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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页

 

  「有吗?」她一时想不出来。

  这只笨兔子,还要他来点醒。「那只红毛猩猩呀!妳离开他不会难过吗?」

  「红毛猩猩……你是说凯恩?」嗯!真的有点难过,心头酸酸涩涩的像没吃到她最爱的胡萝卜。

  「对,就是他,妳走了他会很伤心。」而他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

  是吗?他只会欺负她而已,而且不给她胡萝卜吃。

  「可是妳还是喜欢跟他在一起,勉强吞下妳不爱吃的肉,觉得他坏虽坏却很好玩,不会让妳感到无聊。」

  对耶!好象真是这样,月老说得一点也没错……「月老爷爷,你怎么又偷听人家心里的话。」

  可恶、可恶,老做些卑鄙无耻的事,她小兔子要开始唾弃他。

  「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表白,不要原地踏步等人来追,虽然妳有一千多岁了,但在人类世界里只有十八岁,这个年纪会令某些人却步的。

  「妳要记住一件事,幸福是要争取的,不要让它由妳的指缝溜掉,妳要主动出击……」

  月老的口水太多让白小兔听得昏昏欲睡,猛点头的只记着幸福要争取,而她最大的幸福就是要有吃不完的胡萝卜。

  所以她用力的啃、努力的啃,想把所有的胡萝卜都吃进肚子里。

  「啊!谁踢我?!」

  失速的往下坠,赫然一醒的白小兔揉揉惺忪的眼,犹有在梦中经历的「自由落体」的惊悚,尾椎部份隐隐传来麻辣的抽痛。

  谁?是谁踢她?

  这么没良心又残忍阴毒,趁其不备偷袭她,让她的胡萝卜山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呜……给她胡萝卜,其余免谈……她的幸福短暂如昙花。

  「再啃呀!我确定妳再啃下去准会失身。」尤其是他鼠溪部正急速充血,活跃得像欲跃龙门的鲤鱼。

  「失声?」兔子没有声音不是很奇怪吗?他不会想偷她的声带吧!

  「身体的身,妳到底清醒了没?」忧心呀!如果她连失身都在无知的状态下。

  「喔!失身……」失去身体嘛!没什么大不了……「什么,失身,你要吃掉我?!」

  缥缥缈缈的意识回到身体,白小兔惊慌的睁大一双惊惧的眼,十分恐慌的缩起四肢以双手环胸,戒慎怀怨的瞪着想吃掉她的红毛猩猩。

  原来他终于发现她是一只真正的兔子,所以想剥了她的皮毛下锅烹煮,不浪费她的仙质肉骨大快朵颐,让她历经与花神一样芳魂无所寄托的痛苦。

  啊!他怎么又敲她的脑袋?又不是挑西瓜还要敲敲打打,打笨一点会比较好吃吗?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头小嘴巴小什么都想装进去,妳不怕有一天会从里面爆向外面,肠呀胃的流满一地,还有妳原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

  「不……不要说了,我想吐。」她彷佛看见自己的死状有多凄惨,手脚抽搐慢慢死去。

  「妳敢吐我现在就吃了妳。」凯恩威胁的说道,对她的本能抗拒感到不满。

  「我……不吐不吐,我不敢吐了,你不要吃我。」她将手举高置在头顶,做出求饶的爆笑模样。

  他忍俊不已的差点破功,「凶恶」的将她推倒压在身上。「白皙透体,细皮嫩肉,妳叫我如何不吃了它?」

  「不不不,我一点也不好吃,肉硬皮粗又有陈年老茧,不爱洗澡腥味特浓,保证你只要啃一口就一定会后悔终生。」

  啊……她怎么比猪还笨,叫他啃一口不是先杀了她再煮熟,那她小命不就不在了……唔,他为什么舔她的耳朵,在试味道吗?

  「嗯,有药味。」以前他为何没发现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

  「嘻嘻……你不要一直舔啦!好痒……嘻……好痒……」这是死前的另类折磨吗?让她大笑而亡的肉质会比较鲜美?

  「妳这小家伙真敏感,禁不起刺激。」低声一笑,凯恩食指轻挠着她比油脂还滑顺的下巴。

  她真像一只宠物,逗得主人开心地想抚抚她的毛……咦,是他的错觉还是眼花,似乎她身上的毛发较先前多,而且茂盛……

  「讨厌的红毛猩猩,你又欺负我。」嘻……不要吃她的眼睛啦!她不想当瞎眼兔。

  「真的讨厌吗?」他轻吻她的唇,似蝴蝶轻沾花粉般轻轻一碰。

  不满足的白小兔轻嘤一声发出抗议,拉下他的头和他嘴碰嘴。「非常讨厌。」

  「喔!我知道了,妳的讨厌是要我一直碰妳吧!」他终于明了她的喜恶是怎么一回事了。

  可是明白归明白,他还是不得不怀疑她究竟开窍了没,是否还处在懵懂混沌之际,似懂非懂地将男女情事当是一场游戏。

  「虐童」是有罪的,他会良心不安。

  「咦!你比我聪明耶!月老爷爷说要获得幸福必须主动出击。」她想如果她对他好一点,是不是会有吃不完的胡萝卜。

  是姓岳的老爷爷吧!他想。「妳想要得到幸福吗?」

  「想。」废话,她当然想要拥有幸福,一堆又一堆吃不完的胡萝卜。

  白小兔的幸福认定很简单,只要有享用不尽的食物围绕着就很幸福,不必辛辛苦苦以劳力去换取,坐享其成的当只米虫兔。

  不过她不懂幸福为什么要脱衣服,这一百零一件的唐衫可是她远从唐朝得来的「古物」,他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对待。

  唔,身体好象热起来,那种被电到的感觉又来了,由脚一路麻到心窝,身上每一根兔毛都舒张开,像是……像是……像是到了交配期。

  「讨厌我这样碰妳吗?」没想到她的宝全藏在衣服底下,圆润雪嫩的引人兽性大发。

  「是满讨厌的,可是……」飘浮在云端似,整个身子变得很轻。

  「可是希望我不要停,一直碰……下去。」凯恩的手滑向她的大腿,细致的肤触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对耶!好奇怪……嗯,你也变得好奇怪……越看越顺眼……」没那么讨厌了。

  是呀!他们都很奇怪,在这个时候还能讨论谁比较奇怪。

  为了不再让她说些奇怪的话造成干扰,他以口封住她令人抓狂的嘴,顺着柔纤的曲线来回轻抚,以性为诱饵诱得她丧失思考能力。

  是有点卑鄙,他已经决定从这一刻起开始唾弃自己,反正成不了仙就入魔道,彻底地坏到骨子里,不让她有兔脱的机会。

  「我和胡萝卜谁比较重要?」不是他爱跟死的东西吃醋,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真的。他自我强调,像在欺骗自己。

  魂魄飘飘然的白小兔吶吶地说道:「胡……胡萝卜……」

  「妳、确、定--」他的行为很幼稚,辣手摧花的唇挑逗着她的。

  「是……是……」她看不见胡萝卜,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雾。

  「是谁呀?」他试着勾取她的舌尖。

  「是你。」茫然的眼出现唯一的焦点,白小兔呼吸急促地喊出两个单音。

  「我是谁?」汗,由他额头滴落。

  「红毛猩猩。」她笑着抚摸他多毛的脸,感觉他眼睛颜色又变了。

  「记得我是妳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伊凡·凯恩·亚历山德罗维奇。」

  身子一沉,他夺走她的第一次,满意的呻吟由两人口中逸出。

  夜正长,春光无限,蔚蓝大海奏起生命的乐章,看似平静然而另一场暴风雨却已然成形。

  第九章

  「站住,你想对沙皇做什么?」

  夜的深沉是最好的掩饰,一道幽暗的身影由医疗室窜出,一身的黑色装束与夜色相融,行动快速的穿梭在甲板与甲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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