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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火烫的热气团,圈圈团住盈盈向前疾奔的娇小身躯。奔跑在‘千重月’自然的景致中,她看起来更像只在林野间和同伴互相追逐嬉闹的小兔子。
“红屋”顶层,这就是她前进的方向。
记着阿一告诉她的地方,她一脸肃寒地冲进“红屋”。
“小姐,你不能上去。”
“阻止她。”
工作人员的声音在她快冲上顶层之时变得不再镇定,老板的办公室连他们都不能上去,而盈盈是抱着绝对要上去的决心,完全无视他们的呼唤。
“小姐,别为难我们好吗?”
“这扇大铁门是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开。”盈盈拍打那扇通往顶层必经的大铁门,不论她怎么使劲地打,大铁门依旧文不动。
“没有密码,是打不开门的。”
“要怎样才知道密码?”她凶巴地问。
“你问我,不就知道了。”大铁门开了,得到通知的非凡出现。
盈盈被他一把拥入怀里,她又急又气。 “你这个小人放开我。”她故意加大音量,她就是要让他的员工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球。
“没想到你个小,声音却不小。”他的脸上挂着笑容,丝毫不理会她的大声嚷嚷。
“你管我。”她的头被埋在他怀里,差点闷死她。“卓非凡,我问你。”
“让你问。”他乐得和她玩接词游戏。
“少贫嘴,你打算让你的员工站在那里听你贫嘴吗?”
“我不反对。”
“我反对。”现在换她不好意思了,那么多人围着看热闹,只有他这种厚脸皮的家伙才做得出来。
“盈盈小姐放话啦!你们全部下去,一个也准留下。”他手一抬下着命令。
一干人员训练有素,接到命令,没多言便鱼贯下楼去。
“你要跟我说什么?”他的手还是搂着她,不是因为他轻佻,他绝不轻佻,他只是怕他一松手,她的一巴掌便会随之挥来。
“先放开我,大色狼、大色鬼、大色胚。”她看他根本就是在吃她豆腐。
“就这样说。”他也不肯让步,更何况抱她在怀里也是件很畅快的事。
“好,你这个家伙,根本是个大人渣、大痞子……”她的唇靠在他的衣衫上,快速地一张一合的。
“我有这么糟吗?”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有,你有。”她继续诉说他的罪状。“你以为自己是卓家大少爷,便可以任意将我们这些女孩子聚在一块儿,等你挑选?告诉你,卓少爷,我才不吃这一套。别人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我才不要,谁稀罕当你们卓家少奶奶?你无耻、你卑鄙,以为用钱就可以买到一个人的身体、感情,甚至她的心。”
“闭嘴,盈盈。”他放开她,果然她的拳头便左右开攻,挥向他的脸,他两只手各自握住她挥来的拳头。“你骂完了,该轮到我说了。”
“快说,你说得不好,我再揍你。”她挣扎不开他的铁拳,口头上当然不能输人。
“我承认,事先没有告诉你来‘千重月’的目的,是我不对,但是我是真心想和你做个朋友,尤其其他应邀来‘千重月’的女孩子全是我父母挑选的,他们希望我可以在这些女孩子当中找到他们理想中的媳妇。但老实说,我认为这个主意很烂。”她滴滴流转的眼睛流露出强烈的质疑,他恼怒地加重手劲。
她得到了征罚,手掌关节快被捏碎了就是证据。她硬装着一脸酷意。“瞧你也挺乐在其中嘛。”
“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乐在其中。”他反问,当她眼里那两簇火焰是醋意的表现。
“管你乐不乐,反正你的游戏,不准把我扯进去,我不玩。”想装出她对卓非凡与富家千金们的热络视而不见,是有点难。但会尽力。
“从你踏进‘千重月’开始,你就已经进入游戏之中了,还能逃吗?来不及了。”硬要假装对他毫不在乎,她哟!真是个标准的小女人。
“你想怎样?凭你卓家财大气粗,随便要哪个女孩子,人家就一定要跟你吗?卓大少,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你还没那么行。”
“似乎只有你有这个想法,其他人可是对我赞赏有加。”他气她的伪装太撤底,也来个反击。
“你别以为用机亿元、别墅、跑车、珠宝就能把一个女孩子买到手。”她似乎忘j’其他女孩子根本不需要这些手段, “卓大少”三个字就令她们趋之若鹜了。
“我钱多不会放银行生利息或做投资?买个女人干么。万一跑r,我岂不亏大了?再说,我有说我决定要娶你吗?你担心个什么劲。”和他对峙谈判的小女人个头小,志气却不小,他再次见识到了。
“最好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否则让你见识我们女人的厉害。别以为我们女人会乖先前结任由你们男人摆布挑选,我们也是有选择权的。”她的训词只针对那些超级自大的臭男人,顺便连他一块儿骂进去。
“万一是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又当如何?”他戏谑道。
“真有那一天,我会提早通知你的,现在可以放手了吧!我可没有同意让你握我的手。”她瞪住他那死抓着她不放的两只手。
“我也没有同意你可以打我的脸,”黑镜黑色的反光映着她小小的脸庞。 “和解了,晤?”
“和解了。”她得到自由的手好热好热,手上似乎残留着他手中的余温……
“这么多个女孩子,要选一个真正心意相契的很不容易,我早说过这个生意不好。但是我的父母非常坚持,所以才有这次的聚会,不过我倒很想让你看一看‘千重月’。”她的手被他凌虐得惨兮兮的,他好像意不去。
“我可以推荐一位女孩。”盈盈边甩着手腕,脑中浮现一个娇娇柔柔的人影。
“谁?”她会自我推荐吗?有趣。
“江苹儿,你今天下竿才和她聊天淡心,对她一定还有印象。她人长得娇美,脾气又温和,一定很适合做卓家少奶奶。”她故意装作没看几尢他抽搐的嘴角,滔滔不绝地推荐苹儿。
他听得好火大,决定再给她一个永难忘怀的征罚。
他将她压在墙上,用身体包围住她,并将爱惹事端的双手制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汪汪地、柔柔地以吻处罚她的鸡婆。
盈盈死命地抵抗他的侵略,他该死缠人的舌尖即不允许她躲避,一次一次的迂回攻势,终于让她轻启红唇,接受他的热情,接受他变相的“关心”方式
但是,迷惑中,苹儿提到他时,那副心中小鹿乱撞的羞怯模样,又拉回她差点消失殆尽的理智。
她正和苹儿钟情的非凡吻得难分难舍。他不是她的.他应该是苹儿的;他该配只凤凰,不该挑只麻雀,这不也是他父母替他相亲的用意?
狠着心,她咬了他的舌,舌尖的血水从他嘴角缓缓流下。
“真狠,我以为你对我也有点意思,你如此合作……”
“骗过了你,是吗?你太差劲了。”她看着他抹去血水,不是得意的快感,反而是些些的疼。
“下次不必你来告诉我谁适合我,我会挑的,”他的墨镜悄悄移到她的布鞋上。 “你只有带这只鞋子吗?衣服呢?”
干么突然转移话题?她瞅着他。 “衣服有,鞋子就这一双,问这做什么?想送我绫罗缎,你省点放银行吧。”
“别问了,怎么?舍不得我?”他以为她留在原地,是难舍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