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找不到我的剑,我们也是要到兵器铺买把剑好防身。”
邢天鹏与柳筠便在镇上找寻兵器铺,找了一会儿,两人终于找到这镇上唯一的一家兵器铺。
“走,进去看看吧!”柳筠拉着邢天鹏进人了兵器铺。
柳筠一进到兵器铺中,便四处的找寻邢天鹏的剑。
“大哥你看。”柳筠指着放在地上的一堆剑。
邢天鹏朝地上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的那把剑被混在剑堆之中。
“这牌子是什么意思?”邢天鹏看着剑堆前的牌子不解其意。
柳筠看了看牌子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牌子上写的是‘廉价品出售’,你看不懂吗?”
“我当然看得懂,不过它放在那儿是什么意思?”邢天鹏依旧不愿接受事实。
“唉!”柳筠叹了日气,“大哥啊,你就面对事实吧!这把剑就是被归类为廉价品,这点您就认了。”
“店家。”邢天鹏心有不甘。
“大爷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你花了多少钱买下这把剑的?”
“三两。”柳筠抢在店家之前回答。
“那?这位姑娘怎么知道?我正是以三两买下这把剑的。”店家显得十分惊讶。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他认定你这把剑值三两,那就永远值三两。”柳筠在一旁煸风点火。
“天杀的!到现在还是这么瞧不起我这把剑,等会看我不把他杀个屁滚尿流,我邢天鹏三个字就倒过来念。”只要一跟剑扯上关系,邢天鹏就仿佛变了个人。
“鹏天邢,我要这把剑。”柳筠逗趣的将邢天鹏的名字倒过来叫。
“你叫我什么?”邢天鹏正在气头上,两只眼睛变得比猴屁股还红。
“没有啊!我说我要这把剑。”她吐了吐舌头,不敢再乱叫,免得扫到台风尾。
“店家,这两把剑总共多少?”邢天鹏急着找戴宗玄算帐。
“这把五两,这把五十两,总共五十五两,谢谢客官。”
“什么?”邢天鹏大呼一声,“我这把剑值五两,她手上那把破剑就值五十两,你到底识不识货啊?”
“店家,对不起,他脑筋有问题,你别见怪。”柳筠将银子放在桌上,便赶紧将邢天鹏给拉了出来。
“邢大哥,为什么每次一提到你的剑,你总是变了个样子?”柳筠对他的双重人格感到不解。
“你不了解啦!这把剑从小陪着我长大,我对它的感情就像是亲兄弟一样,它被人瞧不起,就好像是我被人瞧不起一样,你说我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邢大哥我问你喔,在你的心目中,我跟这把剑,到底谁比较重要?”她想知道在他的心中,自己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剑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就像是我的兄弟一样。”邢天鹏毫不思索的便说了出来。
柳筠对他的困答感到十分错愕,鼻头一酸,两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而你呢,就像是我心头的一块肉,心头肉跟兄弟比起来,当然是你比较重要喽!”邢天鹏故意拐弯抹角,好让柳筠紧张一下。
柳筠听完他的话,当场破涕为笑
“爱哭鬼,羞羞羞,又哭又笑没人要。”邢天鹏看到她的样子,便忍不住逗她一下。
“讨厌!你故意的,你这只死大黑熊,看我打死你。”她抡起拳头,不停朝他的身上打去。
“好了啦,别打了啦,办正经事要紧。”邢天鹏抓住柳筠的双手,好阻止她的暴行。
“哼!你下次再这个样子,看我还理不理你。”柳筠撂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邢天鹏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追了上去。
“我的好筠儿,你就行行好原谅我的不对嘛。”邢天鹏试图化解柳筠心中的怒气。
“你活该啦!谁教你要这样子整我。”她摆明没得谈。
“不要这样子嘛,我都已经认错了,你就大发慈悲别跟我计较了嘛!”邢天鹏决定使出礼字诀,不达目的誓不妥协。
“你别妄想我会那么容易原谅你,你害我在大街上哭给大家看,这笔帐我永远都会记住的。”她这次是铁了心肠,绝不轻言妥协。
“你就别生气了,万一你肚子里的小天鹏,也变得这样爱闹脾气,那可就不好了。”邢天鹏不得已,只好连不知道有没有的小孩,都给搬出了抬面。
“像我这样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吃亏就好。”本姑娘才不吃你这一套。
一招不能奏效,邢天鹏准备使出杀手锏。
“好!既然你认为我罪不可恕,那我只好以死谢罪。”他一转身,便拿自己的头往路边的树撞去。
柳筠知道以他的功力来说,即使树被撞断了,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损伤,但不知怎么地,心中总是不忍儿他这么做,只好出声制止。
“停!算了!我原谅你就是。”
他一闻言,便赶紧停住。
“我就知道,虽然你嘴上说不原谅我,但是你心里面还是舍不得我的。”邢天鹏抗战胜利,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你要不要脸啊?大男人一个,竟然会用这种手段,拿死来威胁我,你不怕笑掉人家大牙啊?”她厉声斥责着。
“不要脸又怎么样,我就是脸皮厚。”邢天鹏摆出一脸无赖相,“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让你原谅我就是好方法,别人要笑,就尽管随他笑吧。”
“你闹够了没?要是闹够了,就快点去办正经事啦!”柳筠见他竟然能为了自己,而做出与他个性相违的动作,心中登时觉得高兴。
这两天以来,虽然一路上两人都在胡闹着,但在彼此的心中,却更增添了无数的爱意。
两人一路走着,不久之后,便到达了连火堂的门口,只见连火堂大门深锁,屋檐之下更吊着两盏白灯笼,白灯笼之上写了个奠字,由眼前的景象看来,不难推断出连火堂正在举丧中。
“原来连火堂里面死了人,难怪这两天会怎么安静。”邢天鹏搔了搔胡子,若有所思的说着。
“大哥,你是不是又打死人了?”柳筠以疑惑的眼光看着邢天鹏。
人不是我杀的,邢天鹏一脸无辜相,拼命的摇头。
“那天我逃走之后,你确定你没杀人?”柳筠还是怀疑着。
“没有!”他语气坚定,“那天你走之后过了不久,那黑衣人就出现把我救走,况且当时我体内毒性发作功力全失,连保命都成问题了,哪还有办法杀人啊?”
“也对。”柳筠歪着头想了一下,“那连火堂到底是谁死了干为什么这么隆重,连大门都关得紧紧的?”
“唉哟,别想那么多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邢天鹏随口说着。
“也对。”柳筠点头赞同,“好,看我的!”她深吸了一口气。
“不会吧,你又来了!”邢天鹏一脸惊愕。
“连火堂的人听着,前次承蒙贵堂主的招待,使我两人深刻体验到何谓生离死别之苦,好在我们平时广结善缘,以致能大难化小、小难化无,如今我俩皆平安无事,所以今日特来向贵堂主请安,本姑娘不管你们死爹死娘,现在都给我统统滚出来。”
“呼!”柳筠擦了擦汗,“一口气把话说完的感觉可真好。”
“喂、喂!”邢天鹏拍了拍她的肩膀,“为什么你每次来砸扬子,都非弄得惊天动地不可?”
“因为本姑娘高兴,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她扮了个鬼脸。
“唉!真受不了你。”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过不了一会,连火堂的大门便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