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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页

 

  柯旭然忍不住皱眉: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伯母!」他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两手紧紧捉住陈美娇的肩头。「你刚刚打电话给谁?以笙到底在哪里?她根本没有生病对不对?」

  陈美娇被他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搪塞过去,只好老老实实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柯旭然听完她的话之后,只觉得一阵冰冷的恐惧重击着他。

  他不敢相信,以笙竟会做出这么蠢的事!

  「她在哪里?」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不幸,他几乎快发疯了。告诉诉我!」

  陈美娇快速的将地点告诉他,他听完之后,想也不想的便往马路冲去。

  他们会面的地方他曾和何以笙去过,离医院并不远,而且她还告诉过他一条捷径。他毫不犹豫的冲进树林里,死命的跑着,在心中暗暗祈祷她能平安无事。

  当他看见林家华时,他已经走出树林。

  他看见了一切的发生,包括村民冲出来、她试着逃跑以及被挟持的过程。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放轻脚步,从后头慢慢的接近他们。

  村民慌张的吼叫声多多少少扰乱了林家华的注意力,使得柯旭然的脚步声没有那么明显,沉重的喘气声也不至于引起注意。

  当他距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时,他屏住呼吸,慢慢的靠近,见林家华的手举起来时,他立刻冲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将他猛力往后拉!

  强烈的撞击力道让林家华发出一声哀嚎,因为他撞上的是水泥地而非树林里较为柔软的泥上地。

  两名警察立刻持枪上前,枪口对准林家华。

  「你被逮补了。」

  这一切都发生的如此迅速,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何以笙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柯旭然怒气冲冲的朝她走来。

  「为什么这么做?」他大吼大叫着,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你差一点害自己送命,你知不知道?」

  她没有答腔,转头看着林家华被拷上手铐,被两名警察带走。

  恶梦结束了,那一瞬间,她觉得所有的力气仿佛都从她的身体里被抽走,想到方才那危急的一刻,直到现在她仍是余悸犹存。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他气得大叫,恨不得狠狠摇晃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发誓会宰了那个畜生!」

  何以笙转头看他,忽然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救了我。」她说,仿佛直到现在才想到这件事。

  他没好气的道:「很高兴你还记得。」

  「一切都结束了。」她扑进他的怀里,此刻,他才明白她心中有多害怕,因为她的身体正微微的发抖。「终于结束了……」

  柯旭然紧紧抱住她。

  感谢上天她没受到任何伤害,否则他不串了那个家伙才怪!

  「是的,一切都结束了。」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喃喃道:「你真的吓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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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各家新闻台都播出了这个新闻。

  何以笙和柯旭然坐在病房内,看着村民兴高采烈的在萤幕上描述事情的经过,不禁相视一笑。

  「这件事应该可以让叔叔伯伯们说上一阵子。」她切掉电视,起身替他盖好被子。

  「我相信。」他故作严肃的点头。「不过咱们的护士小姐可不太高兴。」

  想起他们一行人回到医院,护士小姐发现跑掉的病人带着裂开的伤口回来时,脸上那铁青的表情,何以笙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大概是她所见过最下合作的病人。」

  「为了你,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爱你。」

  她猛然抬头,眼底没有惊喜,反而充满惊慌。

  「你不该那么说的……」她咬住下唇,沉默了一会儿,用较平静的语气开口,

  「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的意识清楚得很。」他皱眉。「你是在暗示什么?」

  「我只是想说……也许在你说出那三个宇之前,应该好好想想它代表的意义。

  我是说……你对我的了解多少?我们才认识多久?你怎么可能爱我?」

  「爱就是爱,和那些都无关。」他将她拉向自己。「也许你很难相信,但是我是认真的。」

  她相信,但是她下能接受。

  浓浓的悲哀笼罩着她。

  「你该睡了。」她静静的道。

  她的反应有些反常。柯旭然想着。

  「难道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何以笙知道,他是希望她和他一样,说出那三个字。但是即使她想,她却不能。

  「嗯……或许有吧。」她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开玩笑的道:「如果你再不上床睡觉,护士小姐会气疯的?」

  他的脸色一沉。「你知道我的意思。」

  她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我是说,发生了太多事,我需要时间……」

  柯旭然抱住她,温柔的道:「没关系,我愿意给你时间。」

  「谢谢你。」她露出笑容,但那笑中有着浓浓的哀愁。「现在,可以睡了吗?」

  几个小时过后,当他已经熟睡,她悄悄的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注视着他的侧脸许久。

  对不起。何以笙在心里对他说。

  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她悄悄的离开了医院。

  第十章

  瞪着手中的支票,柯旭然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距离她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两个礼拜,当他在医院醒来时没有见到她,还以为她只是回去拿个东西或出去买早餐,但是何家两老却一脸歉意的告诉他:她已经独自一人回台北了。

  那时他原本就想出院,但是医院方面和村民都说,他的伤势没办法开这么远的车回来,硬是把他留在那儿住了十天。

  他一回到台北,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但是打她的手机回应的讯息是手机停用,打到工作室,他的电话永远接不到她的手上。

  他甚至到她家外头等她,但警卫却告诉他,她回来的那天便开始着手准备搬家,三天后找到新房子就搬定,没有留下新地址。

  这一切都摆明了她是故意在躲他。

  而今,她透过工作室的名义寄给他一张金额不算少的支票,列印的信里只用短短数句话表示这是给他的酬劳以及他因保护她而受伤的赔偿金,署名是她的名字,但他怀疑这信是她叫助理打的。

  这算什么?柯旭然咬牙切齿的想着:如果她不爱他,不希望他继续纠缠她,大可面对面说清楚,他绝下会死缠不放,这么做又算什么?

  他将手中的支票揉成一团,抛得老远。

  事情还不够明显吗?他嘲弄的对自己道:人家对你没有意思,想用钱把你打发走,要是识相的话,你就该滚得远远的……

  啤酒罐从他手中飞了出去,他狠狠咒骂几声,将自己抛到沙发上。

  他不相信何以笙会这么绝情。

  一定有原因……但原因在哪里?

  门铃声响起,他坐直身子,怀抱着可能是她的希望前去开门,但站在门外的却是一个英俊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瞪着他,皱起眉头道:「你妈说得没错,你看起来像个流浪汉。」

  他翻翻白眼,旋身往里面走去。

  「什么风把你大少爷吹来的?」

  孙御堂走进屋内,小心翼翼的避过被啤酒泼到的部分,选了一张看来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下。

  「这么说吧!」他以食指敲着桌面。「就当是圣诞老公公送你一份礼。」

  柯旭然没好气的道:「现在是七月,圣诞节还久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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