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吗?
哈!当一个“置继女于水深火热中”的美丽坏后母,也不是这么难的嘛!
天啊,快亮!快亮!
※※※
“什么?你说他不但强吻了一个胖子,还把胖子拖上楼去开房间?”
“你听到哪里去了?保全是说他不但强吻了一个不太苗条的女人,还把人抱到二楼的书房去……”
“你说的跟我说的是哪里不一样?”
“好歹人家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不就是不太苗条了点,你何必说的这么难听。”
“难听?我这就说些难听的给你听!你还真是有够贱,净想著捡他不要的破鞋穿!我说你好歹也是他同父同母的二哥,有点骨气行是不行?你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差他这么多也就算了,没想到连玩女人也比不上他一根脚趾头!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窝囊废!”
“贱女人!你给我搞清楚,我要不是窝囊废,会捡你这只破鞋来穿吗?”
“你敢骂我是贱女人?好你个贱男人!我没嫌你玩女人玩出一身肮脏病就不错了,你还敢说我是破鞋?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就跟你拚了!”
“说清楚就说清楚,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拿我的钱去倒贴外面的野男人,骂你一句贱女人已经便宜你了,少在那边得了便宜还卖乖!”
“有种你再说一遍,贱男人!”
“敢说我没种?!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一声尖叫后,小到印色、钢笔,中到水杯、纸镇,大到地上的垃圾桶、墙上的复制名画,一切毫无秩序的凌空而来又凌空而去,瞬间是乒里乓拉加尖叫,乓拉乒里加国骂,没多久,两人嫌不够精采似的,进一步我抓你的脸、你甩我巴掌,扭缠成一团……
哗啦!
“搞什么?是哪个活的不耐烦的贱种?敢沦我一身臭水!看我不……”
“啊!要死了!我十八万的香奈儿毁了!啊!是哪个不要脸的贱货?我非把你……”
匡唧!
放手!仿清瓷瓶落地造成的碎片,四处弹射,有效的吓住要再次发泼的鑫焦齐夫妇。
“两位贱够了的话,就把椅子搬回原来的位子,然后请坐。”鑫家的长子──鑫焦贤,冷著脸说话。
从小看到大,这种全武行,不管是半套、还是全套,他都无所谓。
废物就是废物,再怎么打,顶多就是进医院,要是真能打进了太平间,届时他才会另眼相看,毕竟一个废物能打死另一个废物,也是不容易的事。
“大哥,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分明是欠揍……”
“笑死人了!有本事你来揍看看?找打手?没种的窝囊废……”
“在你们谁打死谁之前,麻烦谁先告诉我,为什么财务部又会查出采购部门虚报采购金二千五百万?”
“知道就知道,自家公司,不就是两千五百万而己?有什么关系?”鑫焦齐毫不在乎的甩著打痛的手关节。
“自家公司?你是不是忘了?爷爷过世的时候,己经分好家了?”
“那又怎样?是!巨阳是焦华的,可我也还算是股东,再说我这做二哥的没钱花,跟他拿点来花是给他面子!大哥,这事你就别管了。”这又不是头一次,紧张什么?
“是啊,三兄弟就他最有钱,爸跟妈不也说爷爷偏心?他多拿的本来就一该吐出来分给大家!”
“法律部门己经开始动作了,焦华这次显然打定主意,要实践他上次给你的警告,送你去吃牢饭。还有你,恐怕名下所有的财产会被他查封。”既然说不通,干脆直接跳到关键点,省的浪费他时间。
“什么?!”
“我想你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们该感谢他这时被宋自由分了心,让我有时间通知你们做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还有宋自由又是什么东西?!”鑫焦齐跳脚,钱早花光了,法律部门?玩真的?他到哪儿拿钱还给巨阳?要命!
“大哥!大哥,你要救我!”他死也不去坐牢。
“是啊!大哥,焦齐再烂,好歹也还是你亲弟弟,救救我们,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焦华……”
鑫焦贤像是万般为难的阴冷著脸,不发一语,
直到鑫焦齐夫妇求到最后又要大打出手,这才再次出声:
“要想没事,你们负责让焦华继续分心,我趁著董事会召开前动手脚,看能不能把焦华从总裁的位置拉下来,拱你上去。”
“大哥!你是说真的吗?!”鑫焦齐夫妇难得向声一气。
“只要你们有把握能让他继续分心下去。”
“大哥,既然能拉下焦华,你干嘛……不自己坐上去?”在鑫家,会有这等好事吗?
“对啊,大哥!你干嘛把位子让给我?”怀疑,是鑫家人的本能。
鑫焦贤冷冷一笑,“你们看过没腿的董事长吗?”
“啊!这说的也是。”
眼看著鑫焦齐夫妇的尴尬,很快被贪婪消灭,很好,这就是他要的。
“记住,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焦华继续分心,否则没人救的了你。”
“交给我办,绝对没问题!”
人走后,对著一室的乱,鑫焦贤嘲讽自语……
“也亏我想的出……废物利用。”
第四章
要不是朱丹红“好心”的亲自把人挖起来踢出门,这会儿宋自由应该是还在她暖呼呼的被窝里睡香香。
她睡过头了!
睡还没饱,脑子有点迷糊,她看著眼前有水、背后有山的独栋别墅……她要找的是巨阳集团总裁鑫焦华,这两位自称足自闭吸舌怪二哥二嫂的人,把她从巨阳带来这边做什么?
“鑫太太,你真的不用这样扶著我……”宋自由第N次想把被扶到很痛的手臂抽回来,对方太纤细,不敢太用力的结果就是,手臂还是被人家给紧紧“扶住”。
“宋小姐,你别多心,”要不是华屋美衣都要靠鑫焦华,她会冒著被压扁的危险,自讨苦吃的捉著个被下了药的胖子?“我是担心下过雨路太滑你会……啊!”
担心她像她一样拐到脚吗?可她脚上穿的是布鞋又不是跟她一样的高跟鞋?
“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宋小姐,你别理那女人,她啊,根本就狗嘴吐不出象牙!”鑫焦齐按著门铃的手不肯放。
才在想,要怎么掀出这个能保住他荣华富贵的宋自由?没想到人会自动送上门,难怪他昨晚随便赌都赢,一看见宋自由的脸蛋,他立刻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会强吻不就表示人家姑娘不愿意吗?弄到强吻?有够丢脸!
管她愿不愿意,随便下个药,到时再凉凉等者看,是谁对谁用强?
看他平常阴阳怪气,凶狠无比,没想到是标准的恶人无胆,没出息!
念在兄弟一场的情份上,他特定选了药性最强的春药,下在她喝的茶里,现在只要把人送进门去,别说是心,以宋自由的姿色,只要是男人,怕是连魂都没有!
人走运,狗屎变黄金。巨阳是该换人做看看!
鑫焦齐把门铃催的更急……
“你干脆把门踹开,他根本就是故意不开门……”
“闭上你的臭嘴,我警告你,把人给我扶好……”
“你又对我大小声?信不信我再拿热茶泼你?”
“你再啰嗦,别怪我又动手……”
“我想鑫先生可能不在,我改天再来……”这两个打是情、骂是爱的摩登原始人,真的是自闭吸舌怪的二哥二嫂?
宋自由的疑问,很快得到正解,因为大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