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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护成醒来时就看到地正玩得不亦乐乎,他没起来,只是侧身支着头看她,时光静静在温馨中流逝。

  外面突然吵闹打断这宁静的早晨,听那嗓门就知道是鲁鹤蔡。

  鲁鹤蔡和文鉴真已经找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找到点线索,急急忙忙赶回来报讯,哪晓得这挡在房门口的侍卫不通情理碍事,硬是不让他们进去也不肯通报。碍于他是官门当差的,文鉴真只好拉着鲁鹤蔡,要不早一拳揍昏那侍卫了事。

  一看任护成开门,鲁鹤荣急忙嚷嚷道:“老大,有点消息了。”

  “好。”任护成说了个字。

  然后就没下文了,昨天才拉长脸誓在必得,不过隔了一晚,怎么反应差这么多?

  他感到不解。“接着我们要怎么办?”鲁鹤蔡沉不住气忙问。

  “该怎么办,找我爹去,那是他的事了。”惜弱既然找到了,薛宾昆的消息就与他无关,而父亲大人既姓任,又是地方官,这责任当然归他管喽。

  文鉴真不懂了,“任公子不管了吗?我以为这和找杨姑娘有关……”

  任护成好心情的大笑,尤其想到老爹得对付薛宾昆的苦态,“杨姑娘我找到了,想不想见她?”

  “找到了?”鲁鹤蔡不信,以为他又在开玩笑耍弄他们。

  任护成后面的一道身影晃动,他恶作剧的突然让开,杨惜弱突然失去屏障,乍见一胖一瘦的两人盯着她看,赶紧抓着任护成又躲在他身后。

  “人见到了,你们找我爹报告好消息去吧,我用过早膳后就去加入你们。”任护成当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模样关上门,才想到没吩咐下人送早膳,再开了门只见他们还愣站在那儿。

  “你——”另外还有张熟面孔。

  旁边站好久的侍卫抖着应声,“小的李标。”

  “你还守在这儿啊?”昨天下午吩咐的差点都忘了,好吧,放你三天假,走之前叫人送早膳过来,另外再请位大夫。”

  “是!”李标高兴的直点头。

  “怎么差别待遇这么多?”鲁鹤蔡咕哝的道。

  “怎么,要我帮你讨老婆吗?”任护成斜睨着他笑,鲁鹤蔡闻言大惊失色,连说不要。“过几天,我们就去瞧瞧文鉴真的老婆吧。”

  倒是文鉴真乐得呵呵傻笑,“啊,谢谢任公子。”

  两人就这样又为要不要老婆争辩起来,而躲在门边的杨惜弱对此好奇不已,她觉得任护成笑得像只狐狸,任护成则开开心心搂着她继续昨天没聊完的话题。

  “找我这么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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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护成臭着脸走进花厅。

  鲁鹤蔡和文鉴来向任颖之禀报任护成交代的事,本来任颖之是脸愈拉愈长,接着就有一堆县衙的人来访,谈论的话题听起来挺麻烦的,可是任颖之不怒反笑,而且愈笑愈高兴,笑容里莫测高深得让人莫名其妙。老实说,那笑容还真和老大一样,让人看了就由自主的寒毛直竖。鲁鹤蔡在心中暗忖。

  “来、来、来,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千万不必顾虑我。”任颖之高坐堂上,指着任护成。

  “你们找我?”任护成当然不会怀疑他老爹有任何的好心,直接就找正主儿问话。

  而花厅内包括县令、地保、名望仕绅,几个排排坐面面相觑,皆在心中想,那样貌有着巡抚大人的神韵的年轻公子,非亲即故,他们哪敢轻易说要怎么办,何况这年轻分子气势凌人,不好善与啊。

  “呃——公子……”

  “上面坐的是我父亲大人。”任护成很好心的揭示,这时候,有现成的爹不利用、利用岂不太可惜了。

  “是,看得出来,虎父无犬子,任公子果真人中之龙。”县令恭敬的褒奖有加,“是这样的,有位举人到衙门县状控告公子强掳民女,我们根据线索查到这儿来,这当然是误会了,不过……还是想请公子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下属对案子也好有个了结。”

  “那举人是不是白白净净的书生模样?”还不死心,任护成扬眉不屑的质疑。

  “是、是,就如任公子形容的一般。”其他两人谄媚附和。

  “这正好,我还想请大人替我未婚妻子主持个公道呢,那个穷酸书生不停骚扰我们,我们已有名分,就算散心赏景时稍微亲昵一点应该也不为过,是吧?他们在那儿假以什么道德、民风之类狗屁倒灶的批判,想找麻烦,想必大人不会如乡愿般不明事理才对。”

  他说得县令频频称是,未婚夫妻嘛,管那么多闲事干吗,这祁姓举人一向治礼出了名的,因不晓变通,要求的道德标准僵硬如铁,常让乡民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实在是他的不该了,不知公子的未婚妻……”

  “她昨晚受惊了,这么小的事情,我想以大人的公正廉明不至于还得传讯我未婚妻子吧?”帽子扣得死死的,任护成说话之余,犹有余闲和那堂上想陷害他的老爹勾心斗角。

  只见厅上来客互相对着,犹豫间,任护成再下贴猛药,“到请喝喜酒时,再以巡抚大人儿媳妇身份拜见诸位,这样可能较合宜些,否则无论是非曲直,人家总是喜欢臆测蜚语,传出去,以后对她名声总是有损。”

  “这当然、当然。”巡抚大人的儿媳,身份自然有别,他们获得共识,起身就先向任颖之道贺,“那不多打扰,属下们告辞了。”

  任颖之对这么轻松被摆平不满意极了,可是能说什么呢?

  “等等……”

  众人留步,任护成早一步说道:“至于诬告的举人……”

  “这属下自会给予教训,不过他功名在身,治罪是不太可能。”县令会意。

  “行了,只须教训他以后别再惹事。”任护成笑笑,故作宽允。

  人走了后,任颖之愤愤讥嘲,“哼!这时候你倒会自承是任家的子孙了。”

  “我只说是你的儿子。”一山远比一山高,有了岳翠娘当靠山,任颖之很难不被自己的儿子将一军,“难道不是吗?这倒要去请教娘了。”

  “胡说八道,你少去挑拨。”任颖之不甘不愿的抱怨,“媳妇?我何时多了媳妇了,以上压下,我这官誉早晚都被你给毁了。”

  任护成一副“关我何事”的气人样,还是文鉴真天生喜欢追寻见解,他代答道:“那位就是杨姑娘,大人媳妇有着落了。”

  “哼!”任颖之听了更不是味道,花好月圆人团圆吗?翠娘到现在还独居在外呢,气煞人!

  “是你得了好处,药笺的事找人去查,为什么找我?”

  哪有人听到儿子有喜事会不高兴的?这家人都不能以常理衡量,鲁鹤蔡和文鉴真再次获得印证。

  “如果是我去也行,不过到时我一不留神逮不到薛宾昆时可别后悔——难道你不想娘回来吗?”顿了一下,任护成存心吊着父亲的胃口。

  “少诓我,这有什么……薛宾昆?!”谋害岳婉儿的主凶?翠娘一直抱撼的症结,那祸害竟没被火烧死,这真是天赐良机。

  “怎么样,我可是好心成全你和娘。”

  “天晓得。”任颖之转身已经急着谋计策去。

  任护成像临时想到,一并交代,“哦,还有,别忘了想办法通知杨大叔来扬州,”

  “关我什么事?”他连头都不回的说,哼!

  “谁叫你姓任,而杨大叔仍算是任庄的下属,所以这样。反正都要和任庄联络,不差多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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