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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在乎谁会受伤,更不管对错的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在他的想法里,可以用钱解决的事都算小事,即使他贩毒、凌虐幼童、买卖人口,这些对他而言根本微不足道,以他的社会地位没几人敢动他。

  韩安诺在一旁看得着急的大喊,「住手,不要碰她!她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她不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即使她自顾不暇。

  「呵呵呵……小妹妹,妳别急,待会儿就轮到妳。」一次两个挺不错的福利,证明他还老当益壮。

  「她是我的。」徐筱竹上前一步捉住韩安诺的手臂,意思是这个属于她,最好别跟她抢。

  「你们……你们两个都是变态,我爸爸是报业巨子韩观涛,你--要是敢对我们乱来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她语音颤抖的大声喊着,其实心里怕得很,很想没义气的一个人逃走。

  徐康生皱起眉头,「什么?韩观涛的女儿?!」怎么弄个麻烦货来,刚毅正直的韩观涛可不好应付。

  「放心,只要她成为我的人自会乖乖听话,半点口风也不会泄漏出去。」徐筱竹手一抬做了个手势,几台高分辨率的摄影机立刻架在四周,用意不言可明。

  「聪明,真聪明,烧录成性爱光盘加以控制,相信她胆子再大也不敢作怪。」他哈哈的发出满意的笑声,动作不停的解着裤腰带。

  总之,他有兴趣凑上一脚,吩咐掌镜的A片摄影师把他拍得威武雄壮、锐不可挡,下半身的神气拍清晰点,脸的部分就模糊带过,一定要拍他冲锋陷阵的威风不可漏掉。

  另一方面,徐筱竹也本性尽露的准备吃掉她的点心,开始解开自己上身制服的钮扣,爱抚自己的身体打算挑起韩安诺的欲火,吓得她脸色发白的频频后退,双手抱胸害怕遭侵害。

  「咳咳!很不好意思必须打断你们的脱衣秀,我以市警局缉毒组警官身分将你们逮捕,麻烦各位到我们局里泡泡茶,聊聊你们可以享受几年免费的公家饭。」

  「什么,妳是警察?!」

  闻言,徐家父女脸色发白的想夺门而出。

  只不过他们的脚刚一提起的时候,教堂的门打开了。

  「蓝警官,妳的动作真慢,我在外面蹲得腿都发麻了。」

  一拥而上的便衣警察多如蝗蚁,大势已去的大小毒贩怔愕得说不出话来,眼看荷枪实弹的警察将他们团团包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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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外、号外!听说有个国际刑警空降到我们局里,赶快去瞧瞧先拜拜码头,将来升官发财就有望……啊!你干么打我头?」

  「耍白痴呀!我们才是码头;还有呀,麻烦你眼睛睁大点,有那四个人在我们局里,能升得了官、发得了财吗?」

  「呃!说的也是,我好像太乐观了。」

  报马仔警员头一摸为之讪然,笑比哭还难看的看向坐没坐姿、站没站姿、躺都躺得乱七八糟的四道身影,等着升官的美梦当场破灭,嘴角往下垂的少了兴高釆烈的心情。

  话说此番破获大型的贩毒集团理应大受赞扬,没个大功起码发上几十万奖金,这次取出的毒品和违禁品超过市价十亿有余,照理该由其中扣取奖励以资鼓励有功人员,再接再厉的创造破案佳绩。

  可是……

  坏就坏在这个可是,贩毒的主谋是政坛上赫赫有名的国会议员,位高权重没几个大义凛然的检察官敢接手,个个诚惶诚恐的推说能力不足难堪重任,请长假的请长假,家里有丧的又占了几位,然后,还有入院割包皮就住满一个月的「重症」病患。

  总而言之,这件案子就成了烫手山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当包袱往外丢,传到谁手中谁就重病不起,直到一位不怕死的女检察官拦下,自告奋勇不畏特权威胁的扬言办到底,事情才有了转机。

  徐筱竹的尸骸在阳明山一处山沟寻获,经由DNA比对证实死前曾遭性侵害,而且为其父所为,经高等法院判决其心已泯,综合其它罪行处三个死刑不得上诉。

  而冒名顶替胞妹为恶的徐海棠同样罪无可恕,犯案累累毫无悔改之意,咆哮法庭怒骂执法人员,大喊司法不公,惹恼了主持开庭的法官和检察官,在经过一番争议后判处一个死刑,创下台湾第一个因贩毒而处死的女犯。

  至于受惊过度的韩安诺在得知「蓝同学」是卧底警察时,当场情绪失控的抱着她嚎啕大哭,让她一个火大的转身将一干人犯痛殴一顿,结果功过相抵,算做了白工。

  所以这些没能拉住她、也不敢拉的警察当然别想指望升官发财,没同罪论处已是局长英明,知道他们不能因个人因素而耗费警力。

  「真的很奇怪,而且非常匪夷所思,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想,我要不要到庙里烧烧香、卜个卦问明白?不然我心里长虫怪不舒服的。」萧沐风想得头都快破了。

  灵异?奇迹?真是天知道。

  「我看你去讨几张符贴在脸上好了,人家才晓得你姓白名痴,是警局办案办到中邪的疯子警官。」有人帮着破案有什么不好?干么一定要追根究底的查个清楚,装傻也是一门学问。

  「寒浴月,我跟妳结了多深的仇,每次都要扯我后腿。」他不平的发声,两眼斜视躺得像尸体的一团……姑且称之像布的毛毯,而且是绉的。

  「实话实说也犯法呀!你捉我去关,反正你是警察嘛!」她怕死了特权,人民保母最大。

  「姓寒的,很久没较量了,师父他老人家教的,妳大概都忘光了吧!」现在来复习复习并不晚,他有诚意奉陪。

  「抱歉,身体欠安少来烦,我又不像你壮得像头熊,扛山拖水易如反掌。」她累得只想休息,免得等一下又被捉去做鸡,

  萧沐风脸色一沉的往她面前拍桌子。「妳这是在消遣我,还是讽刺我?我长得虎背熊腰、高大威武妳不服气是不是?有本事去找对父母投胎,下辈子当棵大树再来嫉妒。」

  「谁嫉妒你,猪喔!」脑满肠肥。

  「妳……」

  难怪他们争论不休,在逮捕徐康生和徐海棠的过程中出奇的顺利,先是有人送来二十吋电视高的贩毒往来密帐,让他们省了一份力不用潜入高级住宅当贼,直接送件白得功劳。

  其次朝私人教堂包围时,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监视器同一时间受到干扰,所以一群呆呆的警察如入无人之地的匍匐前进,双肘着地的磨破皮,最后才发现他们做了一次傻瓜。

  这些还不打紧,他们四人合殴猪头议员一事居然被压了下来,表面记了一个大过,其实只有申诫一次,奖金私下给,没有一句训言,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原本大家以为会被削掉一块头皮。

  「你们两个准备翻了我的办公室吗?麻烦看看门口那张牌子,这里是缉毒组不是凶杀组,有事到外面解决。」嫌日子太优闲吗?外头的垃圾不妨扫一扫。

  她指的是民众投诉、抗议的布条,以及「拉拉杂杂」的民生用品,譬如鸡蛋和棺材。

  蓝青凯的声音不大,但喝阻的功用显著发挥。

  「凯,妳不怀疑是谁在后面帮我们扫地雷吗?」萧沐风着实好奇得紧,满脑子都是这回事。

  「知道又怎样,当面送张感谢状给他吗?好让他成为黑道追杀的对象。」切断他们的毒品来源有如要他们的命一般,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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