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萝卜蹲的悔过书 桦凝
大家看到了吧?没有眼花、没有弄错,这一本的的确确是古代小说啦!
呃……是我赖皮,把我家的恶男们丢在一旁不管,是我的错。
不过桦凝我跟众家姐妹们保证,下一本书一定是〈银色恶男〉系列。
反正桦凝是绝对不会再偷懒了!而且突然就这样蹦出一本古代稿来,除了把预定的故事给打乱之外,更是有点对不起育贞姐,因为她还要宽容我的任性和胡来。
相信大家的心脏都很强壮吧?希望如此,因为以后还是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啦!
好啦!咱们就来谈谈这本书的内容吧!
桦凝很喜欢清朝,因为我喜欢他们在青青草原上豪放奔驰的模样,虽然他们是外来民族,来自东北,可是就是如此鲜活的民族特色才让我特别注意。
我喜欢刺激的爱情、不平凡的相遇,这本书也是如此;看倌们不难发现,我写的故事几乎都是在阴错阳差之下相遇、发生的,因为桦凝想让平凡的爱情不平凡。
也许是心中小小的期盼吧!每一本书的女主角,个性几乎都和疯疯癫癫的桦凝差不多,原本想把这本《错恋狂狮》的女主角写得温柔婉约,却写着、写着,又变成了泼辣豪放,连我都要自暴自弃了。
对了,经过一番思考后,桦凝决定和大家分享一件大事。
在七月的时候,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新竹的天气热得不得了。
而桦凝咧,就闲闲没事做,到书局去看看可爱的小说去也。
正当我拿起一本书的时候,翻开前页恰巧看到预告,心想:嗯,这个预告挺眼熟的,这个文案、故事内容不就是我写的书吗?
我二话不说,冲回小说柜,越过人手一本小说的拥挤人潮,正想把预告看得更清楚之际——一位姑娘手上的书……不正是我写的?
当下,桦凝就蹲在书店一角狂笑,笑到脸部抽筋、笑到身边的人都被吓跑……
回到家,开开心心地宣布此事,正巧姨丈和小阿姨也在,姨丈询问我笔名之事。嘿嘿,我当然是大声地喊出我的笔名——桦凝。
可是,才高兴没多久,搞笑的姨丈就问我为什么不叫“滑倒”?
喂!太离谱了啦!谁会把诗情画意的笔名取作“滑倒”啊?
我现在还是甜美可人的小女孩喔,桦凝才不会让我和看倌们的美梦破碎咧!
我真的败给我亲爱的家人了,不过也感谢他们一路的支持。
下一本书就要把我家的恶男捡回来了,(一副他们没人要的模样)真是辛苦他们了啦!有我这种再生父母,可能是上辈子欠我债吧?
嘿嘿!他们谁敢惹我啊?要是谁又哭又叫又吵又闹的话,小心打光棍一辈子。
看吧!还是我最大,有什么嗯嗯啊啊的满腹牢骚都得吞下去,毕竟他们只是小小的“恶男”,我一撒手,嚷着不想写,他们还要求我咧!
喔,不行不行!有很多人会替恶男们揍我的。
是是是,看倌抗议的是,我不能以大欺小……是是是,是小的错。
大家就期待下一本书是谁的爱情故事吧!我绝对会好好“照顾”他。
咱们下回再聊,看书去吧!拜!
第一章
“轻虹!”
正当她舒舒服服躺在榻上吃着远房表姐带来的江南小酥时,额娘却挑这个时候闯入她的香闺。
糟了!这一屋子的凌乱,全是她大方地让那些棋社朋友翻箱倒柜的结果,如果给闯进门的额娘看到,铁定逃不过一顿责骂。
“来了!”
轻虹胡乱收拾着榻上的锦被和一些吃剩的甜点,收拾完了,又连滚带爬地下床,抓起一堆堆丢在花厅的衣衫和首饰珠宝,全都塞进一旁的衣箱里,顺道整理自己的仪容,才开门让额娘进来。
“我在外头叫你叫几声了?你怎么像没听到一样,也不回我一声?”一进门就是一顿骂,骂得轻虹缩头缩脑。
反正她自己有错,就算再争,也只换来更多的责骂,不是笨蛋就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是,额娘教训的是。”她也清楚额娘这唠唠叨叨的个性,只要嘴巴甜,忍一下就过去了,然后下次再把教训忘得一干二净。
“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有哪家的格格像你这样,老是把自己的院落搞得像猪窝?连我这个做额娘的,也不见得会喜欢这里。”福晋指着那些轻虹还来不及收拾的珠宝玛瑙,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气得差点晕倒。
“不喜欢就别来嘛。”
轻虹忍不住小声嘟哝,却只敢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回嘴,她要说大声一点,可能会被剥去一层皮。
很不巧的,耳尖的福晋还是听到了,她拔高嗓音,遗憾就是无法弥补。
“我说轻虹,表姐带给你的糕饼,全到哪儿去了?”大概是被吃了吧。
“肚子里。”她很诚实的回答。
“额娘不是说过,你的身材好不到哪里去,圆滚滚的身子虽然可爱,但是看你这样,谁敢上咱们家提亲?”想到她就有气。
她当场反驳:“额娘,没人提亲之事跟我的身材没有关系。”她就是喜欢这样,喜欢和别人不一样。
至于发胖,她只是被美食打倒而已,何况她现在根本不想嫁人。
正确的说,她永远都不想嫁人!
男人算什么东西,她的生命中从来就不需要男人;她喜欢把自己弄得丑丑的、呆呆的、笨笨的,只想让自己平凡。
她既然已经拥有了美貌,何必在乎身材?
虽然美貌是王府格格们想要都要不到的,但是在她眼里,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颗心。
“算了、算了。”她的女儿不可能被她洗脑。“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阿玛刚从准部回来,皇上准备今晚在宫里摆贺宴,你得出席。”
“我不要!”
她慢慢地踱回榻上,一脸无趣。
“什么?”福晋脸一阵白,“皇上摆的贺宴……”
“我不要、不要、不要!”轻虹皱着眉头,头摇得像博浪鼓。
谁不知道皇上指名要她去,就是准备把她指婚给某个贝勒爷。这事情大伙儿心知肚明,如果她真的去了,回来时可能得带个夫婿。
轻虹是皇帝的小表妹,皇帝最疼爱的也是她。自从上回福晋哭红着双眼,进宫哭诉轻虹三岁时卜的卦,皇帝就老是记着要帮她找个好归宿;可她根本不要,但是这群人就是喜欢这样,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福晋理都不理她,“我只负责把话带到,这是你阿玛要我转达的。”福晋转身,对于女儿的强烈抗议当作没听到。“你若没出席,后果自行负责!”
潇洒的丢下这句话,福晋就走了,气得轻虹猛跺榻上的棉被,踩得锦被都要爆出一团团的棉絮。
大家都知道这次的贺宴是个幌子,王爷福晋可是想尽办法将她塞给其中一府贝勒,以免应验了三岁那年,一个江湖术士说的浑话。
是哪个瞎了眼的江湖术士说她活不过十六?惟一的办法只能用喜事来冲掉她命里惟一、也是危险的一劫。
可恶!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没病没痛,身子壮得很,每天活蹦乱跳的活像山里跑出来的野猴子,怎么可能活不过十六岁?
偏偏额娘迷信,连阿玛也信那一套,听了那假半仙的蠢话,准备用冲喜这烂方法化掉她命中的煞,可她明明好得很,为啥要嫁人冲喜?
哼!她铁定要砸了那骗财骗人算命仙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