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上半身问:“不然新婚之夜还有什么好做的?难不成下棋?”
“好主意!”
“饶了我吧——”他故作抱怨的说道,惹得她哈哈大笑,
他眷恋的盯着她的笑脸,从来没有看过她笑得如此开心,难道是因为要回台湾的关系?
瞥见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收起笑容,专心地问:“你舍得我回去吗?”
“谁能忍受新婚之后却即将分离?”他骤然甩头,“但这是你我选择的路。”
“你当真以为今生今世,你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她质疑。人都会变,更何况是感情。
“不会!”他坚定地说:“我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你,哪容得下别人?”
“现在?”她挑着他的语病,不太满意。
“以后也是!”他将她的手牵起,抚揉着那只婚戒。“记得结婚的誓言吗?我要再加上一句——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你要我也说吗?”
“我能吗?”他只能默默期待。
她低头,将他的手摆在自己的旁边,两只对戒在月光下显得相互辉映,熠熠光芒灿烂、迷惑了她的双眼。
他凑向她,喃喃爱语:“只要看你戴着它,我就心满意足!”
她迎向他炙热的目光,依附着他结实的胸膛,轻轻地低喃:“如果我回来了,我就会告诉你我的誓言是什么。”
“真的吗?”他能等到这一天吗?
“会吧……”突然,她真心希望能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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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妃!”
露肯后难得的吼叫将莫瑜妃的思绪拉了回来。“什么事?”
露肯后气呼呼地说:“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进去?”
“你刚才说什么?”莫瑜妃茫然的反问。
露肯后白了她一眼,无奈地开口:“你要为了他,而逼自己踏上不喜欢的国度、跟他一辈子?你真的为他改变了?”
莫瑜妃颔首,“我是为了他而改变。”
“你爱他吗?”
莫瑜妃垂着头,她不曾对他说过这句话,是因为她不曾去确定过这个感觉,直到现在,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与他分离竟然是那么的痛苦!仅只是见不到他的第三天,她竟然要命地想念他。
“我爱他!”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感情。
露肯后不再说什么,对于真心相爱的彼此,任何坚持都可能改变。
“就算我一辈子都不喜欢那个国家……”莫瑜妃深深地吸了口气,又说道:“但我可以选择待在我唯一喜欢的地方——古德塔。”
“当塔里的女人?”露肯后不敢相信好友的为爱牺牲。“话说回来,我倒觉得古先生用心良苦。”
“用心良苦?”
“其实,如果你不是对他有好感,你会让他如此‘放肆’吗?还有,你不觉得,他让你回来真正的用意,是要让你看清楚你自己的感情?”
“怎么说?”
“分隔的距离可以让感情变淡,也可以让情感更浓。他在下注,你知道吗?”
莫瑜妃震惊地听着露肯后的分析,半信半疑。“下注?他根本没有任何赌注啊 !他根本不能确定我是不是会回去……”
“他有赌注。”
“什么?”
“他的感情。”
“感情……”
露肯后欣羡地说:
“就我而言,如果有一个男人这样真心的对待我,我不可能不动心。”
“他什么把握都没有……”
“他是没有把握。”露肯后习惯地划了划好友的脸颊。“所以才要赌啊,赌博谁有把握?靠的只是运气。”
莫瑜妃似懂非懂的点头。
是不是陷入爱情,都会变笨?露肯后好笑地想。莫瑜妃聪明一世,感情算是她的弱点,想要糗她,只有趁现在了。“如果他不赌,你今天会有回来的机会、会坐在这里烦恼吗?你又为了什么要回去?傻瓜!”
“你的意思是说,他以我回不回去来确认我对他的爱?”
“是的!”
“他干脆直接问我不就得了?”
“你一心想回来,他再怎么旁敲侧击,你也不会表露真心。”
莫瑜妃露出一副崇拜的眼神,“我又没告诉你,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你有没有听过旁观者清这句话?”露肯后叹息。“我们俩认识的还不够久?我了解你的啦!”
莫瑜妃若有所思的道:“说到了解,古德铁好像认识我很久似的。”
“相信轮回?前世吗?”露肯后点点好友的鼻尖,“印度很信这个,也许你和他前辈子就是夫妻,所以今世才可以如此契合。”
“可能吗?”莫瑜妃咬着手指冥想。
露肯后难得有使坏的心眼,今天倒是破天荒,她抓着好友往餐厅外走,一边贼贼地笑道:“不过他竟然将我最好的朋友抢走,我就要折磨他一下才甘心!”
“你说什么?”莫瑜妃不解。
“就让你来陪我二个月,当作是没让我参加婚礼的补偿。”
莫瑜妃微微一笑。在一番谈话后,她的烦恼一扫而空,一颗心总算定了下来,既然如此,陪陪好友又有何妨?古德铁,就让他想她二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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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古德铁懒懒地躺在廓特鲁寺院的椅子上,半垂着眼,声音平淡,没有精神地问着。
薛沙锡感慨地看着古老大,现在不是一句意志消沉能形容他了,根本是毫无生气!
“是你让大嫂走的。”伽罕银只能替古德铁可惜,哪有人新婚第一天,妻子就不在身边的?
阿克铜骨子里流的是战斗的血液,对老大的情事自是不能理解。“今天大家都来了,不过不是来看你伤心落魄的。”
“说吧!我在听。”古德铁盯着上方,低调的说道,
此时,细腻的汗特铝已默默站到古德铁身侧。
伽罕银的声音同时响起:“汉克已经带领着支持者,宣称在明天前往这里跟你谈判,现在我们要知道你想怎么做?”
“他的支持者有多少?”古德铁淡淡地问着。
奥格齐金很不喜欢现在的古德铁,他有些气闷地回道:“因为你近日来的意志消沉,导致他的支持者增多。初步估计,至少四百多个。”
“都是些什么人?”古德铁又问。
汗特铝是现在唯一有笑容的男人。“还不都是那些无法与我们的企业达成合约的小公司,不足为惧。”
“他以这些人为后盾来找我谈判?”古德铁发出一声嗤笑,
阿克铜为古德铁不在乎的神情斥吼:“你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们的努力全没有用似的?”
“放心、放心!”汗特铝双手环抱着胸,再一次开口:“咱们的古老大可是费了好大的努力,来迎接这一次的挑战呢!”
古德铁总算将目光栘了栘,在汗特铝笑意的脸上一转,又回到天花板上头。
“你又知道了!”奥格齐金和阿克铜连成一气,一致的愤然。
“怎么说?”薛沙锡倒是感兴趣得很。
汗特铝刻意站在古德铁前方,挡住他的视线道:“你完全是为了大嫂着想才这么做的?对吧?”
“耶——?”伽罕银凑了过来,满脸疑惑。
“快说快说!”薛沙锡摇着汗特铝的衣服,急急地追问。
汗特铝临视着老大,相当肯定内心的想法。“明知道汉克用尽办法的与你作对,不难想到,他如果被逼急了,会挟持大嫂作为威胁,为了大嫂的安全,你得尽快将汉克除去,才能让你安心。”
“我说过汉克是个隐忧。”古德铁仍是那副死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