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雨,欲盖弥彰的意味浓厚吗?
南门天骄愣愣地望着他放声大笑的模样,在昏暗的烛火之中史显现魅惑人的俊帅……她突然想起四哥说过司徒吞残俊美赛潘安,而她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怀的模样。
“嗯?”他笑得很邪。
“你这个混蛋修僧,根本就是在诓我!你根本就是一个六根不清净的混蛋!”她怎么觉得他变得不太一样了?
她是哪里有问题吗?怎么会觉得心跳得好快,头部有些晕了。
“你不是希望我别出家吗?”他一把将她揽人怀里,突觉她的体温微高,倏地收起笑脸。“你这丫头,不是跟你说了伤末好,仍有些发烧别下床走动的吗?可你却给我晃到创剑门找苏纨,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可是我替你传了口讯。”原来是仍在发烧的缘故啊!可为何窝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脸更烫了,心跳像是要停了似的……倏地,她又想到一事,“不对,你怎么可以这样搂着我,你这样子,这样子……”
“想不想和我一同去游遍五湖四海?”他突道,将下巴靠在她的头顶。
“嘎?”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知道吗?塞外有许多不同的风光,有沙漠、有高原,而且咱们还可以搭船南下,那儿比这儿更富裕、更繁华。”他改变主意了,他想要带着她一起四处游玩,想要带她赏尽美景。
“真的?”她的眼发出亮光。
“还有啊……”他笑得更邪了。
“要去、要去!”她一定要去,何况有他在身边,她更是非去不可!
尾声
“不要……”
“你逃不了的,还不给老子安分一点?”
“救命啊,不要……”
“你以为在这荒郊野外,会有人救得了你吗?你何不干脆闭上眼好好享受一番?横竖没有人会来的。”这人笑得挺邪气的。
“是谁说没有人救得了的?”伴随话落,一只油靴就这么踩在那淫贼的头上,一双水眸含怒地瞪着这无耻的淫贼。
“谁敢过问老子的事,你不知道老子是谁吗?”淫贼甩开那只油靴。“你是外地来的吧?不知道这儿是谁的地盘,倘若报上老子的名号,就怕会吓死……”
啪的一声,油靴的主人又踹了淫贼一腿,不偏不倚就踹在他的命根子上。
“饮禅,我好怕,好怕,吓死我了。”女子偎住身旁的男人身上。
男子叹息,开始后悔教她武功,让她天天找人比划,打不赢再推给他收拾。
“你好大的胆子,看我怎么教训你!”淫贼奋力站起.想要跟她一战高下。
啪的一声,依稀可听见鼻骨断裂的声音。
“呜,我的手好痛哦!”女子又偎到男子身边,似乎极为习惯两人的亲密。
“乖,不痛不痛。”男子亲吻着她的手。
“呃,我的鼻子断了……”淫贼一脸鲜血,痛得说不清楚话。
“有吗?我瞧瞧、我瞧瞧。”女子好心地靠近他,查看他受伤的鼻梁。“没断、没断,至少要这样才会断!”
话落,油靴毫不留情地再次踩上他的脸,这一会儿连呻吟声都没了。
“这样你开心了吧?”男子轻声道。
“不开心!我要阉了他。”女子扶起一旁傻塄愣的姑娘,让她先行离开。
“犯不着吧,他又没犯了什么大错。”男子求情着。
“这样还不算犯下大错?如果不是咱们碰巧经过,谁知道这姑娘会被这淫贼糟蹋成什么模样?”她可不打算放过他。“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
“总是罪不及此嘛!”他摇了摇头,“教训他一下就好了。”
“那怎么成?若是他再犯呢?”
“那么将他绑在城门上,让他赤裸示众,你觉得怎样?”他再次进言。
“可是咱们要去衢州,怕误了时候。况且像他这等淫贼定会再犯,不能不严惩,至少要让他不能再人道。”没得商量。
“那你就拿他练练拳脚,不就好了?”
她点了点头,抬起脚,开始第二波攻击。
淫贼尖喊着晕倒,晕了又被打到痛醒……最后这淫贼是再也撑不下去了。
“女侠,别再打,再打就醒不了了!放过我吧,我知道我错了。”
“你知道错了?”瞧他很努力地点头,她挑起柳眉笑得很邪,完全将身边男人的笑容学起来。“真会改?”
“—定改、我一定改!”
瞧他说得信誓旦旦,她随即弯下腰,拿走他腰间的香囊:“这些银子,就当是给本姑娘疗伤的费用。”
“天骄,这么做不好吧?”男子看无奈的被勾起了手,两人往城外走去。
“有什么不好?咱们就是要劫富济贫、除暴安良,你应该要赞美我,”
“是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
“你不甘愿?”
“我很甘愿。”看他笑得多满足啊!
“那咱们走吧,看看去衢州之后,咱们还能去哪儿?”
“依我看,咱们还是先找间客栈休息吧。”
“可是我想要赶快起程。”
“你也得替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方才毒打那人一顿,你定是累了,还是先找间店休息一下比较好。”
“哦……”嘟起唇,她爱娇地攀上他的肩。“我走不动了,你抱我。”
饮禅勾起笑,将她一把抱起。怎么方才打人时不见她喊累?
有什么法子呢?她就是这个样子,他又能如何? ;
“饮禅,我方才动了动,又饿了。”她嘟起嘴,使出拿手绝活。
“好。”一天来个十餐也无妨。“走了,去吃饭!”
“嗯。”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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