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夫君直接抛下一个对她极具诱惑力的饵,那一点点羞耻感也开始蒸发了,她不自觉地配合着他的举动。
「二少爷!」棒打鸳鸯的恶人再次不对时的出现。
「管家在叫了……」她难耐地呻吟出声。
「别管他。」正在研究从何处开始用大餐的雷君毅强忍着几欲爆发的欲望,决定给他的娃娃一个难忘的早晨,让她以后天天早上都陪他玩。
「二少爷,二少爷!」这次大吼声再加上拍门声,大概事情真的很紧急。
「好像事情很急。」陷在欲望与理智之间,左玦儿只能用细碎的呻吟来表现自己的无奈。
「我们的事更急!」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怒涨的欲望上,雷君毅的眼和手都集中在她那春潮泛滥的幽密部位。
「二少爷,渡头那里传话过来,说今天要发的那批货好像有问题。」
「渡头出事了,你快去吧。」在紧要关头,左玦儿硬是把雷君毅从她身上推了下去,她可不想背上败家的恶名。
被娇妻赶下床的雷君毅简直想仰天长叹。
杭州的生意本是由雷家老四管理,但他为了过安静的两人生活,便把老四一起赶了出去。
捡到现成的假期,老四高高兴兴地云游四海去了。原以为即使走了大头,那些小头也能独当一面,没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却都是小头做不了主的,所以他这个现成的主子也就不得不出场了。
真是天妒「红颜」啊!
回头看了一眼在纱帐后着衣的娇妻,雷君毅百般无奈地按捺住欲火,决定去寻人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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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夫人,戴家小姐来拜访。」
「你跟她说二少爷不在,请她晚一点再来。」左玦儿扔个线球给她的宠物,让牠追着线球跑。
「她说是来见二少夫人的。」
「见我?」左玦儿抬起头,不解戴宁为何要见她,她根本就不认识她啊。
「就说我跟二少爷一同外出了。」她不喜欢骗人,但相公严禁她靠近陌生人,特别是姓戴的。
「可是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是与二少爷有关的。」
「与相公有关?」左玦儿微蹙着两道秀眉,心有点动摇。
「对,是与雷公子有关的,不知二少夫人可否抽空与宁儿详谈?」
一道女人的声音突兀地传来,只见戴宁不顾礼仪地闯了进来。
「既然戴小姐都来了,那就请说吧。」反正是她自己闯进来的,她可没有不听话哦,万一相公知道了也不能骂她。
「能否请二少夫人屏退左右?」
左玦儿看看四周,她们站在靠近围墙的空地上,虽然她们说话的声音别人听不见,但她们的动作却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她不必担心戴宁会对她不利。
「管家,你们先下去吧。」
「是!」老管家恭敬地离开,但仍在不远处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戴姑娘有什么事请说吧。」虽然对方趾高气扬的样子对她的压迫很大,但左玦儿实在是好奇她会说什么。
「夫人知道雷公子的过去吗?」是非成败就在今天一举了,所以她一定要小心行事。
「过去?什么过去?」她还真不知道。
「公子的红颜知己遍布天下,二少夫人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她的确不知道,只是能想象得到。
「不知道也无所谓,宁儿只是想告诉二少夫人,宁儿也曾是其中之一。」如此无才无貌的小丫头怎么配得上天人之姿的雷二公子?在这世间,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坐在他身边。
「是吗?」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她也不会傻傻地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夫人没什么想法吗?」对于左玦儿的平淡反应,戴宁颇感诧异地颦着眉,不太满意对方的无动于衷。
「没有。」有也不告诉妳!
状似无意地向围墙外一株枝叶茂密的大树瞄了一眼,戴宁继续道:「既然如此,请恕宁儿直言了。我与雷公子本是情投意合,亦早已私订终身。可这会儿雷公子逼不得已娶了妳,我和他心里都不好受,但为了不使妳伤心,我们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什么方法?」她的说辞破绽百出,但左玦儿实在好奇她所谓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不会是杀她灭口吧?她可还不想死哦!
「让妳死──」戴宁忽然脸色狰狞起来。
戴宁为了得到雷君毅,异想天开地找了个杀手,想置左玦儿于死地。她向埋伏在墙外的杀手下口令,要他动手解决情敌。
「啊──」左玦儿被吓着了,发出一声尖叫。
「娃娃!」此时已知中计的雷君毅耗尽功力赶回卧云居,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能与同时赶到的戴家大少爷一同攻向已被那只肥猫抓花了脸、却仍欲对左玦儿不利的戴宁,当场把她打成重伤,至于那个杀手当然也没能逃脱。
「吼──」咦?可是这声虎啸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原本在一旁玩线球的肥猫居然发出一声虎啸向戴宁飞扑而去,同时也惊骇到那个杀手,使杀手失去了准头,也失去了先机。
而左玦儿就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在剎那间发生,声音梗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她被吓呆了。
「呜哇──」直到危机解除后,她才哭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坏人都被制服了。」人虽然是他和戴家大少爷制住的,但真正起作用的却是那只蠢猫。
没想到牠的「虎啸」不只让刺客失了手,牠居然还用锐利的爪子抓花了戴宁的脸,以前还说牠是只猫不猫、狗不狗、猪不猪的三不像,这下倒成了猫、狗、猪、虎四者合体的四不像了。
谁能想到一只猫能发出虎啸呢?牠不会本来就是只虎吧?但不管牠到底是什么来历,看来牠在雷家的地位是牢不可破了,他想整牠可能也遥遥无期了。
「哇──呜……」
唉,还是安抚娇妻重要,那只猫就随牠去吧,怎么说牠也是立了大功一件。
「乖乖哦,娃娃,妳这样哭我会心疼哦!」心有些痛,不过不是因为她的眼泪,而是方才的事使他心有余悸,她的哭声只是让他的耳膜有些受不了。
「乖乖不哭哦!我叫人买四合斋的糕点给妳吃好不好?」玦儿向来是有了零嘴就不吃正餐,他怕她身体受不了,所以对她的零嘴是严格管制,但非常时期也不得不拿出来用了。
「呜……」
「好了、好了,娃娃都是大人了,还哭成这样会被人笑长不大的哟!」
「呜……」
「乖嘛!我带妳去找袭云,听说她快要跟朱震御拜堂了。」有他在一旁看着,只要那女人一使坏,他就拖玦儿回来,想必应该不会被带坏才对。
「呜……」
「好了、好了,只要妳不哭,一个月后我就带妳去云南。」
撒手锏一出,果然是屡试不爽,四周静得连虫子优闲地吃叶子的声音都听得到。
「真的?」左玦儿的哭功已经练到收放自如的地步,连哭后的抽泣声都几不可闻。
「真的。」反正他也要到那里办点事,放她一人在济南老家他还不放心呢。
事实上,他每次允诺带她去的地方都是他必须去的,工作兼娱乐,还能哄娇妻开心,他何乐不为?
「我还要去找袭云。」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袭云了。
「好。」
「我还要吃点心。」
「好,但三餐不许少。」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