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自己怎么突然觉得有些地虚脱?肯定是泡澡泡太久的缘故,若不赶紧起来,绝对会弄到昏倒在浴池内的下场;可是前面还有只馋嘴的猫在等着,她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岂能自动献身?
“段大哥,拜托你先离开好不好?我头已经开始昏昏的了。”
“那就快起来呀!”段崖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浴巾,“过来呀!”
丁巧雁真是为之气结,她不禁嘟嚷着抱怨,“人家还说你这个人冷得跟冰一样,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专制、霸道、不讲理的人罢了。”
段崖脸色一整,正色道:“我的专、霸道、不讲理全都只为你一个人,我只要你分享我的另一面,其他的人怎么看。怎么想,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丁巧雁一时间被他给催眠了,这个霸道、自大、不讲理的男人!可她不就是被他这股蛮横的柔情给吸引住的吗?
冷不防地,她浸在水中的身子突然被人拦腰抱起,并被安稳地包在一条浴巾里。
她尚未来得及尖叫,段崖粗哑的声音便已响起,“可别尖叫,否则我们势必得在明几个就拜堂成亲了。”话语中虽是警惕,可却饱含着希望的意味。
被他横抱在怀中的丁巧雁,又羞又急地用着小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膛,“段大哥,快放我下来,这样不合礼数的。”
段崖朗声大笑,“我段崖生平最看不起那些繁文缛节的,当然就更不会被拘束着;再说抱抱自己的妻子有什么不对?哪里不合礼数?倒是你最好别再乱动,否则你身上的浴巾可是会散开的哦!”
丁巧雁闻言,当真不敢再乱动,就连大气也不喘一下。
见到她这般戒慎恐惧的模样,段崖便凑到她耳旁,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细致的皮肤,低语道:“我真爱看你这
般模样,如此地小鸟依人,引人怜爱,以后可别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你这种风情,知道吗?”
丁巧雁只能涨红着脸头点答应。
此举又引起段崖开怀大笑,他那自大、狂傲、满足的笑声,萦绕于鹰爪帮内好久,久久都未停歇。
当自己被安置在床铺后,丁巧雁立刻用被单将自己层层包得如同粽子一般,只露出个小脸蛋在外头。
段崖不觉好笑,“你干么弄成这副德行,你不嫌热吗?”
“不热、不热!”丁巧雁将头摇得快断了,“我觉得很冷。”
“哦,那你还需不需要温暖?我可以牺牲一下我自己的身体。”段崖眼中带笑。
“不用、不用、不用!”丁巧雁急道“我已经很温暖了,不用你的‘牺牲’,段大哥,夜已深了,你赶紧去歇息吧!”
段崖反而朝她走近,丁巧雁连忙躲到床铺的角落去,“段……大哥,你……你做什么?别……别再靠过来了。”
段崖笑着坐在床沿,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拉人自己的怀中,“你对我的评价就这么低?”
“不……不是……”
“那你在怕什么?”
“不……不知道。”这是实话,丁巧雁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段崖健臂一搂,便将她安稳地抱在自己怀中,“放心吧!我的小雁儿,在我们未成亲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不过……”他顿了顿,接着用诱惑的语气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到那时候?”
丁巧雁的脸无法克制地又红了起来。虽然她并不是很明白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总觉得现在这种气氛十分怪异,室内仿佛充塞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亲密气息。
“段大哥,你没杀了那个人吧?”
“没有。”段崖当然明白她指的是王承先,“可是你要他做什么?”
丁巧雁嘻嘻地笑了起来,“我要他充当我的随从一个月,有很多可用得着他的地方呢!”
“随从?”段崖一愣,忽又不悦地道:“那岂不是跟你太亲近了?不行,我不允许。”
“段大哥,你别傻了,他那样欺负我,我岂会让他有好日子过?更何况一个做随从的跟主子能亲近到哪去?”
段崖依旧紧锁双眉,“我还是不喜欢,反正你不得跟他太过靠近,知道吗?”
“是。”丁巧雁笑着伸手抚平他的眉头,“段大哥,你怎么那么常在皱眉?这样会容易老的呀!”
段崖将她的柔臂握住,拉往自己嘴边亲吻着,“是不能再皱眉了,否则若太快老的话,跟你站在一起岂不成为一对父女了。”
想像他形容的那种情形,丁巧雁噗哧地轻笑出声,然而她却突然发现他的眼神忽然转变得很泽异,瞳眸之中似乎闪着—簇令她不由得怦然心动的火焰。
顺着他的眼光,丁巧雁不禁低呼一声,天哪!她刚刚这一伸手,使原本包至她肩头的被单往下掉,露出了她圆滑白皙的香肩及隐约可见的胸部!
丁巧雁手忙脚乱地要再将被单裹好,然而段崖已早先一步握住她的双肩,炙热的吻也随之而到。
“雁儿,我的小雁儿!”
丁巧雁被他细碎的吻返弄得心慌意乱,她无力地直低哺:“不可以,不可以……”然而到底不可以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此刻的段崖,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根本无机于她的抗议,不停地在她脸上印下密密麻麻的细吻,一手则已不受控制地探入她半敞开的被单中,嘴里则不停低哝着:
“雁儿,我的小雁儿,再过不久,你便完全属于我了,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嘴、你的心、你的身子……将永远只属于我一人的,我的……”
最后的话,早巳消逝在两人胶着的唇中。
在他如此猛烈的攻击下,丁巧雁早已四肢无力、浑身燥热不已,她的手小心地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却又被那里的温暖给吸引住,情不自禁地不断揉搓着。
此举更是助燃了段崖的欲火,低吼一声,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亦欺身压上她;他狂猛的加深这个吻,不断地逗弄着她小巧的舌,并往下吻着她细致的下巴、纤柔的颈项,一直来到她雪白的酥胸上。
随着他的吸吮及亲吻,丁巧雁已完全进人迷乱的状态,根本忘了自己该阻止他,然而她也,无力去阻止,只知道在他的运弄之下,自己体内升起了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她感到有些地无助、有些地惊慌,然而却还有一点点的……期盼。
就在情况快要完全失控之际,最后一丝理智终于飘进了段崖的脑海中,他勉强自己的嘴离开她身上,并起身坐在床沿,以平息体内那把欲火。
丁巧雁则是面色潮红,躲在床上不住地桥喘着北刚刚是在做什么呢?虽然她并不明白,可她知道那绝对是极亲密的事!
“段大哥!”丁巧雁羞怯地喊他。
段崖转头看她,却又差点失去控制。
瞧她秀发被散,眼波流露着疑惑及喜悦的光芒,那樱桃小口已被他吻得红肿,显得愈加鲜艳欲滴;而她身上的被单则早已被他褪至腰部,胸前散布着他所制造出的物痕,这般撩人的模样,令他几乎要当场要了她,几乎!
深吸了一口气,段崖伸手用被单再将她包好,然后拖搂她人怀,“什么事?”
“段大哥,你刚刚在做什么呀?”
段屋不答反问:“你喜欢吗?”
丁巧雁红着脸点点头,却忽又皱眉道:“我感觉很奇怪哩!”
“那叫作亲热。”
“亲热?那又是什么?”
“就是……”望着她一脸的疑惑,段崖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反正你喜欢就好,以后我再教你其余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