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结合的力道让她呼吸一窒。
似乎还嫌不够亲近,他将刚猛坚硬的欲望退出,接着一记强而有力的进入,皓月不由自主的仰起螓首娇喘,湿热的花心瞬间绽放开来,让琅邪一次又一次的将属于自己的印记烙在她体内。
琅邪宛如一头发了狂的野兽,展开凶猛的掠夺和冲刺。「妳是朕的……朕再也不放开妳了。」
她满怀爱意的拱起身子,去包容他的全部,也交出自己的心,不再有疑惑,不再有彷徨,这一生她都要留在这个世界,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再也不离开了。
妈,请妳原谅……
她不会回去了……
因为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皓月在激情的浪潮中,眼神迷蒙的心忖。
第九章
皓月自认很理性,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疯狂的事,他们居然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在几案上做了爱做的事,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她一定会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此时香汗淋漓的靠在琅邪的胸前,光想就觉得好笑。
「现在不会赶我走了吧?」她拨开额上潮湿的刘海问道。
他气恼的瞪眼,痛恨自己意志薄弱,这么容易就受她的影响。「妳就这么想看朕拿妳没辙的模样吗?」
「既然你坚持,那我走好了。」皓月故意挪动娇躯,还霸占着花心的男性欲望受到刺激,又开始蠢动了。
琅邪粗哑的呻吟,连忙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半寸。「如果妳想再来一次,朕很乐意奉陪。」
她小脸一赧,「谁教你要赶我走。」
「妳以为朕就愿意吗?」他恶狠狠的怒视,「朕想过各种方法,只有这么做才能保护妳的安全,妳是斗不过那些人的,只要在妳的饮食当中下一点毒,妳根本防不胜防。」
他旋即将脸庞埋在她的肩窝,卸下心防,道出内心的恐惧。
「朕好害怕!」
皓月心中柔情荡漾,像哄着孩子般,轻抚着他的发。
「怕什么?」
「朕经历过太多死亡,一点都不怕死,可是朕害怕见到妳受到伤害,害怕那些被利用的百姓会死去,而他们的亲人理所当然认为是朕害死的,以后会再来找朕报仇。」琅邪苦闷的笑了笑,「朕永远无法做到让他们心服口服,在他们心目中,朕永远是个暴君。」
「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皓月捧起他俊美的脸庞,望进那双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显露出内心真实的喜怒哀乐的眼神,「只要你用心去做,我相信百姓们总有一天会感受到你的诚意,到时他们会选择站在你这一边,那个时候,你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
他不禁自我解嘲。「真的会有那一天吗?」
「我相信一定会的!」
琅邪轻柔的用手指拂过她刚欢爱过后,残留着绯红的面颊,对她又怜又爱。「妳总是有办法说服朕。」
「因为我对你有信心,我知道你办得到的。」她主动送上红唇。
「老天!」他啄吻着那两片柔唇,像是个迷失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朕好想妳……妳不在的这段日子,朕吃不下睡不着……妳是给朕下了什么蛊,让朕一天都离不开妳?」
她咯咯娇笑,「这是秘密。」
「是吗?那么朕如果非知道不可,是不是得要严刑逼供?」琅邪笑得有些邪恶的将她抱上龙床,还停留在花心的男性欲望滑得更深,让皓月娇颤不已,全身使不出力气。
「有人会进来。」
琅邪扯开她身上碍眼又难看的太监衣物,才得以饱览她胸前的春光。「他们正在享受胜利即将到来的喜悦,不会有人来的。」
皓月不忍打断他,其它的事只好晚一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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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飞燕宫,菀妃正沉浸在半个月后的立后大典的喜悦当中,看着一箱又一箱搬进寝宫的名贵珠宝和衣饰,这辈子再也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荣耀了,她的家族将因为自己成为曌国的王后而扬眉吐气。
「娘娘。」伺候多年的老宫女试着唤醒她高昂的情绪。
菀妃兀自欣赏着手中的珍珠项链,「妳看这一颗颗的珍珠可是霝国的白帝派遣使者送来的贺礼,这色泽多美,恐怕很难再找到第二条了。」
「娘娘,奴婢有件事要禀告。」
她总算把心思拉了回来,「有什么事就说吧!」可见王上的心里还是只有她,早把那来历不明的女人给抛到脑后了。
「是。」老宫女声音透着一丝疑惑。「奴婢发觉这一个月来,宫里的气氛不太寻常,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
「不太寻常?怎么个不寻常法?」菀妃摸着一迭迭白色的展衣,上头织有五彩辇形花纹,那是王后在会见宾客时所穿的衣着,那触感令她爱不释手,心思又分了一半过去。
老宫女话说得谨慎保守。「奴婢也说不上来,只是听说王上已经有半个月以上没有早朝了,文武百官若是有要事禀奏王上,也是直接上丞相府去,由丞相来定夺。」
「胡说!」她拧眉娇斥,「舅舅再怎么说也只是个丞相,朝廷大事自然还是得由王上来作主,舅舅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奴婢知错。」老宫女躬身道。
菀妃想了又想,「妳说王上已经很久不上早朝了?」
「是,奴婢听说已经有二十天左右。」
她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是不是病了?有没有召太医?不行,本宫要亲自去瞧瞧才行。」她绝对不容许在立后大典举行之前发生任何变故,那是她这辈子梦寐以求的,不能让人破坏。
「娘娘,可是这于礼不合,在立后大典之前,王上和娘娘是不能见面的,否则将会招致不幸。」老宫女的话马上让菀妃冷静下来。
「那妳去打听清楚,到底王上是怎么了?」
「娘娘不必担心,奴婢已经问过内侍总管,王上确实龙体安泰,并无异状。」说完,老宫女还有下情禀告。「娘娘,奴婢还听到一些传言,不知该不该说。」
她可是考虑了好几天,还在犹豫不决。
菀妃不耐烦的横睨一眼,「不管该说不该说,妳就快说吧!」
老宫女站得更近,音调不觉降低。「奴婢听说……丞相和一些文武官员意图、意图谋反。」
「放肆!」菀妃寒着媚颜斥道。「妳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赶紧跪下,「奴婢不敢欺瞒娘娘。」
菀妃不得不正视她的话。「妳说的是真的吗?」
「奴婢原本也不信,可是越来越多的迹象显示确实有这个可能,而且宫里多了不少身分可疑的面孔,听说是丞相专程聘请来保护王上的,可是宫里已经有禁卫军,不需要这么做,也不合宫里的规矩,奴婢这才烦恼着该不该告诉娘娘。」老宫女的忧心忡忡不像是在危言耸听。
「马上找个人去请舅舅到飞燕宫来,本宫要亲口听他说。」如果真像她说的,菀妃不得不及早做好防范,就算是她的亲人,也不能毁了她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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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婴眼神不屑,似乎很不情愿。「王上有旨,宣丞相晋见。」
在外面等候的丞相可笑得满面春风,大摇大摆的踏进御书房,再谦卑的态度也无法掩饰其狼子野心。
「微臣参见王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将是他最后一次行跪拜大礼,以后便是自己要受万民朝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