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巧雁瞪大双眼,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为何两个杯子要绑在一起?”
“这是交杯酒,必须由我俩一起喝。”丁巧雁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她。
轻啜了口,她立即吐吐舌头,“这么难喝!”
段崖接过她的杯子,再将自己的交给她,“再喝一呷好。”
丁巧雁乖乖地依言照做。
在喝完交杯酒后,段崖轻捧住她的脸蛋,用着灼热的眼光盯住她,“从现在起,你便是我明正言顺的妻子了。完全只属于我的。”
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热,丁巧雁又感到昏昏沉沉的.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是太累了。
“段大哥,没别的事了吧!我好累,好想休息了。”
“嗯!是该休息了。”
段崖打横将她抱至床榻上,整个人也顺势压在她上面。
丁巧雁急着道。“段大哥,你快点起来,你若累了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从今天起,我的房间便是在这儿,你的也是。”
段崖低头,一一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最后停留在她精巧的耳垂上,一双手早已不安分地探人她的衣裳内,不住地游移着。
在他这种举动下,丁巧雁已被他逗弄得娇喘连连,喘息地道:“段大哥……你在干么?”
“我在教你亲热的其他部分。”嘴上虽说着话,一只手仍不断地在探索她的身子。
“那……那我该如何做呢?”她有些地期待,却又带丝不安地问。
“你用的你手碰我。”段崖粗嘎地回答。
这下丁巧雁那双无助的手终于有了去处,她带着好并将手学他那般探入他的衣裳内,却被他结实的肌肉给迷住了,呵!他好强壮呀!
丁巧雁不住地探索地肌肤,凡是被她所触碰过的地方皆好似有火在燃烧,此举无异助燃了段崖原本已炽焰的欲火,他一把撕开了她的新嫁衫,并在她张门欲抗议之际堵住了她的嘴,并一把扯下绔罗帐,围住了帐内的旖旎春色……
在今晚,他将要使她由女孩蜕变成为女人;而他,将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天尚未大白,段崖便已由睡梦中幽幽地醒过来,脸上犹带着微笑。
他侧了侧身,低头俯视正在自己臂弯中熟睡的丁巧雁。
一手横过她胸前,段崖细细地打量那张娇颜,她赛雪的肌肤因昨晚的鱼水之欢,而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如菱的小嘴正带着笑意微微地上扬,而她那道弯弯的柳眉,长而卷曲的睫毛,交织成一种纯真中又带着诱惑的模样,令他在不知不觉中又起了反应。
不耐于自己单独一人,段崖俯身一丁巧雁布满吻痕的脖了上又细细啄着,一只手更已在她身上游走着,并在她转醒低呼之际攫住了那张朱唇,用自己的热情点燃她的欲望,带领她再度投身于激情的领域中。
激情过后,丁巧雁娇羞、清懒地躲在段崖怀中,任他用手臂枕着自己,并享受着他轻抚自己发丝的那份亲呢感。
“雁儿……”段崖低低地开口唤她。
“嗯?”
“你现在还疼吗?”
“不了。”丁巧雁庆幸他此刻见不到自己的脸,因为她的脸已如火般的烧了起来。
听出了她羞怯的声音,段崖轻笑着把她拉趴在自己身上,用着性感的口吻道:“没什么好害羞的,这事儿在夫妻之间来说,是再平常不过了,明白吗?”
“嗯!”丁巧雁仍是极力避开他的眼睛,不敢直视那深情且带着占有的凝视。
“雁儿,我的小雁儿。”段崖低响着,并又亲了她一记。
“段大哥。”丁巧雁试图平复自己的气息,含羞带怯地叫着。
“嗯?我们既已成亲,你怎还唤我段大哥。”
“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也唤冷漠叫冷大哥,这一来岂不表示我跟他在你心中皆是处于同等的地位吗?”段崖故作委屈道。
丁巧雁被他给逗笑了,“那我该如何叫你?你叫段哥哥如何?”
“嗯!我喜欢。”段崖觉得她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念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那么,段哥哥,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
“谁说的?”段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们是新婚,有权利晚起的。”
“啊!别这样,会痒。”丁巧雁咯咯地笑着躲开他的嘴,“可……”
“闭嘴!娘子,‘出嫁从夫’,所以,丈夫的话要听。”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她将下巴搁置在他胸膛上。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娘子,我现在命令你要专心一点。”
“专心什么?”丁巧雁用自己的脚趾摩擦着他的小腿肚,天真无邪地问道。
段崖的眼神在那瞬间变得深沉且危险,“专心地满足我的欲望。”
已初解人事的丁巧服,亦察觉到他复苏的欲望,不禁红着脸惊奇地问道:“还要?”
“是的,还要!”段崖将她拉高,抵着她的唇轻声道:“还要很多、很多……我永远也要不够你……”
第八章
“哎呀,小先子,你再挖深—点啦!宝藏哪有可能藏在那么浅的地方,你用头脑想一想,行不行?”女孩清脆的声音抱怨着。
“是的,夫人说得是,小先子知道了。”一个无奈的声音应道。
段崖和丁巧雁成亲至今已有半个月,丁家夫妇见到自己的女儿过得很幸福,已返回京城去,而段崖因为这阵子忙地筹备婚事,难免疏忽了公事,现在亦多将心思摆在公事之上,丁巧雁因此成了个怨妇。
然而,她并不是个如此甘于寂寞的人,像现在,她便带着王承先来到鹰爪帮的后山挖宝。
“在。”
“咱们不这样挖宝也挺无聊的,不如你背两段书来听听吧!”
“是。”王承先口中背诵着,心中则暗暗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真的非常后悔,怎么那天街上那么多的姑娘家,他谁不好惹,偏偏惹上这位爱整人的姑娘家?
然而仔细想想,现在的生活虽然跟以前比起来,是辛苦了许多,但却也使他的身体锻炼得较以往强壮;在她的硬逼之下,自己也念了不少书,这才觉悟到,原来他以前所交的尽是些损友啊!
突然间,王承先的背诵声被人打断了。
“雁儿,你又跑来这里了。”
丁巧雁从地上跳了起来,跑向声音的主人,“段哥哥,你怎么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
段崖轻柔地替她拨开掉落额前的发丝,并抚着她的嫩颈,“暂时告一段落了,倒是你,每天总是在挖宝,可比我忙得多了。”
“哪有?”丁巧雁皱皱鼻头,“我是因为无聊嘛!”
“无聊怎么不好好待在房中学刺绣、弹琴呢?瞧你满头一大汗的。”
“段哥哥,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丁巧雁伸出十根手指头,哇哇大叫,“你瞧,我手上这些伤,可都是拿针被扎的呢?”
可不是吗?瞧她十根手指头无一幸免!可是让段屋不明白的是,右手是拿针的手,怎么也会被刺伤呢?执起她的纤纤玉手,一一吻过,他疼借地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就别做了。”
丁巧雁立即眉开眼笑,“那甚好,可是你来这儿,就
只为了来找我聊天吗?”
“还有件事。”段崖转向王承先,“王少爷。”
“是,帮主。”王承先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你爹来接你了。”
王承先尚未表态,丁巧雁已先叫了起来,“一个月已经到了呀!真快,唉!真是可惜,小先子留在这里很有用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