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啊!阿骏你快告诉我披!」
「那在我说之前,你必须无答应我一件事。」装作没见到白巧涵企盼的眼神,故意吊其胃口。
「别说一件,十件我都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绝不能后悔。」
「放心,我白巧涵向来说话算话,你放心好了。」
「巧儿,答应我留下来别走。」他执起她的小手,感性道。
「可是……」她还要等爹爹呀!她为难极了。
「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说。」他相信以白巧涵的脾性,绝对会答应。
「好啦!我答应你便是。」反正有空时还是可以回巧记的。
「巧儿,看着我的眼。」两眼对望,情意即泄出,但白巧涵还是不太懂,只觉整颗心都快进出来了。「那个答案就是,我爱上你了。」
「爱?因为你爱上我,所以我会想时时见到你,那我呢?你会像我一样,想时时见到我吗?」她一脸狐疑,因为她根本不懂爱是什么东东。
「那是当然,我也像你一样,时时想要见到你。」不但如此,还想天天像此刻拥你入怀。
「那我懂了,我也爱你,因为你也跟我一样。」其实她懂才怪,她用的是同理可证的方法,说出那个宇。
「是啊!我们都一样。」即使白巧涵仍是一脸茫然,但眼中对他充满信心的模样,再加上亲耳听见她也爱自己,常骏自然满是欣喜之情。
接着不再有任何的言语,他们只是两两相望,情情缱绻,常骏忘却了要通知白巧涵,自己要再一次亲吻她的唇。
其实也不必通知,白巧涵十分自然的献上了自己的唇,她不懂情欲,但她懂得这个是爹爹要自己找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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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王府,秋苑
「什么!又失败了!」
璟王妃张若听得探子回覆暗杀白巧涵失败,唰地她脸上出现了青红不定的颜色,她心有不甘,对探子言道:「你去告诉我母亲,请她再派一员高手来帮我。」
「禀王妃,长公主交代小的转告您,她不再派人帮您了。」蒙着面的探子谦卑道。
「这是何故?」难道这次母亲先前的警告是玩真的。
「长公主说历年来派给您的杀手,最后的下场皆是折兵损将,最近她的势力已有稍许的威胁,需要更多的人力,所以,您再有要求,长公主要小的全部予以拒绝。」说罢,那名探子一个欠身,飞窗而去。
「怎么会这样?难道母亲不再重视我这个女儿了吗?」她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她还未从母亲不予以帮助的震惊情绪中恢复过来,另一个使她更为惊讶的声音,从门外悠悠的飘了进来。
「王妃,本王老远就听得你在说什么重不重视的,怎么了?」
「王爷!」自从白苡薇过世之后,他十多年来皆不曾踏进秋苑,今天是怎么了?
睨见张若神色不定的模样,璟王当作未曾看见,兀自在桌旁坐了下来。「王妃,不欢迎本王吗?」他手捋长须道。
「若儿不敢,只是王爷这十多年来未曾踏进秋苑一步,突然到访,令若儿受宠若惊。」张若故作镇定,戴上了平日温柔娴雅的面具,恭礼而不疾不徐。
「王妃,你我可是夫妻呀!做丈夫的来妻子这儿坐坐是件极为平常的事,你别太过拘礼。咱们夫妻许久未好好的聚首,闲话家常,对了,王妃,你说咱们多久没像平常老百姓的夫妻般说说体己话了。」
他这次来是要先给张若一个下马威,另外也是要探探张若的口风,以及未来可能对白巧涵所采取的行动,若非为了女儿,他还懒得踏进秋苑。
哼!明知故问,自白苡薇那个贱人进了府,你何尝当我是妻子,连只传璟王府正室的玉佩,你都送给了那个贱人,我们还有啥体己话好讲。张若心中纵有千般不满怨怼,仍不表露于外相,只是淡淡一笑。
「王爷,算来也有近十九年的光景了。」
「对、对、对,看本王糊涂的,这些年真是委屈王妃你了。」璟王恍然大悟的拍着额头道。
「王爷言重了。」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
「王妃,你可还记得当年苡薇母女无故失了踪影,弄得整个璟王府人仰马翻的事。」
「若儿仍记忆犹新,不知王爷为何提起此事?」
「她们母女已有下落了,但可惜……苡薇已经过世。」他眼瞳深处泛着泪光,毕竟要接受所深爱的女人已经亡故的事实,还是很难的。「所幸她留下了个女儿。」一提起女儿,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王爷的意思是……」当年听闻白苡薇已死,张若自然是高兴,但却有个漏网之鱼,着实让她感到怏怏不快,她试探性的问道。
「本王想接她回府以正其名,对了,说了半天,都没告诉王妃她叫什么,她就是本王之前的女侍卫,名叫白巧涵,等正了名后即改回朱姓。
「你一定觉得奇怪,怎么女侍卫莫名奇妙的就成了本王失踪多年的小女儿,你瞧,人生的际遇缘分就是如此奇妙,多亏了白老爹将她送回我的身边……」
张若只觉耳边多了一只苍蝇嗡嗡的叫个不停,根本没将璟王如何得知白巧涵是个小郡主的事听进耳里,最后,她连璟王何时走的都浑然无所知。
她只是恼恨为什么自己呼风唤雨了一辈子,高贵荣华了一辈子,老天爷总是不给她过个称心如意的日子。
总而言之,她绝不会让白巧涵顺顺当当的过日子,别人不让她好过,她也绝对会让那个人比她难过千百万倍。
这就是她--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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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冷风吹起,卷起了地面上枯落的黄叶。
在浥勇侯府的书斋里,常骏专心一意的埋首于案牍之间,处理公事;而白巧涵则横躺在贵妃椅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
常骏处理公务告一段落时,偶尔会抬起头来看看白巧涵在做什么?但见白巧涵一直维持同样的姿势,担心她生病的他,于是放下手上的笔,起身向前察看。
他睇见白巧涵的瞳眸布满了泪水,鼻头也泛红,他晓得她悄声地哭了许久,顿时他觉得自己的方寸间像被万针扎过,对白巧涵外表装作没事人,而私下却独尝心酸难过,感到万分的心疼。
「巧儿,怎么啦?谁欺负你了。」他将横躺的白巧涵轻柔地拥人怀里。
「没有呀。」她回以常骏一个略带凄凉的笑容。
他情愿见她大哭特哭,而非像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模样。「还说没有,明明鼻头红红的,连眼睛都像兔子眼了。」常骏捏捏她的红萝卜鼻道。
「说没有就没有,阿骏你别管这么多啦!」她将整个脸埋藏在常骏的胸前,用心地去聆听他那有规律的心跳声。
「巧儿,看着我,别这样把自己藏起来好吗?」
「我没有把自己藏起来,可能是我的伤刚好,所以比较累吧!」白巧涵闷着声讲。
「巧儿,听话。」常骏却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
「不要动,这样好舒服的。」白巧涵闭眼紧紧地靠着他。
「巧儿,我知道你还是无法接受白老爹的死,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想想我,想想你亲生的爹,见你了无生气的模样,你可以想想我们有多么心疼吗?」他实在很怀念之前,充满了活力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