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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如果我那么容易被威胁、被控制,那我早就没命,刑部堂主也早就换人做了!”将怒气吼完,他总算冷静了一点。“妳的脑袋里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骂你、不谅解你,你一定生我的气。”她哽住声。

  “我是很生气,但是还没气到想把妳休掉。”他闷闷的命令:“不许哭。”

  “我很怕……”她语音低颤。“一个人被关在那里,又被绑起来,我逃不出去,又好担心你会被教授威胁……”

  她这副模样,他的气哪还发得出来,只能抱着她开始安慰。

  “不要怕,妳已经安全了;那家伙休想再靠近妳一步。”他手臂的力量转轻,安抚着她。

  “对不起……”她埋入他怀里。

  “对不起什么?”她又没做错事,只是害他担心的差点得心脏病而已。

  “对不起我骂了你……”她的声音在他怀里低低的传出来。“对不起我的自以为是,我不该指责你!对不起我让你生气、我没有信任你;对不起我惹了麻烦,让你跟着一起受累,对不起--”

  最后一句哽咽的对不起,消失在他抬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里。

  她留下,原因是爱他;她离开,原因也是爱他。因为爱他,无法容许他是一个对社会有害的黑道人物;因为爱他,所以她不能接受他竟是一个不能见容于社会的人;因为爱他,所以她痛苦、挣扎,不知道在自己一向奉为真理的正义法条和心所爱的他之间,该怎么取舍。

  有那么一瞬间,她恨自己爱他。可是已经爱了,再后悔也来不及了;何况如果不爱他,怎么可能会有恨?

  而在爱他的情况下,她的恨根本持续不下去。

  这样的挣扎很累,可是她却固执的不愿意想通,世间没有永远的是与非,却一直有着是与非,只是对象不同。他有他相信的正义与准则,她也有她的,不能彼此认同,不代表不能共存。

  他细细的吻了她许久,而她颤动着回应,在他松开她的唇时,双臂伸到他背后紧紧搂住他。

  “被绑在那里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能再见到你,一定对你说--对不起。”

  他点住她微肿的唇瓣,摇摇头。“不要再说了。”他不想听这句话。

  “你会原谅我吗?”她抬起眼。

  “我没有怪过妳,有什么好不原谅的?”他纵容的一笑。“我只是气妳太不懂得保护自己,让我担心的快白了头发而已。”

  她轻捶了下他的肩,破涕为笑。“你笑我!”

  他包住她的双手。“妳还是坚持妳的黑白论吗?”他问。

  “我坚持!”她点点头,“可是,我也想通了。是非一直都存在,黑白一直都存在,黑暗与光明也一直都存在;它们同时成立,从来不会消失,只不过形式不同而已。而我以前所认定的,其实是最狭隘的一种;表面上的分别并不能代表什么,真正的好与坏,应该在每个人的心里。”

  “所以,妳还是认为,我的身分是一种错吗?”他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她摇摇头。“你有权选择你想要的,我不应该妄加评断;我爱你,我想,我应该也要爱你的选择才对。”

  他突然紧抱了她一下。“再说一次。”他要求。

  “说什么?”

  “妳爱我。”他屏息。

  她柔柔的笑了,看着他。“我爱你。”她语气坚定。

  他的样子像放下了千斤重担。

  “我以为妳会因为我的身分,不再爱我。”甚至坚持离开他。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承诺过,你忘了吗?”她捧着他的脸,想好好看个够;她很想他呢。

  “我没忘,只是我以为……算了。”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是很震惊、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我只是想……该怎么样才能和你在一起,而不会想到那些我不能接受的罪恶;我不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中间还会有阴影,那样我不会快乐、你也不会。”她停顿了下。“那你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把我休掉?”

  “没有。”她的“想通”绝对可以让他多活几年。“不过,我有想过另一件事。”

  “什么事?”她好奇地问。

  “怎么样让妳永远离不开我。”他的额头抵住她的。

  “那你想到方法了吗?”

  “想到了。”他眼里有簇奇特的光芒。

  “是什么?”她好奇极了。

  “让妳怀我的孩子。”他噙住她唇瓣,抱着她往卧房走。

  “文权……”她想笑,也从他的急切里,明白他是真的这么想。

  “嘘!”他现在不想听她说话。

  “可是……”

  一连串狂热的吻是他唯一的反应,随着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除开,她也因为他带来的欲望而浑身颤抖、心口发烫。

  “你还没告诉我,你……爱我吗?”她裸露的肌肤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瑟缩,他随即覆上她,同时拉被覆住他们两个。

  “妳太多话了!”

  除了灭他身上的那把火之外,她最好现在什么都不要想。

  * * * * *

  所谓的“特别病房”,一般来说,是给一些病况比较严重或比较需要隔离治疗的病人所使用;但这里的特别病房不是这样的,这里的“特别”,指的是身分很特别的人。

  但,可不是有钱、有权就可以享受这种病房的哦;基本上,复安是家怪医院,特别病房里“收容”的,通常是些特别会“惹祸”、或特别会“招致灾难”的衰人住的。

  复安医院十一楼的单人特别病房内,聚集了三个男人,其中有两个看起来严重睡眠不足,另一个则神清气爽的令人想一脚踹出去。

  “早安,两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就是头号睡眠不足者,基于他住在这里、算是地主,所以先打招呼。

  “早安。”走进房的两个男人各自拉过椅子坐在病床前,各就各位准备开会。

  “我还以为只有我因为住不惯而睡眠不足,不知道--这位唐桑又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连家里的床也睡不惯吧?”Chen眼里闪着打趣。

  “你确定你是因为床睡不惯,而不是因为某人一直没出现?”唐文权没表情的淡淡反讽。

  Chen立刻捧住胸口。“我是病人耶,你怎么可以又拿刀刺我的心?”他夸张的哭诉,心里却是真的很难过。唉,风华一直没出现……

  “两位,我们谈正事了好吗?”贺刚哭笑不得,只好打圆场。

  “小雨已经救出来,我们不用再顾忌了。”二号睡眠不足者,唐文权先报告自己的状况。

  “很好,那现在是他们急,我们不急了。”Chen一副病人样,只有那双精明的眼眸泄露了他其实并不虚弱的事实。

  “松老出卖过我的人,又跟孙家有勾结,他还抓了小雨。”所以松老是第一个要痛宰的物件。

  Chen点点头。“孙政元也用这招,想拿风华来威胁我,他是我的。”

  “小雷对政治有狂热,她绝对不会希望孙政元当选。”贺刚喃道,不说他们是至交,就是为了小雷,他也得帮忙。

  Chen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笑出来。

  “我们三个怎么会这么惨?”

  各自爱上的女人居然是三姊妹,而且很明显的,那三姊妹把他们三个大男人迷的团团转。

  “Chen,说出你的计划吧。”唐文权道。他把小雨一个人丢在床上,只叫阿苍守着,如果顺利,他打算回去继续搂着她好好补眠,以弥补他们分开好几天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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