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大费周章要你们布下这个陷阱?”咏心
因害怕而颤抖,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
“我们受人所托,只好委屈你了。”混混头头一声令下。
对方人马一拥而上,轻易的便把她双双架住。
“你们想干么……你们到底想要怎样?”咏心不断用力挣扎,试图摆脱左右的箝制。
“绑架这两个字你听说过吧?”混混头头见她不安分,
一个巴掌随即挥下。
柔弱的咏心承受不住他的力道,整个人差点往旁倒去,还好有身边两个混混支撑着,不至于往地板摔去。火辣辣的灼痛感瞬间燃烧她的粉颊。
“为什么要绑我?”她甚至没有空出的双手去擦拭嘴边的鲜血。
“这个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对方伸出手,神情暧昧
地抚上她的颊,轻触她性感的红唇。
冷不防地,咏心狠狠反咬了他一口。
“你……”他抽回被咬伤的手指,显然被她的“伶牙俐齿”吓了跳。
“我不管你受谁指使,总之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不要太过分……”她神情恐惧地警告对方。
“哼,对你客气就爬到我的头上,不让你瞧瞧我的厉害,你是不会乖乖的。”混混头头愤怒地抓起她的头发,接着又是一巴掌甩下。
咏心整个人都快被打昏了过去。
“兄弟们,好好给我教训一顿。”他愤声令下,所有人一拥而上。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咏心娇弱的身上。
正当她感到意识昏迷,视线模糊,已然绝望时,一个破门而人的声音将她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给我一个个狠狠打,不要让任何一个人渣跑掉!”—个宏亮的声音取代了她之前的无助感。
这个声音是……
“少奶奶,对不起,我来迟了一步。”余之奕的手下将躺在地上的她抱了起来。“因为对方人多,我费了些时间找人来,真的很抱歉,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等一等……”咏心奄奄一息。
“你伤得不轻,不能再等的。要是你再延迟就医,少爷怪罪下来,我们个个都会遭殃。”手下将她抱出屋外。
“我还没问清楚是谁布的局……”说完这句话,她便昏了过去。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手下将她送进座车。心想该如何跟主子报告这件突发意外?
一旦立刻让主子得知这消息,现在人在飞机上的他,一定会要胁机长掉头返回台湾……如果机长不肯,说不定还会演出一场劫机记。
唉,还是等他平安降落维也纳之后再说吧!手下望着怀中少夫人苍白的脸蛋猛摇头。
在这之前,他先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务必查出是谁下的毒手。
第十章
给亲爱的美男帝:
你可爱的老婆现在因故寄放在我这边呢,如果不想因为我兽性大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赶快再搭下一班飞机回来台湾吧!
帅弟喾
甫一下飞机,一打开微型笔记型电脑,余之奕便在个人电子信箱中收到这封E—Mail,他蹙起眉头,试图解析这简短言辞中的语意。
“少爷,车子已经到了。”前来接机的属下来到他面前。
思索了好一会儿,他合起手提电脑,拨起口袋中的手机。
“少爷?”属下感到他的神情有异。
“现在立刻去柜台帮我买张机票,我要回台湾。”他一边等待接听一边令道。
“可是你才刚下飞机还不到二十分钟。”属下睁圆了眼。
“废话少说,立刻去给我买票划位。”他低吼一声,关上无人接听的电话。
“少爷……你今天下午还有一场维也纳大学的音乐研讨会要主持。”他怯怯地提醒主子。
这种既失常又不理性的疯狂作风实在不像他,太过人性化了。
“取消它!”余之奕开始心急起来。“我非得回去不可。”
刚刚拨的那个号码是他为了预防万一,特地要咏心带在身上的手机号码。如果她刻意避他,大不了关机就是。然而铃声响了许久却没有人接……在他确信她不会恶意躲电话的前提下,他势必得立刻回去台湾一趟。
天晓得,喾那家伙绝不可能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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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个小时后,余之奕终于抵达台湾。
一来一往近三十二个小时的空中飞行,差点没折腾死他了。至于让他在机上坐立难安的罪魁祸首,除了咏心,别无人选。
一抵达机场后,他立刻驱车南下,前往台中。
就在南下路程中,他接到了一通电话。而这通电话让尚称冷静的余之奕,全然失去理性。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属下的电话传来令他狂怒的消息。
“我人现在就在台湾,我会立刻赶过去,那边就先交给你处理了。”经过简短交谈后,他挂上电话。
身子因过度愤怒而颤抖。
“少爷,现在要去哪里呢?”前座的司机征询他的意见。
“先去医院再说。”他紧握双拳,痛苦地将脸埋在弓起的双臂中。
太可恨了,那个老太婆竟然暗中令人去绑架他的女人;竟然让那群下三滥的人渣伤了她;竟然让她因为受伤而流产……害他和她因此失去了一个小生命……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要破坏他可能将得到的快乐和幸福,为什么要伤害咏心?为什么……
他抱头低泣,让同车的手下和司机全看傻了眼。
此情此景,真是天下红雨,日出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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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抵达医院,余之奕立刻前往探视咏心。
他进入特等病房后,只见留守在病房客厅的,竟是许久没有碰面的死党好友。
“喾。”他轻唤一声,代表这些年来的所有问候。
久违不见的两人,竟是在这般恼人的情况下再次见面。
“好久不见,帝。”他耍帅地向他挥了个手。“你还是一样,没什么改变。”他的视线落在他那张依然漂亮过人的脸蛋上。
“欠扁。”他低骂一声,显然没有心情被他消遣。
“别这样嘛,我记得你虽然冷血,脾气可不差。怎么,几年不见,连仅有的修养都没有了?”见他就要进入病房,也先一步拦他下来。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他寒着脸问。
“咏心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和休息,我不认为你现出去打扰她会使她的病情更好。”他心平气和面对他的臭脸。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家伙阴晴不定的个性和怪脾气。以前帝京五人小组还存在时,就属御的脾气最坏最怪;皇虽然嬉皮笑脸,却也不好侍候;王温和些,只要别先惹他就行,至于帝嘛……个性冷血阴沉、冷静理性是他的主要特色。
不过,依照现在他怒容满面的模样来看,他仅有的优点也要消失了。
“她的情况怎么样?”他终于忍下一窥的冲动,没有硬闯。
身为顶尖医者的喾,自有他的几分道理。等她清醒后,他再去探视。
“不是很乐观。”他实在不想伤他的心,却又得据实以告。
“说仔细点。”他蹙眉坐回沙发椅上,猛抽起烟来。
“她的体质本来就不好,加上刚生了场病,元气都还没恢复,就被打了一顿,因而流产。”他总算稍稍正经些。
“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吗?”他沉声问,为逝去的小生命感到心痛。
“她应该还不知道,毕竟还只是两个星期的小小胚胎。虽然胚胎小,但这次的流产却使得她引发其他症状,害她差点送命。她的这条小命能够捡回来,我可是最大功臣。”他得意地向他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