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嘛?”见楚云天久久不答,君凯用起女人第一0一招的手段——撒娇。
“会。”难得一见君凯这么乖巧伶俐的口吻及爱娇的语气,楚云天是听得骨头都酥了,就算是不会也会点头,硬着头皮上阵好夺取芳心。
哈!哈!君凯眉开眼笑,指着弹珠台上第一名的礼物——一对有着她半个高度的长颈鹿。“我想要那对长颈鹿。”
那还不简单。“我买给你就是。”
君凯坚定地摇头拒绝。 “那样就没什么好玩的了,就是要有竞争才显现出它们的可贵,用买的,那多没意思啊!”君凯自然有她一套说词。
头疼,楚云天就知道他最终的结果一定是非上场不可。
直到坐在钢珠台上,楚云天的心情依然是懊恼不已,怎会三两下就给君凯给拐上阵了。
“加油呀!楚云天,我的娃姓能不能到手就全看你的了。”君凯不停地施压。
楚云天不为所动,轻松自得地玩着钢珠台。不消说,楚云天当然是赢了,而长颈鹿如君凯所愿成了她的囊中物。
瞧君凯笑得那么开心,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中了统一发票的头奖呢!
君凯搂了只长颈鹿,还硬性强迫楚云天“小心翼翼”抱着另一只,要他小心照顾,万一跌伤了或弄脏了就唯他是问!
让楚云天这三十多岁的老大人抱了个冠军回家,旁边一群年轻人就显得太不中用了,教他们“年轻人”的面子往哪摆,心情非“不爽”二字可以形容。
尤其是苏君凯和楚云天两人你侬我侬的那甜蜜样更教人眼红。
“喂!你们很嚣张哦!”
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子叼了根烟,外套也没穿好往后倾了一半,老大不客气地开口,模样还以为自己酷得不得了。
“我吗?”楚云天反问,看着逐渐向他们包围的人群;他其实根本没看在眼里。
对于楚云天的反问,反倒教小混混呆愣了一下,通常比较有点常识的人遇上了这种事都会先将奖品放下,不是花钱了事,就是逞强好通先动手了再说,而像楚云天一副好脾气问话的可就没了。
“不是你是谁!”呆愣归呆愣,但身为混字辈的大哥,就这么容易被唬住的话,未免就太没胆了。
楚云天好脾气一笑,他是没打算趟混水,虽然这点阵仗对他和君凯而言根本就没什么,不过,今天是出来玩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罗!
“有事吗?”
“没事我叫你个屁呀!”大哥就是大哥,那混混表示出他的不耐烦,怎么会有这么“自目”的人。
一直站立一旁无聊到要玩手指的君凯听到这话反而起了兴致,想看看楚云天会怎么办?
“有话直说吧!”楚云天对于这出口成“脏”的话不以为意,只是微微皱眉。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没钱花,想跟你借点钱。”
“多少?”对于钱,楚云天是不吝啬,但给这种小混混,可就是考虑、考虑。
小混混还以为找到了只大肥羊,眼睛已经开始发亮;仔细点看说不定还会印出$的记号咧!
“这你就问对了,看我这么大一帮兄弟,你若只给一点塞牙疑可不成。”贪财的嘴脸马上表露了。 “这样吧,你皮夹拿出来六四分,就什么事都没了。”
“这主意是顶不错。”楚云天耸耸肩。 “可是我不怎么乐意耶。”
那混混马上变脸,香烟一吐,啐道: “小子,你玩我!你没去打听打听这条夜市是谁的地盘,今天我是心情好,不想见血,给你条路好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活得不耐烦了!”
“日子好好的过怎会不耐烦呢?”楚云天到现在还有心情耍嘴皮子。
君凯倒是无所谓,反正刚刚吃了太多,正好需要一点刺激的运动来活动筋骨好帮助消化,所以打一架这主意她不仅不反对,还举双手赞成,而且那小混混的嘴脸摆明了欠修理,不好好K他一顿,他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简直印证了一句俚语: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你找碴,是不是?天堂有路你不走,我告诉你,别以为我这帮兄弟摆好看的,等一下发起威来可就不是你皮夹那一点钱就可以了的,我劝你做人爽快一点,别婆婆妈妈不知死活。”
那混混的嘴皮子还挺利的,幸好楚云天和君凯见过世面,否则还真给他唬住了。
君凯则是挺会演戏的,捉着楚云天的衣袖,装出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天,我好害怕哦!怎幺办?”君凯是骗死人不偿命,想她平时和楚云天大呼小叫,不然就明争暗斗,今个居然一副柔柔弱弱小女人模样。
君凯越是害怕模样,小混混就越开心,他还当真以为两人是怕了他,殊不知君凯是在挖陷阱让他跳,存心让他自讨苦吃。
“喂!看到没,人家小姐已经很害怕了,别逞一时之勇挨那皮肉痛。”小混混自以为胜券在握,说起话来都有风。 “万一等会儿拳脚无眼,挨上了一下,你是流几滴血就算了,小姐会心疼的唉!”
楚云天差点大翻白眼,这小混混绝对视力有问题,他没看到君凯虽然装出一副我很怕的模样,可是她的眼睛亮呀亮晶晶的,摆明了她在玩他,可能上天注定要让小混混挨受点皮肉痛吧!
楚云天没搭腔,他准备将战场交给君凯。
“小姐,你就劝劝你的凯子别那么死心眼,花钱消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省那么一点钱,到医院去报到可就大大划不来,到时候万一弄了个破相,啧!啧!可别怪我丑话没说在前头。”
“是哦!我好怕哦!”君凯特意翻了个白眼给小混?昆看。“我怕,这社会是越来越变态了,居然由得你们这群社会败类横行,你知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叫‘米虫’呀?”君凯骂起人来气都不喘一下,每一句都像刀锋一样犀利。“要混也要混得有品一点,看你们这模样就知道是一群‘无三小路用’的瘪三。平时你们没犯到我头上来,我还不知道居然有人混得那么失败,这下总算让我见识到,你们这股后浪还没推到前浪可能就全部自个儿倒光光了。”
士可杀不可辱,虽然君凯句句实言,但听起来却忠言逆耳,而小混混们听来更是刺耳得紧。
“少给你脸不要脸了,想找罪受呀!”
君凯这话谁听也不好受,没一会儿工夫所有人就喧哗起来要找她算帐。
楚云天和君凯老神在在将长颈鹿交给钢珠摊老板代管,省得等会打架弄污了可就不值得。
“不用跟他们讲了,打了他们就知道厉害。”
“对,把他们打个鼻青脸肿,要他们为刚刚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老大,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我们是病猫。”
“臭小子,你们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倒要看看你们皮有多硬,禁得起打?!”
“他妈的,不想活了。”
“……”
反正四周的人是七嘴八舌,像群麻雀吱吱喳喳的,不过所有的话都导向一个结局,就是要让楚云天和君凯好看,知道他们的厉害。
“停。”君凯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们的废话怎么那么多,打个也要交代那么多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呀!”
“臭娘们,找死。”一个黑衣、黑裤的小伙子说起话来可不客气。
君凯手叉腰,十分气愤。 “怎么,娘们这个字惹到你了是不是?别忘了,你可是从‘娘们’肚里给生出来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