也无妨。
“你还敢跟我提我的脾气,我今天要没杀了你,我就不姓汪!”她拔出插在门上的水果刀,朝他冲去。
赤岩风野不闪也不躲,轻松地拉起床上的被单,将它罩住她的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夺去她手中的刀。当汪海蓝把被单拉下时,身体已被他压在床上。
“老婆,你不再像昨天亲自为我脱袜子、放洗澡水、擦背,还要我在浴缸里占有你?”赤岩风野火上加油的笑说。
“住口!”汪海蓝怒斥一声,虽然失去刀子,但她还有致命的武器,她双手猛地往他脸上抓去,霎时,他的脸上出现十道血痕。
“该死!”他抓住她的双腕,不顾她的挣扎,像拖根扫把般毫不费力把她带到化妆镜前,十道带血的爪痕平均分布在他的两颊上。
“哈哈哈!”她满意的笑着,这下看他明天怎么出门见人。“我们俩总算扯平。你害我成为众人的笑柄,我就让你没脸见人。”
“早该知道你是嗜血的,只怪我一时太大意!”赤岩风野看着镜子摇头,该怪她甜美的脸孔令他失去警惕。
“看来你比我可怜,虽然我成为笑柄,但只要躲在家里就好了嘛。而你就不同了,你是赤岩集团的总裁,你若是这个样子出去,岂不丢脸极了?一定会引起媒体的注意,你看‘日本的大野狼被台湾来的小野猫抓伤’这个标题怎么样?不,不够贴切,还是‘赤岩风野向他的妻子认错,甘心受罚’?”汪海蓝不住的嘲讽。
“我早就想这么做。”赤岩风野愤怒的拉开化妆台的椅子,坐下后把她也一起拉下,只不过她是趴在膝上的。
“赤岩风野,你想干什么?”
“聪明如你,不知道吗?”话声方落,他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臀上。
汪海蓝扭动身躯挣扎着:“喂!住手!这是婚姻暴力,我要到法院告你!”
“法官只会看到我脸上的伤痕,把你关进牢里。”
老天,他那一下真的很用力,痛得她快哭了。“喂!难道你除了卑鄙、下流、利用我之外,不懂怜香惜玉吗?”
“顽皮的小孩就要用这种方法,才能教会她什么是规矩和顺从。”
小孩!她怎么忘了她肚子里的免死金牌?“赤岩风野,你忘了我已经怀孕,你想害我流产,谋杀自己的骨肉吗?”
果然有效,话一说完,赤岩风野立刻放开手,她马上从他膝上爬起,双手揉着疼痛的臀部。
“你没事吧?”他关心地问。
又是因为孩子!因为小孩,他才每天准时下班,假日还带她出去玩!她决定要好好的报复他。
“孩子当然没事。”
“我去请医生来。”他刚才在愤怒之下出手真的很重。
“可以呀,不过要请外科医师。”她甜甜地说。
“我打的那一下还不至于造成你骨折吧。”赤岩风野讽刺道,转身走向电话。
“我没有怀孕!”她得意地宣布。
“你说什么?!”他缓缓转过头,脸上布满狂风暴雨般的阴霾。
“我没有怀孕。”他的喜怒哀乐已经不能影响她了,此刻,她只在意自己从他身上得到些许报复的快感。
“真的?”
“你真以为我会呆到当你们赤岩家生产的机器吗?”随即,她语带难过的说:“我的傻气只限于对你的爱。”
“你还跟爸妈聊到孩子……”
“谁教你那天那么生气!”明知自己不对在先,汪海蓝还是硬着头皮把罪推到他头上。 “我跟孟俞和保罗出去玩一天,只不过晚一点回来,你就一副要揍我的样子,我一时情急,才会出此下策。”
“那张医院证明呢?”
“假的,是保罗帮我准备的,他舅舅是那家医院的院长。”汪海蓝连忙解释。说不怕他是骗人的,他铁青的脸色真的好恐怕。
“你是为了自己的贪玩而撒谎!”他不能忍受因这个微不足道的原因,而当了一个月的傻瓜。
仿佛看穿他的心思般,她大喊道: “我整整一个多月没有走出赤岩家大门一步!我真的好想出去走走,叫你带我出去,你却只顾着和你的情妇幽会!”想到他一直和他的情妇在一起,她就难过得想哭。
“你怎么能够煞有介事般跟爸妈聊小孩的事?”他的眼里净是轻视与不齿, “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们对你肚子里的小孩期望有多高吗?”
虽然他也不是个孝顺的儿子,但他绝不容许有人伤害他的家人,即使那人是他的妻子也一样。
“我愿意向他们道歉。”汪海蓝嗫嚅道。
“道歉!”他抬起她的下巴, “就像你对秀子做的事,如果秀子死了,你道歉有用吗?”
“你不能把这件事和秀子相提并论!”她不满地叫道,“三田清也根本是个懦夫,秀子嫁给他,才真的要自杀。”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他用力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开口。
她挣扎地说:“你爸妈不会自杀。”
“但他们年纪大了,若受不了刺激而中风呢?”
她不想再和他挣论。 “总之,我会向他们解释清楚。”
“不需要。”他冷笑。
她吃惊地看着他冷酷的眼眸, “什么意思?”
“你会实践你的诺言。”赤岩风野语气平静的说。
“你要我怀孕?!”她不敢置信的瞠大双眼。
“聪明。”
“不行!我决定要跟你离婚!”
赤岩风野闻言愣了一下,接着残酷地提醒道: “你忘了合约,若你三年内主动提出离婚,将得不到任何赡养费,就连我送给你的所有礼物也都要一并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