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样啊?”司百谦脸上露出一抹诡笑,似乎嫌不够热闹,他也来凑上一脚,“蕾蕾啊,那你以后可不能抛弃他喔,否则他会成了怨夫耶。”
“司爷爷,我……没有。”祈蕾蕾浑身不自在地道,怨夫?她第一次听这个名词耶,不是只有怨妇的吗?反倒是他,会吗?
“还叫司爷爷?”司百谦调侃道。
“叫爷爷。”司承哲含笑看着满面嫣红的蕾蕾,把她搂在自己的臂弯。
“爷爷。”蕾蕾含羞答答地道。
“好好好!我等你这一声爷爷等了好多年了。”司百谦高兴得笑眯了一双眼睛,让人看去分明就是一双老狐狸的眼。
祈蕾蕾在心底无奈地叹息,看来她是逃不过这对爷孙的算计了,他们似乎早把一切算计好,就等着她往里跳。哎!她还说不出心底的感觉,这一切都太快了,快得令她措手不及。
“风老头知道了吗?”司百谦开心地问司承哲。
“我们待会儿就过去。”司承哲道。
“快去,快去,风老头知道了,他不知有多高兴。”司百谦手舞足蹈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司……噢,爷爷,你的病……?”祈蕾蕾看着过于兴奋的司百谦,狐疑地问道,他会不会太高兴而忘了身体有病?或是他的病好得太快了?
“噢,你放心,放一百个心,爷爷的身体会好起来的,会喝到你们的喜酒的。因为你和承哲的喜讯,让爷爷的病全好了,真的全好了。”司百谦爽朗地大笑起来。
“老爷,为了确定你的病真的好了,是否请医生过来为你检查一下。”郑真义不断向司百谦打眼色。
“哦,好,好。”司百谦接收到郑真义的意思,他坐回沙发上,他真的太得意忘形了,还好有郑真义的提醒,否则他真会在蕾蕾的跟前露出马脚。
祈蕾蕾狐疑地看着司百谦,又看一眼司承哲,这一老一少爷孙二人狡猾如狐,她是不是被他们设计了?老爷子的病是装出来的?而司承哲呢?他难道没看出爷爷是装病?还是他们早已串通好的?
现在的司承哲让她无力招架,不过她倒要看看司承哲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假意?她要想办法弄清他娶她的理由。
徐院长来为司百谦检查身体,一切情况良好,但仍需要留院观察几天。司百谦要出院,徐院长没奈何,在司百谦的一再要求下,坚持要他留院二天。
“好吧,就二天,我只能够再住二天,我还要回去等着喝孙媳妇的喜酒呢。”司百谦喜滋滋地对院长道。
“老董事长,你把身体养好,一定能喝到总裁的喜酒。”年纪已不年轻的徐院长笑着道,医院的一切事务基本上由他来处理。
祈蕾蕾看看院长,又看看司百谦,再看看司承哲,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像是她多心了,但司承哲算计她,那是肯定的。
“他的病况真的好了吗?还是再作详细的检查再说?”司承哲看着蕾蕾露出狐疑的神色,马上插进来道。
“这……也可以。”徐院长看一眼总裁道。
“但……”司百谦还想抗辩,司承哲马上向他扔了个眼色。
“你就别像小孩子一样顽皮了,必要的检查一项也不能少。”司承哲马上为爷爷作出决定。
“喂,谁是小孩?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司百谦很不接受孙子的说法,马上叫嚣。
“是,你不是,不过是个老小孩而已。”司承哲继续损爷爷。
“哎呀,你们看啊,这小子现在当总裁了,娶老婆了,就骑到我的头上来撒野了,日后我的日子还怎么过?”司百谦又装出好不伤心的样子。
司承哲被他打败了,而满室的人也被司百谦的表情弄得大笑起来。
“蕾蕾,日后你给我好好教训这小子。”司百谦话一转,转到蕾蕾身上。
“我?”蕾蕾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对!就是你,你要给我狠狠地教训他,这小子就是欠教训,你答应我好吗?”司百谦拉着她的玉手。
“哦。”蕾蕾不得不答应。
“太好了,那小子就是太狂了,没一个人数训得了他,今后你就替我狠狠地整他,把新仇旧恨都报了。”司百谦对蕾蕾眨了眨一双狡猾的眼睛。
祈蕾蕾倏地睁大眼睛,新仇旧恨?
“好!”蕾蕾答得相当爽快,“啪”的一巴掌挥在司承哲那张帅脸上,室内各人霎时全都瞪大眼,不是吧?是不是太快了?在其他人还没回过神来,蕾蕾又“啪”地再一掌打在他的帅脸上,打得她手都痛了。
司承哲脸上有二个清晰的掌印,像被打呆了般瞪着蕾蕾。
“是爷爷要我教训你的。”祈蕾蕾淡淡地道。哈!她正有气没处出呢,她哪有不好好把握机会?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她就很想揍他一顿了。
“你的手不痛吗?”司承哲出乎意料地问出这句话,让蕾蕾一愣。
蕾蕾盯着他,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缓缓地向她靠来,蕾蕾心如擂鼓般狂跳不已。他要干什么?他不会也……?
司承哲却抓起她的手,那只玉手红通通的,看来也很痛。他放在唇边亲了亲,还没待蕾蕾反应过来,司承哲把她迅速扯进自己怀里,拥着她当着病房众人惩罚般地吻起来。
其他三人目瞪口呆看着热吻的二人,哇!好刺激,真是太刺激了,那小子竟然把室内的人全当透明人。
蕾蕾可没忘记房中还有其他人,她拚命想推开司承哲,无奈就是力不从心。
蕾蕾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司承哲因痛终于放开她。
“你……”蕾蕾满面绋红,根本不敢看室内的众人。
“爷爷,我和蕾蕾先回去了。”司承哲也不管众人有什么反应,拥着蕾蕾走出医院。
☆☆☆
风正旗在书房接到司百谦的电话,简直无法相信,那小子的手脚快得这么厉害?如果不是司百谦一再保证,他根本不相信有这回事。那小子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把他的宝贝外孙女不但拐上床,而且拐去结婚。
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后生可畏,那小子越来越长进了,他不但做生意有一套,连拐他的外孙女也有一套,他起初还担心那小子仍像多年前没法搞定他的宝贝外孙女,现在好了,他等着喝喜酒就行了。
风正旗高兴得走到酒柜倒了杯威土卡,哈!他有多长时间没这么开心高兴了?自那丫头跟那小子闹翻后,可苦了他们两个老头,也苦了那个小子。
那小子的心意他们两个老头清楚得很,从来不与绋闻八卦沾上边,似乎要证明给蕾蕾看,他一直在等她的原谅。
那几年他还怪这小子不采取行动,没法搞定蕾蕾,都快急死他们俩老。一眨眼蕾蕾跑出国外读书几年,她也应该回来了。于是他和司老头子商量,瞒过他们俩人,在取得那小子答应后,他们又把蕾蕾骗了回来。
哈,没想到那小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佩服,佩服,真是佩服,他对这个外孙女婿没看走眼。
“风老头,你怎么躲在书房一个人喝酒?”祈蕾蕾推开书房门,就看见外公喜滋滋地坐在皮椅上喝酒。
“咦,那小子呢?”风正旗看着蕾蕾问。
“外公,你找我吗?”司承哲从外面大步跨进来问,白晰的脸皮上仍有二个清晰的掌印。
“你这小子,居然把我外孙女给拐了。”风正旗一脸严肃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