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在一旁听着的白菱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别哭别哭,现在最要紧的是共商对策,该怎么救出大姊。」杨椿说明自己的计画:「爹那关由我跟白菱去闯,然后由二姊带刘兄到黑狐村去寻大姊。」
「但我的法力没黑曜大哥强呀!」白荷忧心忡忡地说道。
「二姊,别忘了大姊在那儿,你跟她联手应该没问题。」杨椿冷静地将眼前的情境分析给她听。
「说的也是,大姊跟黑曜大哥原本就旗鼓相当,我又较那紫薇强上许多,应该会赢。」
「那就分头进行!」他们都站了起来击掌助势。「明天白狐村见!」说完后杨椿眼白菱晃出庙门,身影瞬间消失。
「咱们走吧!」白荷对着朝向门外发楞的刘庆说道。
「走……到哪里去?」刘庆茫然地问道,他已经流浪了许久。
「咱们去寻亲。」白荷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不,应该说是去要回大姊。」
「白莲……」他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不知怎么着,我总觉得她很怕那个黑曜,跟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你认识的白莲跟我认识的是同一个吗?」白荷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是真的!」他忆起那一夜她恭敬的口气。「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呀!」
「好啦,别想这么多,咱们过去看看便知分晓。」白荷耸耸肩,带着刘庆踏上前往黑狐村的路。
第九章
黑狐村
「哥哥,嫂嫂今天又不吃饭。」
紫薇捧着盘子从白莲房中走出后对黑曜说道。
「我知道了,这给我。」黑曜接过盘子走向房间,用手点了一下,门瞬间洞开。「娘子。」他柔声呼唤。
白莲朝他不屑地瞥了一眼,又将视线转开。
「娘子,你这些天来不饮不食是想饿死自己吗?」他将盘子放在桌上,「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这样只是自讨苦吃,来,我喂你。」
他用筷子挟菜要她张口,她却毫不领情地将头别到一旁。「我不想吃,拿走。」
「别跟自己过不去。」他移到她的眼前用手抬起她的下颌。「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她以怨恨的眼神朝他瞳眸深处望去,发现那儿是熊熊烈火,还来不及闪躲,唇瓣就被他的唇掠夺地贴上。
过了不久发出「砰」的一声,她被推到地上,他则抹抹嘴边的血渍。
「白莲,如果你想要咬断我的舌头可要再用力些。」他语带嘲讽地说着。
「呸呸呸。」她从地上站起身来,相当嫌恶地吐着口水。刚刚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这让她感到万分恶心。
他静静站在一旁,见她又是吐口水又是猛擦嘴唇,一阵无名火就从心坎冒起。「我的嘴有这么脏吗?」
「是。」她老实地将心里的感觉说了出来。「你的嘴非常脏。」
「是吗?」他转过身向房门点了一下,门立刻紧紧闭上。
「你……你想作什么?」莫大的恐惧从她心里升起。
「让你见识更脏的事情。」他的口气相当冰冷,因为她的话着实激怒了他,「我现在要跟你圆房。」
「我不要。」她将桌上的盘子砸在地上,捡起碎片。「别过来,我现在有武器了。」
「武器吗?真是笑话。」他以轻蔑的口吻说完就朝她施了定身咒,她立刻僵立在原处无法动弹,
糟糕,她忘了他有法术。
「黑曜,你说过等我愿意时才会碰我的。」她想起他曾经做过的承诺,急急喊
「你相信狐狸说的话吗?」他已经抢下她手中的碎片,将她的身躯打横抱起。「你也答应过要爱我的,不是吗?」
「那是.....说笑的啊!」她赶紧辩解。
「我也是说笑的。」他语带讥讽地说着,一边将它轻轻放到床上,瞳眸中闪烁炙热的欲望。
「黑曜,你不能.....」
在他拉开她的前襟时她脆弱地哭了,因为知道自己无法抵抗他的侵泛。
「我为什么不能?」
他除去自己和她的衣物,放下红色的帷幔,又将唇贴上她的璎唇,再一次用舌头汲取她口中的甘甜。
当他的唇移开后,她立刻以悲伤的口吻哀求道:「黑曜,求你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
他停下动作,以严厉的口吻责问,一瞬间转为悲愤的大笑。「没想到你白莲也有求我的一天!别说了,那是不可能的!」他又将身子伏下、「你是我的娘子,不管你之前跟过谁,永远都是我的娘子。」
「不!」她很想将他推开却无法动弹,「黑曜,你这卑鄙的家伙,居然用定身咒对付我。」现在只能用激将法了。
他楞了一下,脸上又转为阴沉的笑意:「好,那就别用定身咒。」
轻轻一点,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咒语就解开了,她立刻抓起散乱在床铺上的外衣遮住酥胸,翻身准备离开床铺。
「你以为你走的了?」不用法术也能对付她。他一把将她抓回床上压在身下。
她将双手护在胸前近似绝望地喊道:「黑曜,我恨你!」
「要恨就恨吧!」他将她的双手分开压在床上,又是另一波欲望的攻略。
一切都完了。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恣意滑下,并在心里不停呼喊刘庆。
「张开眼睛!」他厉声命令道。真是该死,她居然哭成这个样子。
她没有听他的话睁开眼睛,只有绝望地将头别到一旁。
更大的恨意从他心底冒起,他决定不顾一切占有她。
「我是你的相公,记得了!」他充满恨意地喊着,挺身准备进入她的身体,而她只能无力地流着眼泪。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哥哥,白荷姊姊来了。」紫薇在门外喊道。
「啐,你妹子真会挑时间。」他瞬间停止动作,起身披上衣服,再将视线转向满脸泪痕的她。「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怕丢脸的话就乖乖待在房中别出去。」
她的思绪已经乱成一片,等他的背影离开房间,才赶紧披上衣服。
好想见白荷一面,但检视自己手腕上被他抓伤的痕迹、摸摸自己消瘦泪湿的双颊,就知道不能出去。
生不如死,偏偏又死不得,这是她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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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大哥好!」白荷笑脸盈盈地打着招呼。
「小姨子,你是不是该改口叫我姊夫了?」黑曜以极其阴沉的口气训她。
「不急,现在还叫不顺口呢!」白荷继续嘻皮笑脸地问道,「怎不见我大姊?日上三竿了总不会还在睡吧?」
「她生病在房里歇着。」黑曜一字一字冰冷地从口中吐出。「别去吵她。」
「是吗?可我瞧黑曜大哥刚从房里走出来!」白荷理直气壮地应道。
「白荷,你不要太不识好歹了。」黑曜将在白莲身上受的气完全爆发出来。「有事也是我们夫妻间的事,要你多嘴?」
「黑曜大哥,我一个好端端的姊姊到你家没几天就生病,这也问不得吗?」白荷的口吻也变得愤怒。「改天叫我爹来问,看你什么口气。」
「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话,滚吧!」
黑曜一点也不想跟白荷闲聊,只想赶快回房间。
「滚是可以,不过有个人今天非见我大姊不可。」白荷转过身子。「姊夫,出来吧!」
「姊夫?」
这个称谓让黑曜吃了一惊,他阴沉地注视着走上前来的人。「是你,刘庆。」
「对,是我,我今天是来带我娘子回去的。」刘庆毫不畏惧地走到黑曜面前,声音也传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