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没有!
只不过从家人的反应,庾司徉突然意识到,这倒不失为解决眼前困境的一个好方法。
「废话!」他一口认了下来。
庾母直觉转向大儿子,「阿晃,阿徉说的是真的吗?」比起小儿子,她宁可相信大儿子说的话。
庾司徉随即对兄长施以眼神暗示,要他帮忙取信母亲。
只听到庾司晃不疾不徐说:「我也是现在才听说。」
霎时,庾司徉真恨不得为兄长扯后腿的行径,痛揍他一拳。
不过他没有机会,因为庾母已经回过脸来,「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尽管被识破,庾司徉却不打算承认,决定硬撑到底,「谁骗妳啦!我说有就有,是谁规定我交女朋友一定得跟阿晃报告?」
见儿子说的肯定,庾母不禁半信半疑起来。
庾司徉表现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认定只要自己紧咬着不肯松口,谁也拿他莫可奈何。
这时,庾父说话了,「既然有了对象,明天就带回来让我跟你妈看看,顺便一块吃顿晚饭。」
「什么?!」庾司徉错愕的惊喊。
庾母见到儿子的反应,怀疑的瞪向他,「怎么?还是你根本是骗我们的?」
见母亲一副又要开始逼婚的模样,庾司徉就是变也非得逼自己变出个女人来应付不可。
「吃饭就吃饭,我明晚带回来就是了。」
儿子的诡计多端庾母是清楚的,再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你该不是想找什么女模特儿来唬弄我们吧?」
庾司徉的心漏跳了几拍,为被母亲料中心事而心虚。
见此路不通,他转口道:「谁规定我只能交模特儿?」
听到不是,庾母不禁好奇,「那她是做什么的?」
鬼晓得!
不过庾司徉自然不可能这么回答,只是不耐烦的道:「妳明晚自个问她不就知道了。」
的确,明晚等儿子把人带回来,是真是假便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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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出勤的乐文接到座舱长的指示,要她取消这次航班,立刻到总经理室报到。
错愕的接受这项命令,在往总经理室的路上,她左思右想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庾司徉。
问题是,发表会都已经结束了,加上前些天在戏剧厅的巧遇,两人间的前嫌已然冰释,他有什么理由要再来为难自己?
到了总经理室外,乐文敲了门,等里头的人有所响应才推开门走进去。
除了梅毅杰外,庾司徉也在里头。
果然跟他有关!
而令乐文所不解的是,他会有什么事这么急着要找她?
庾司徉难得神情和善的面对乐文。
看在她眼里,却当是因为那晚之后两人误会冰释的缘故。
乐文走上前恭敬的询问,「总经理,听说你有事找我?」
「先过来这边坐吧!」梅毅杰招呼她到沙发坐下才开口。「是这样的,其实今天是阿徉有事要拜托妳。」
「拜托我?」她怀疑的望向庾司徉。
庾司徉却对好友的用词不以为然,能当他女朋友是何等光荣的事,哪里还需要拜托?
不改傲慢的语气,他劈头便道:「妳报答我的机会来了。」他指得是让她在发表会走秀的事。
乐文听了不禁皱眉,为他无礼的语气。
然而,别说是她蹙眉,就连梅毅杰都差点听不下去,怀疑他这是哪门子有求于人的态度?
为免好友把事情搞砸,梅毅杰插嘴替他把话说完,「阿徉想请妳冒充他的女朋友。」
「冒充他的女朋友?!」乐文掩不住诧异。
这样的提议即使对寻常人都算是匪夷所思了,更何况是对庾司徉,他根本就不愁找不到女朋友。
「我可是声明在先,只有一天的时间。」庾司徉连忙补充,避免她趁机巴着自己不放。
无疑的,庾司徉深谙气死人的道理。乐文连多看他那傲慢的态度一眼都嫌多。
看出她的不悦,梅毅杰忙缓颊,「阿徉的个性就是这样,没有恶意的。」同时以眼神示意好友少说两句。
提到没有恶意让乐文想起戏剧厅那晚的事,苦恼的情绪才又缓和下来。
「阿徉是真的希望妳能帮忙。」梅毅杰重申。
庾司徉多嘴的又想提出纠正,但在他的眼神制止下勉强住了嘴。
尽管庾司徉一副跩不拉几的模样,她还是决定先把事情弄清楚,「为什么不直接找他女朋友?」
庾司徉一听脱口道:「要有看得上眼的女人还需要找妳?」那语气彷佛她问的是多么白痴的问题。
可能的话,梅毅杰实在想将好友丢出去,怀疑他根本无心要请人家帮忙。
不过梅毅杰没空这么做,他赶忙替好友解释,「阿徉目前没有女朋友,但因为他妈逼他相亲,所以才想找妳冒充一天。」
乐文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只不过她怀疑,以庾司徉的条件需要相亲?虽说他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因为之前母亲搞出的征婚事件,乐文对庾司徉的事倒也能感同身受,理解他因为这事心情欠佳以致出言无状。
见她没有答腔,庾司徉忍不住催促,「说话呀!」考虑这么久,难道她还想拒绝不成?
要知道,只要他一句话,抢着当他女朋友的女人满街都是,哪还轮得到她在这里拿乔。
乐文当下更正了心里的想法,眼前的烂人根本是天生嘴贱,哪里是因为心情欠佳。
正确来说,该是那晚反常才对。
见她的脸色又沉了下去,梅毅杰忙再帮衬,「阿徉只是太过心急。」
明白庾司徉的性子确实是如此,她勉强接受了这样的解释。
只不过,帮忙欺骗他父母……乐文还是觉得不妥。
「这种事充其量只能瞒得了一时。」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妳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妳只要答应这一回,以后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此时,梅毅杰想再缓颊已来不及--
「我是不想管,要不是有人自己找上门来。」乐文气不过,不想跟他计较他竟还越说越过分。
想当然耳,以庾司徉的个性肯定是要顶回去的,如果不是被身旁友人硬生生拦住。
梅毅杰赶忙真诚道:「阿徉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来请妳帮忙。」
的确,以庾司徉的个性要他来找自己帮忙,确实是要拉下很大的脸来,虽说他表现的一点也不像这么回事。
梅毅杰的话不单是对乐文说,同时也是在提醒好友,今晚若是没能得到乐文的帮忙,他编的谎肯定会穿帮。
这事庾司徉自然清楚,只不过要他低声下气求人却又不可能,乃转以恩情相胁,「再怎么说妳都欠我一次,要妳冒充我女朋友一次也不为过。」如果不是他,她也没有机会站上伸展台。
听到这话乐文总算明白,那晚在戏剧厅门口这贱男人怎么会那么好心,原来是早有预谋。
梅毅杰正想责备好友不该这么说,料想这样一来要她答应更是难上加难,哪里料到--
「就这一次,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也只有--」
梅毅杰虽然意外,仍赶在庾司徉再呛声前抢先道:「那真是太好了。」忍不住怀疑自己怎会交上像他这样不懂人情世故的损友。
为了尽早还清欠下的人情,乐文问:「什么时候?」
「就今天。」
「今天?!」她感到错愕不已。
她是想尽早将人情还清没错,但也未免早过头了。
「别告诉我妳想反悔。」庾司徉语出恫吓。
乐文从来就不是出尔反尔的人,只不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